魏子廉不错,家中富有,就好这种古玩玉石一类,但魏子廉跟着大部队,还没能赶过来。
如此一来……
魏满头疼不已,就在此时,脑子里“噌——”的一下子,似乎想到了什么。
庐瑾瑜!
庐瑾瑜是他们聚阳城中少有的文雅之人,衣裳熏香,佩戴玉佩,而且还好音律,这些都是庐瑾瑜的典型。
魏满便想到了庐瑾瑜,日前他救了庐瑾瑜一命,庐瑾瑜怎么也要感恩戴德的才是。
而且庐瑾瑜这个人,嘴巴是很有把门儿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告诉后。
魏满这么一想,便攥着玉佩往庐瑾瑜的房舍而去。
魏满“砰砰砰”拍了几下门,里面儿亮着灯,却没什么声息。
魏满又拍了几下门,便有人含糊的说:“是谁?这么夜了……”
他说着,“吱呀”一声打开舍门,魏满定眼一看,竟然是吴敇,根本不是庐瑾瑜。
魏满还以为自己找错了房舍,说:“庐公子……不住这间?”
他这么一说,便听到庐瑾瑜的声音从里面想起来,说:“可是盟主来了?请入内罢。”
魏满走进去,便看到庐瑾瑜坐在席上,面前摆着一张棋盘,原来并没睡下,正在和吴敇下棋。
吴敇却是一脸睡眼惺忪,打了个哈切,说:“盟主,这么夜了,可是有要紧事儿?”
魏满咳嗽了一声,将玉佩拿出来,放在案几上,说:“我就是想找庐公子问问,这玉佩若是碎了,怎么才能修补好。”
庐瑾瑜一看,这玉佩有些似曾相识,仿佛是……
是了,列侯佩戴的那枚。
庐瑾瑜虽看透了,却没有点破,拿起来反复的看了看,笑着说:“盟主,这玉佩不是什么值钱的顽意儿,碎了便碎了,不补也罢。”
魏满立时便说:“万万不可,必须补!”
吴敇有些奇怪,说:“这玉佩,真的不是什么值钱的稀罕物,我看若是修补,指不定工匠钱就比玉佩还贵重了。”
魏满心说,多贵重都得修补。
庐瑾瑜又看了看玉佩,说:“而且……这玉佩的材质有些古怪,里面杂质这么多,又不像天然的……”
玉佩迎着烛火,便能看到断裂的面有很多杂质,看起来斑斑驳驳的。
庐瑾瑜继续说:“想来要是修补这枚玉佩,是要费些功夫,而且不可能修补到不差痕迹的地步,最好使用金子修补。”
金子修补裂缝,可以将两瓣玉“粘”起来。
但是如此一来,玉佩上多金子的痕迹,那肯定是会被察觉的。
魏满更觉头疼,但无论如何,就算是被察觉,总比不修要强得多。
等修补好了,再朝林让赔罪,应该……
魏满这么想着,便点头说:“多谢庐公子了。”
庐瑾瑜十分谦和的说:“盟主严重了。”
魏满把玉佩收好,准备去找能工巧匠来,修补一下碎裂的玉佩。
他退出了庐瑾瑜的房舍,只是这光景,如何去找能工巧匠,怕是大家都睡了。
魏满探头探脑的回到了林让的房舍门外,一看灯还亮着,林让并没有休息,便不敢回去,生怕回去之后林让问自己玉佩在何处。
魏满便蹲在房舍外面,默默的等着里面熄灯。
魏满只觉春风那叫一个料峭,“嗖嗖——”肆虐着自己,这大好的夜晚,本该与林让你侬我侬,共赴**之好,结果……
结果林让都对自己发出了邀请,魏满却只能硬着头皮拒绝,一想起来,只觉自己的肺都在隐隐作痛……
魏满蹲在地上,自怨自艾,顾影自怜。
就在此时,小蛮突然叼着小肉干儿走了过来,“吧嗒!”一声把小肉干儿慷慨的扔在魏满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