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和黄丫的凿凿言辞,振聋发聩!令那几个道者脸上也是尴尬难堪!
“呃呃呃......师叔,这件事我来解释一下,”那个一开始想招揽墨墨去卷云门的门长,一脸堆笑的冲紫袍女道作揖。
“其实呢,一开始,我们只是跟哈拉开个玩笑,没想难为他,结果哈拉不识闹,动手掐了起来,即便如此,我们也只是闹着玩,没想真打架,结果......师叔您看,他招来的门人多狠啊!要不是您及时出手.......雨无常的命就没了!”
卷云门门长很会转移矛盾,淡化事的起因,反而把矛盾点转移到江明重伤雨无常这件事上!
“你胡说!你们一个个舞刀弄剑的,俗话说.....刀剑无眼,稍不留神就会被砍死,难道......让我们大王不还击,等着被你们砍吗?”黄丫喳喳叫道。
“诶呦!小姑娘,话可不要乱讲,我们舞刀弄剑是不假,但这些剑在宗派内都是不开刃的,根本不会砍伤人,跟棍子一样!再说......你所谓的那个大王,打人可都是招招致命,明明雨无常已经失去战斗能力了,他还不放过,非要置人家于死地不可!”卷云门门长也很会说。
“够了!”紫袍女道厉声呵斥,吓得众人都不敢说话了。
“北冥神是何等神圣的所在?岂容你们在此胡闹!还开玩笑?开什么玩笑!哈拉那是你们的前辈!没大没小,目无尊长!你们派主平时就是这么教育你们的?”紫袍女道训斥着雨华派的几位门长,这帮家伙也不敢顶嘴,都是皱眉低头。
细心的墨墨看得出,虽然在紫袍女道面前,这些门长们一个个规规矩矩,不敢造次,但也是口服心不服,那低垂的眸子里,都闪动着抵触的怨念!
话虽不多,但立场极为鲜明!北冥宗的这位女天尊,是向着哈拉他们的,让江明,墨墨,还有黄丫的心都格外舒畅。可见......作为极北正宗,还是有正义存在的,并非那种乌烟瘴气的腌臜之所。
“师叔......”卷云门门长顿了顿,抬起脸来道:“这件事我们确实有错,也愿意向哈拉表示道歉,并且......保证以后类似的事不会再发生。”
说罢,他向旁边的三位门长使了使眼色,四个人一起冲哈拉弯腰鞠躬,表示歉意。
一场闹剧眼看就要结束,然而......这卷云门门长直起后,又向紫袍女道作揖进言:“师叔,一码事归一码事,跟哈拉开玩笑,我们确实有错不假,但......哈拉的门人重伤雨华派梨花门门长,这件事总是事实,哈拉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不然......等我们派主从南海回来了,看见雨无常这个样子.......我们也不好说呀。”
要说......这小人使坏都是软刀子,虽是心意歹毒,纠缠不休,但讲出的话,却也有一番“道理”,有时候会弄得别人很为难。
紫袍女道微微皱眉,瞥眼看向江明。此刻的江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要说......自己刚才确实冲动了!可如果人家欺负自家兄弟和女人到了这个程度,再不出手的话,那还是个男人么?
如果北冥宗是个讲道理的地方,大不了驱逐自己离境,以后再不许踏入北冥之地半步,但倘若......他们要扯淡,护犊子的话,那江明也做好了决战的准备!
紫袍女道的目光在江明上停留了几秒,又瞥向卷云门门长,沉吟道:“你们雨华派的宗旨,一向是讲究庙堂玄位......能者居之,一切靠实力说话!既然我暂替师兄和师姐主持三派常务,自然也要尊重你们雨华派的规矩!输了就是输了,赢了就是赢了,这没什么好怨天尤人的,要怪......只能怪雨无常经师未到,学艺不精,况且......败在一个500年修为的新人手下,不觉羞愧,反而找理,岂不是更加丢人?这要让师姐知道,定会加倍责怪尔等!”
“可......北斗派的打伤了我们的人,哈拉一点责任也没有么?”那个叫薛元的家伙城府不深,有些不服气的质问道。
“呵呵......”紫袍女道微微冷笑:“你们别忘了,这几位新人,还没正式进入门派,伤人也不是哈拉伤的,此事和北斗派无关!另外......醋是怎么酸的?盐是怎么咸的?尔等阻拦新人拜谒,破坏北冥宗的形象,此等大罪!我不追究也就罢了,本座不希望看到有些人不知进退!”
此语一出,雨华派的几位门长都没话说了!毕竟今天风向不对......这紫灵上人是向着北斗派的,自己这边再怎么辩理也没用,还不如见好就收,不然一会儿惹怒了紫麒麟,那麻烦就大了!
教训完了这帮雨华派的“大能”,紫袍女道又微微皱眉瞥向江明,正色沉吟:“后生,你既是哈拉道长相中之人,人品和功夫定然都差不了,是个好苗子!但有一点,尔杀伐之气太重!如若不改,今后定然会吃大亏!岂不知.....天下之事,得饶人处且饶人,好汉背后有好汉!凡事不可太尽,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
江明也不是“杠子头”,打架归打架,识好歹,知进退这些道理他当然懂!人家说这些......都是为自己好,连忙躬低头,回应道:“仙尊教诲的是,总归是我出手太重......伤了无常门长。”
“罢了,以后进入门派,要要好好修炼水德心,不可心如烈火,任胡为,其实......这几位雨华派的门长前辈,人都还是不错的,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坏......”紫袍道长手拈浮尘,微微笑道。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