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哩撇唇,倒是少见公主来看白纤演戏,这不就问问还被说了?
许是入冬了,白纤穿的少,跪在场地上直打哆嗦,花秋皱了皱眉头,只听得导演大喊一声,白纤垂下了手臂,很快的入戏了。
片场陷入死寂,所有人都不敢发出声音。
花秋知道每一场戏并不是连贯的,就像有些戏份明明是最后但提前了,比如接着这场戏的戏份可能要很久才拍,而距花秋发现,连接这场戏的是在一周前的戏份。
而这才让她见识了白纤的演技——
只片刻之间,小孩的眼中便布满泪水,在她的眼中打着旋却没有落下,她的双手紧紧握住像是在抱着什么,面对一片绿布,绝望的眼神将所有人都代入了进去,仿佛都看见了白纤眼前不存在的人...
“不...不要!”
台词在白纤的嘴中赋予了灵魂,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她前倾的身子却扑了空,痛苦的低吟着。
花秋的瞳孔一缩,心中像是被揪紧了一般。
小孩蜷缩着身子伏在地上,颤抖的肩膀不由的让人心中发颤。
“卡!”
导演一声令下,寻哩抄着羽绒服便冲了上去,将白纤裹着,生怕她着凉了。
花秋猛地退了几步,离开人群。
为什么...自己刚才会那么害怕?
她的呼吸急促的几分,连神情都变得格外焦躁,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在这里生活的二十多年里,没有什么可以使得她情绪波澜太大,但白纤刚才的模样,竟让她有了害怕的情绪。
仿佛那一帧帧的画面都会让她的心中猛地一颤。
工作人员在她身边来回走动着,他们收拾着剧组的东西和器材,来来往往让她越发烦躁起来。
忽而一只手牵住了她,传来了炙热的温度。
“姐姐?”
白纤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你怎么了?”
花秋将白纤的握紧了几分,摇了摇头没说话。
白纤拉着花秋往回走,“姐姐,回家啦!”
像是许久未见光明的天,裂了一道缝撒进了光芒,地平线最后的一道光依旧挂在天空,将整个大地包裹。
“不去杀青宴了?”
白纤亲昵地蹭了蹭花秋,“不去了。”
花秋笑,拍了拍白纤的手,说道,“去吧。”
白纤不乐意,“姐姐不想让我和你一起?”
花秋摇头,“你不去不好。”
白纤这才缓和了几分,然后嘟囔着道,“那好,我去。”
花秋摸了摸白纤的脑袋,牵着她上了保姆车。
“天喃,真的蹲到她们了!”
“太腻歪了!赶紧分享在群里!”
花秋微微偏头看向了车外,白纤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怎么了姐姐?”
花秋道,“狗仔?”
白纤笑,“是我们的粉丝!”
“...”
“没事儿,让她们去吧。”
花秋看了看白纤,“你太双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