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东方横给你的贿赂呢?”
“小公爷,在这儿呢。”
明目张胆的把贿赂拿到台面上,就像说着一件家常便饭的事一般,唯恐他人不知道你收了贿赂的样子。
来福把那个包袱从客栈掌柜的那里要了回来,这个和晋前进打架的武器包袱,打完架来福给了掌柜收了起来。
来福打开包袱,里面都是些金银细软,石小凡轻笑一声:“东方横倒是挺大方的,旺财,你输了。”
来福拿出包袱的那一刻,旺财就暗觉不妙,他躲得远远的:“小公爷,小的可没有答应和你打赌。”
“赌啥赌啥,你们赌啥了?”
凌天扬听的声音,好奇的凑了过来。
石小凡看着旺财:“好啊,这次老子不踢你了,咱们再打一个赌。
不出三天,我二舅就会成为应天府的座上宾,走路都会鼻孔朝天。”
“说啥呢外甥,你二舅我向来都是个低调的人。
再说,我 鼻孔朝天干嘛,走路磕着脚指头怎么办。
”凌天扬表示了他的抗议。
这种抗议在石小凡这里是无效的,他看着旺财:“怎么样,赌不赌?”
旺财头摇的像是一只拨浪鼓:“不赌。”
“不赌老子现在就踢你。”
“好,我赌。”
没得选择的旺财,一脸的生无可恋。
狗腿子来福离开了客栈,准备上街去给石小凡买点东西。
刚一出客栈的门,就被两个说客迎了上去。
“来福兄弟好啊,来福兄弟威武。
这个我家府尹想请您到衙门一叙,还请赏个脸。”
来福看了眼这俩人:“这个,我答应给我家小公爷买香包的。”
“这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我家府尹一向敬重来福兄弟的为人。
您又是在驸马爷身边大红人,我家府尹实在是仰慕的紧。
自上次一别,甚是想念。
这不,我家府尹让小人守着来福兄弟,咱们这便走吧。”
“既然甚是想念,何不去客栈叫我,跟我家小公爷说一声不就行了?”
来福反问道。
俩人登时尴尬起来,一起说道:“来福兄弟英雄无双,府尹有急事,这个咱们还是先到府上再说吧。”
这马屁拍的,大概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来福想了想:“好吧,我不能多耽搁啊。”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大喜道:“这个自然,来福兄弟这边请!”
这次东方横在府衙在衙门口有些拘谨的道:“东方府尹啊,您有什么事让小人去办尽管开口便是。
小人能给您办的一定会办,这办不了的小人就没办法了。
小人只是个家丁,没什么本事的。”
‘小人只是个家丁’-来福故意把这七个字说的很重,你还指望一个家丁能替你半成什么事。
你是府尹,在整个应天府呼风唤雨的人物,大事我来福帮不上忙,小事用不着我,你何必这么客气。
谁知东方横哭丧着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唉,不瞒小兄弟说。
这晋公子得罪了驸马爷,那是咎由自取。
可、可这天春堂晋家就这么一个独苗。
您也知道,这晋堂主找本官求过几次情了。
实在、实在是...唉...若是驸马爷能肯高抬贵手...” “不能,”来福干脆利落的回绝:“那个王八蛋,无端来客栈闹事不说,还把我家小公爷的耳朵给挠了。
从来只有我家小公爷欺负别人的份儿,谁敢欺负我家小公爷。
且不说我家小公爷身份尊贵,就这厮欺男霸女的行径,你这个做府尹的,就应该严惩!”
一个狗腿子敢跟东方横叫板,他脸上的怒气一闪而过,当下沉默不语起来。
既然白脸唱不下去,那就给个黑脸吧。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来福是收了人家好处的。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这样做还有没有底线,还有没有道义。
来福站不住了,他也觉得亏欠的对方的样子,好言相劝的说道:“东方府尹啊,非是小人不肯帮您,实在是小人人微言轻,这事上我家小公爷是不会让步的。
小人就算是劝,也劝不动,除非您...” 除非?
东方横眼前一亮,这么说,有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