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秋眨了眨眼睛,看着那堆没有除完的杂草。
“我记得我老师说过,老祖宗留下的那些东西博大精深,觉得中医不好多半是遇见了庸医,我们总是苦苦去追寻那些高端的医疗技术,殊不知真正中医精髓早就在他们的遗失中没有后代了。”
周逐木确实是这样告诉她的,他那家医院小病小痛其他医生能看,但凡遇见点大的,他都得亲自上手,神族不干预凡人生死,但那些能够活下来的人,周逐木总会用他的医术认真治疗。
她还记得周逐木前几年心软用神力救了濒死的凡人,还被皂七骂了好久,其实他们也想用神力拯救那些受病痛折磨的人,减少痛苦与折磨,可奈何他们能看见那些沉入沼泽的众生,却不得解救他们。
老祖宗...他们苦研千百年的东西,又怎么会差?
小女孩目不转睛地看着花秋,听着她的话。
“我奶奶也是这样说的,她说她就不应该同意把她送去医院,落叶归根早晚都会走还不如让中医看看,要是不去医院插管子,她还能在再开开心心活几个月。”
花秋偏头看着小女孩,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姐姐!”
白纤正一脸兴奋地从门内跑出来。
“好了?”
白纤点头,看着身旁一脸茫然地小姑娘,果然还得靠姐姐出马。
“你们真的要领养我吗?”
白纤诚恳地点着头,女孩直勾勾地盯着白纤,生怕从她眼睛里看出欺骗,但...并没有。
“不会...再把我退回来吧。”
白纤眨了眨眼睛,“不会。”
老妇人出来的时候,小女孩便跑了过去,花秋和白纤微微一愣,只看得小女孩对着老妇人说了什么,老妇人走了过来笑着说。
“今天可能不行,你们要领养她,就多来看看她,院儿里孩子被退怕了,其实很多都不敢离开。”
她们恍然大悟,看着那坐在阶梯角落的小女孩有几分心疼。
两人离开孤儿院的时候,白纤和那群孩子在沙坑里玩儿,而花秋便和小女孩坐在长椅上,一边说着中药草图,一边无奈地看着白纤...
“累吗?”
花秋扯出湿巾纸给白纤擦手,保姆车上开了暖气,白纤正乐呵呵地笑。
“太久没这样了,不累。”
“乖,睡会儿吧。”
白纤靠在椅子上,侧着身子将花秋盯着,久久都没有说话,直到花秋扯出毯子给白纤盖上。
“怎么了?”
白纤耷拉着眼皮,轻声呢喃着,“有你真好。”
“其实我挺喜欢那个女孩,文文静静的,就像你一样。”
白纤的眸子里倒映着花秋毫无波澜地脸,她自顾自的说着,“我要让她女承母业,继承你的衣钵。”
花秋哑然失笑,窗外飞速的风景她们都没有去欣赏,白纤在车里睡着了,而花秋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她,移不开视线。
“要不要我背你。”
刚到小区,白纤的觉其实醒了大半,见花秋这样一说,佯装打了个哈欠,然后点了点头。
白纤趴在花秋的肩头,闻着她颈肩淡淡的药草味儿。
“姐姐,你草药味儿太重了,像是每天上山采药似的。”
花秋笑,“你怎么知道?”
白纤抿着唇道,“那我和你一起,你说山上是不是有蛇啊。”
花秋录了指纹,滴的一声打开了房门。
白纤从花秋的背上缩了下来,两人愣在了门口。
“进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