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横来了,他带着府上衙役甚至还有一队士兵,东方横冷着脸杀气腾腾。
而这晋前进一看靠山来了,慌忙在家丁的搀扶下迎了上去,他捂着裆部犹自痛苦不堪地:“东方横,杀了他,一定要替我杀了他!”
这个晋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历,就连石小凡都大为好奇起来。
他竟然敢对东方横直呼其名,这应天府的水,看起来很深啊。
东方横并没有因为晋前进的无礼而生气,反而沉声道:“晋公子放心,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竟然...” 突然东方横定住了身子不敢再说话了,因为他抬起头看见了石小凡。
狗腿子们护卫在石小凡面前,他笑吟吟的看着东方横:“东方府尹,你好啊。”
而晋前进尚未察觉,他怒火冲天的指着石小凡:“就是他,就是他,杀了他,一定要给我杀了他!”
“啪!”
的一声,晋前进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大嘴巴子。
他震惊的看着东方横,他竟然敢打自己。
“东方横,你疯啦!”
晋前进捂着半边脸颊瞪着眼睛,愤怒的看着他。
“啪!”
又是一个大嘴巴子,晋前进左边又挨了同样的一个大嘴巴子。
东方横怒道:“好大的胆子,连驸马爷你都敢动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驸、驸、驸马爷?
...”晋前进立刻石化了,他震惊的缓缓转身,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石小凡,这人是、是驸马?
完了,祸真的闯大了。
驸马,此人当真是驸马爷。
那他是皇帝的女婿还是妹夫?
皇帝年轻,女儿尚未成人,那、那就是皇帝的妹夫了... 有这么一刹那,晋前进只感觉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殴打驸马爷是什么罪名,他清楚的很,况且,这事错在自己。
人家不过是把一个客栈包了场,没招谁没惹谁。
而自己呢,直接脑残到过去惹事,只是晋前进万万没想到,谁想的到自己横行无忌的应天府,会遇到这么一个大人物。
东方横看着石小凡一道道血印的耳朵,不由得更是恼怒,他啪啪又给了晋前进两个大嘴巴子:“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跪下!”
晋前进双膝一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唉,比起人家那位东京城的驸马爷,自己的身份其实屁都不是。
真要斗,自己是斗不过的。
石小凡笑了笑:“东方府尹,你就别再上演苦肉计了。
这个王八蛋,无端殴打老子的家丁,你看怎么处置吧。”
石小凡这话的意思是,不打算放过晋前进了。
东方横一惊,本来想替他求情的话咽了回去:“来人,给我把晋前进抓起来!”
两名衙役过去,将晋前进用铁链一套。
晋前进的家丁们大惊,他们蠢蠢欲动,想上前又不敢上前。
石小凡冷笑道:“这晋公子好大的来头啊,东方府尹,就连他养的这些狗子都敢不把你放在眼里。”
东方横冷着脸:“谁敢放肆,一概抓起。”
晋前进的家丁们立刻老实了,石小凡继续笑吟吟的看着东方横,不过他笑得并没有好意:“东方府尹,我不管这个王八蛋是什么来头。
老子想弄死他,谁若是敢私自放了此人,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凌天扬,这厮打架老是吃亏的主儿。
狗腿子中他的伤情最惨,左眼成了个乌眼青,半截袖子鬼知道怎么飞到了门口一棵大杨树的树枝上。
这半截袖子随风飘扬,似乎在嘲笑着凌天扬的战果。
凌天扬加倍的忿忿不平,他回屋把石小凡压箱底的东西拿了出来。
黄绸包裹的尚方宝剑,好在他还没胆大的拔出尚方宝剑来吓唬一番。
只是把尚方宝剑朝着空中举了举,意思是谁敢包庇晋前进,尚方宝剑就办他。
其实真正能让东方横畏惧的,还是这把象征着皇权的尚方剑。
他吓得一个哆嗦,慌忙施礼道:“下官明白,没有驸马爷的吩咐,没人敢放了这厮。”
石小凡终于适度的表示了他的满意,这才龇牙咧嘴的疼起自己的右耳来:“来福!”
来福不愧是金牌狗腿子,早就把伤药给拿了过来:“小公爷,您耳朵被那王八蛋挠出血来了,小人给您上药吧。”
石小凡摆了摆手:“不用了,咱们不是还要去天春堂么,正好和东方府尹一起去瞧瞧。”
东方横一惊,突然神色显得颇为尴尬起来,半响他才难堪的说道:“不瞒驸马爷说,这、这晋公子,正、正是天春堂的少东家。”
石小凡一愣,旋即明白了。
难怪这晋前进如此嚣张,原来他就是天春堂掌柜的儿子,这就有意思了:“天春堂?
那天春堂掌柜的是何人。”
“这个、这、这掌柜的正是天春堂的创始人,晋牧尘。”
晋牧尘,很嚣张的名字,石小凡笑了笑:“好,咱们这就去会会这小子的老子。”
傻子都看得出来,石小凡这是要找事了。
完了,本来还指望能把这大力丸送到京城做贡品的。
如今倒好,得罪了这厮,他若是从中使绊子,这事就黄了。
眼下,唯有让驸马爷见识了大力丸的厉害,让驸马爷喜欢上大力丸。
还不任自己摆布,到时候大家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想到这里,东方横微微一笑:“既如此,那下官就陪驸马爷一同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