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子身旁,还有一个被床单包裹住的人形物体。
被扔到柴堆旁边,一动不动的。要不是包裹出来的形状是个人。沈月白真的会以为这是包的粮食或者行礼什么的。
虽然被床单裹住的人看不到脸,沈月白却本能的认为,床单里面就是沈欢欢。
看着那个被裹住的人许久都没有动弹一下,也不知情况到底如何,沈月白有些急切的冲周围的侍卫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破开门冲进柴房。
带头的侍卫得了命令,冲上前去一脚踹开了本来就不怎么牢固的柴房大门,里面两位女子看到来人神色闪过慌张,其中一名粉子女子却反应极其迅速的拿起佩剑直指还在地上躺着被床单裹住的的那个人。
侍卫从门口冲进去的同时,沈月白从后窗破窗而入,一脚踢开离得较近的黄衣女子。
粉子女子见状,将剑抵在地上包裹着的人心口威胁道“你别过来,你若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把剑刺进去。”
来人琉语虽然不认识,可是也是眼熟的。
那日她和花扶表姐去找那两个人表明心意的时候,这个人也和他们坐在一桌。
一副玩世不恭的fēng_liú少年模样,眼中不羁放纵,有着绝不会为谁停留傲气。
当时琉语虽然喜欢的并不是他,因为觉得太难相处,一眼看去脾气就不如自己心仪的那位男子好。
但是因为他模样不错,所以对他印象也还算深刻。
沈月白示意侍卫先控制住黄衣女子,免得一会儿她再趁机生乱伤了欢欢。
看侍卫将被踢伤的黄衣女子制服在手中,还很有眼色的特意用帕子将她的嘴也顺便封住了。
少主不喜欢女人聒噪,反正还站着一个能开口的可以问话。这个就不用出声了。
沈月白这才放下心开始和粉衣女子周旋。
“敢问姑娘有何所图?若是为财,你先收回剑,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答应你。”
沈月白放缓了声音,轻轻缓缓的,像是在哄着她一般,语调中没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倒难得的显得温柔起来。
一副带着浅浅笑意的英俊面庞再加上这副柔情语气。如果琉语这会儿不是正抓着他的人和他对峙的话,大概也是会觉得这是他对她特意给的温柔吧。
毕竟那日桌上看到他时。他连眼眸里都没有什么温柔的情绪。
不过这会儿琉语可不会因为他这一两句温言软语就沉溺其中,刚才他踢花扶表姐那一脚有多狠她是看到了的。
花扶表姐到现在都还是跪坐在地上面色惨白,可见是伤的不轻。
琉语不至于蠢到会以为他是对自己一见倾心才这般柔情蜜意。所以更加防备的紧盯着沈月白,以免他像刚刚对表姐那样对她出手。
表姐被擒,她现在手中,只有地上躺着的这个臭丫头这一个筹码了。万万不能除了差错。不然她跟表姐怕是都不能全身而退了。
上午的事沈月白只知道欢欢是被人推了一把,他只当是那人不小心。也没想到推欢欢的人正是眼前的这两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孩子。
所以对于眼前这两个女子为何要带走沈欢欢,沈月白有些想不明白。所以只当她们就是图个财罢了。
毕竟沈月白认为,沈欢欢既和她们没什么过节,就不像是寻仇。寻仇的话干脆将人直接杀了,何必费劲将她带出来。又是两个女贼。更不想是劫色了。
那就只剩下劫财,是最有可能的了。并且对一个弱女子下手劫财,也说的过去。
说不定还是个绑匪,准备拿欢欢向他的阿爹阿娘换银子。
沈月白想着,越发觉得事情就是自己想的这样。
这么问也只是想着,既然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没必要让欢欢身处险境。
毕竟刀剑无眼,要是他们真的动起手来,万一伤了欢欢就不好了。
这些侍卫平日里也就是看家护院,身手虽然也算不错。可是这种需要速度和反应都够快,且身手要够好的单打独斗就有些不够用了。
现在就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大哥和云凡还不知道何时才赶得过来。沈月白并没有把握比离欢欢最近且拿着剑抵着欢欢的粉子女子动作更快。
毕竟沈月白不想拿沈欢欢去试着冒险。
平时和她斗斗嘴也只是解闷儿而已,他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妹妹,也是真心疼爱的。
粉衣女子听完沈月白的话后却神色激动,疾言厉色道“有何所图?哼,你们这些人,看着道貌岸然的,却给我表姐下毒。害她手心处溃烂奇痒难耐。求医无门。凭什么你们身手好就能这么欺负别人?我不缺钱,我也不要你们的银子。我只是想让这臭丫头也尝一尝中了毒后痛不欲生的滋味儿罢了。”
琉语想不通,为什么她们姐妹喜欢的人都喜欢那个臭丫头,更想不通,为什么这些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全都护着那个臭丫头。居然会为了她伤了表姐。
明明她跟表姐姿色不差,在长安好歹也是凭着脸被人追捧着的,怎么这些人就完全不将她和表姐放在眼里呢。
沈月白听完粉子女子的控诉确是一脸呆愣。完全没听明白她在胡扯些个什么。什么仗着身手好欺负人,他们沈家家风极好,从不欺负弱小。
这两个丫头大概是弄错了。
不过既然粉子女子说了她们不是图钱的。沈月白就不准备再跟她们废话了。
“你别动,再动我杀了她。”
粉子女子大概是因为看黄衣女子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