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魏满转念一想,自己的脸面都要丢光了,林让还能干出什么事儿来?也没什么更出格的事情的了罢?
魏满岂知道,他太小看林让了。
而且还是醉酒加成的,“大魔王”版本林让……
林让豪气的抬起手来,“嘭!!”一声,借着自己站在榻上,有身高基础,一把将魏满壁咚在了旁边的墙壁上,然后突然压过头来,狠狠啃在魏满的唇上。
“嘶!”
魏满只觉刺辣的一痛,这根本不是亲,而是啃,林让怕真的当自己是大猪蹄子了!
林让狠狠的强吻过去,还使劲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嘴巴,一脸嫌弃,嘴角挂着冷酷无情的微笑,用淡漠到了极点的表情,对魏满说:“看什么?我亲完也不会认账的。”
魏满:“……”
姜都亭:“……”
姜都亭先是吃惊,然后更吃惊,随即是十足吃惊。
最后变成一脸戏谑,要知道魏满吃瘪的样子可不多见。
魏满因着丢了面子,十分难堪,林让根本不给他找回面子的机会,对魏满说:“瞪我做什么?瞪我便叫人了……”
他说着,立刻张开嘴巴,似乎就要叫人。
林让要喊,吓得魏满与姜都亭二人都是一身冷汗。
要知道魏满身为齐州牧,突然出现在欲要开战的郯州,被人发现之后那是必死无疑,因此魏满自然心惊胆战。
而姜都亭呢?
姜都亭本是郯州牧请来的救兵,按理来说,如果魏满被抓,应该喜闻乐见才是。
但姜都亭也很是心惊胆战,因着如果魏满被抓,林奉绝对“记恨”自己,姜都亭方法才也只是吓唬吓唬魏满,并没有要真的扣留魏满。
两个人全都快速扑过去,捂住林让的嘴巴,不让他大喊出声。
林让刚“唔!”了一声,就被捂住了,没了声音。
魏满将林让抱在怀中,眼看着姜都亭过来碰林让,那心中有股子占有欲突然作祟,不知为何特别生气,便想起了方才姜都亭说的那些暗昧言辞,还抱着林让离开,带回了自己房间。
魏满当即一把打开姜都亭的手,低声呵斥说:“谁叫你碰他的?”
姜都亭被打了一下手背,没有防备,叫魏满得了逞,冷笑说:“怎么?先生是你何人?我为何碰不得?”
魏满理直气壮的说:“他是孤营中之人,自然只有孤能碰得。”
姜都亭不屑的说:“据都亭所知,先生应该是陈营众人罢,与你齐州牧何干?魏公可别太自作多情了去。”
这一声自作多情,差点气裂了魏满。
魏满刚要呵斥姜都亭,便听到“踏踏踏”的脚步声,似乎进了院落,往这边来了。
魏满虽功夫没有姜都亭出众,但也算是人中龙凤,而姜都亭更是一等一的高手,二人均听到了脚步声,登时全都屏气凝神。
姜都亭立刻蹙眉说:“是郯州牧来了,快躲起来。”
郯州牧若是发现魏满,后患无穷,虽魏满不想听姜都亭的话,但也没什么办法,立刻捂住不停“扑腾”的林让,带着人躲在了柜子之后。
姜都亭则是整理了一下房舍,就在此时,果然听到“叩叩叩”的声音。
郯州牧的嗓音响起,说:“姜将军,您在里面儿么?”
姜都亭走过去,将门打开一半,笑着说:“可有事儿么?”
郯州牧态度十分恭敬,说:“是这样儿的,老哥哥想与姜将军谈谈排兵布将之事,不知可否入舍一叙?”
姜都亭立刻拦住,说:“这……似乎不太方便。”
郯州牧十分狐疑,见他不开门,便打眼往里面看了一眼,这一眼不了得了,案几翻在地上,羽觞耳杯碎了好几盏,地上还有撕破的布条。
十分激烈似的。
就在此时,喝醉了酒的林让还不老实,魏满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出声,林让也是个有脾性的人,立刻狠狠一咬。
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