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廉走过来,估计是剧本之外的加戏,召典这个老爷都吃了一惊,十分僵硬的杵在原地。
魏子廉便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依偎在召典怀中,笑着说:“老爷,今天好热闹呀!”
召典:“……”
召典本来就不会演戏,如今看到这样的魏子廉,舌头都捋不直了。
禁卫军们不疑有他,心里只是有些不平,心想着着老爷又黑又傻,而且不修边幅,土的厉害,竟然能抱得如此美娇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众人在庄园中下榻,用了晚膳之后,很快便各自休息去了。
召典进了自己的房舍,赶紧关门,重重的松了口气,感觉以后这样的任务,自己不能再接,若有下次,必然会露陷,岂不是坏了主公大事儿?
召典这么想着,就听到“吱呀——”一声,舍门被突然开了,有人从给外面晃了进来,他的动作很快,进来之后,“嘭!”一声便将舍门给关闭了。
召典一看,原是魏子廉,便说:“魏……”
魏子廉赶紧冲过去捂住召典的嘴巴,说:“嘘!你是呆子么,喊那么大声,险些被听到。”
召典赶紧点了点头,看到近在咫尺的魏子廉,不知怎么的,脸色“咚!”一下就红了。
已经天黑,舍中的光线暗淡而旖旎,影影绰绰的映照着魏子廉的面容。
他没有上妆粉,但皮肤白皙剔透,也不知道是不是红色的口脂衬着魏子廉比较显白,还是他原本的肤色就是这样,魏子廉的皮肤在缇红色的光芒照耀下,看起来吹弹可破。
也是魏子廉从小家境优厚,一直养尊处优,根本没做过粗活,吃的用的也都是最好的,保养能不好么?
魏子廉一抬头,便看到召典痴痴然的看着自己,不由一笑,说:“好看么?”
召典的脸色更是红,大胡子都要遮不住了。
魏子廉用手在他脸上蹭了几下,将他的假胡子拨下来,召典的呼吸有些粗重,一把抓住魏子廉不断挑衅自己的手,将人“嘭!!”一声钳制在门板上,低头狠狠吻下。
召典的嗓音很是沙哑,用极低的声音说:“魏公子甚甜。”
魏子廉一听,难得有些耳朵发热,心想着傻大个竟然也会撩起来了?
便说:“是口脂的味道,口脂是甜的。”
口脂里带着一丝丝甜味儿,还有花香的味道,古代可没有口红雨衣这种东西,两个人一亲吻,口脂登时弥漫开来,多少尝到一些。
召典那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傻大个,却突然笑了一声,低头在魏子廉的耳边,轻声说:“不,是魏公子的味道,甚甜。”
魏子廉一听,这傻大个怕是诚心撩自己,当即冲过去,召典赶紧接住他,两个人“嘭!”一声便倒在了席子上,魏子廉恶狠狠的说:“长本事了,今天本公子便教训教训你。”
他说着,刚要主动吻下来,便听到“咳!”一声,有人咳嗽了一下,吓得魏子廉像是炸毛的猫一样,恨不能跳起三丈直接窜开。
魏子廉回头一看,魏满!
除了魏满还有林让,二人不知什么时候进的房舍。
魏满抱臂戏谑的看着二人,说:“真是对不住,孤打扰一番,咱们可不可以先说正事儿,然后二位再办事儿?”
魏子廉简直没脸见人了,脸色通红,恨不能找到地缝钻进去。
而相对比魏满的戏谑,林让那面无表情的模样,此时才无声胜有声。
林让上下打量了魏子廉好几眼,把魏子廉看的直发毛。
魏满拽了林让一下,说:“看什么?”
林让一脸淡漠的说:“魏公子这幅模样,当真美艳。”
魏子廉:“……”夸我呢?
魏满:“……”自己又多了一个情敌?
魏子廉和召典赶紧整理了一下,大家全都坐下来。
魏满便说:“子廉,虢氾的那批石料货,查得怎么样?”
魏子廉赶紧回话说:“我去查了一番,还和那个头目套了套话,这货是送进皇宫的,并非虢氾自己用。”
送进皇宫……
林让淡淡的说:“看来,虢氾的确是想用这批石料修建筑台,除此之外,宫中最近都没有任何需要兴建土木的地方。”
魏满不由眯起眼目来,冷笑说:“好啊,好一个虢氾!孤便说他为何突然这般好心,还为孤筑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