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年少轻狂,人各有志。
但是魏玖的轻狂和志气在李二面前是不存在的,军器监丞的名衔挂在了他的身上,一个正三品国候挂上了一个正七品上的军器监丞,这如何看都感觉有些不自然。
天黑时魏玖被放出了皇宫,随同出宫的还有晴儿,权利夫妇下了命令,为何防止这个孽障逃跑,今晚他在哪,晴儿在哪。
带着晴儿是不能去魏府的。
魏玖被长安纨绔成为狐狸,而蔡清湖则成了青狐妖,晴儿自认是一个除魔卫道的江湖侠客,专门斩杀这种狐狸精。
温柔乡自然也不能去的,曲卿玄和晴儿见面。
啧啧啧。
不亚于见了蔡清湖。
白玉宫不能去,现在的白玉宫已经开始提供客人留宿了,白玉宫有长孙作为后盾,对整个长安放出了话。
这里不会提供面首服务,同时会为留宿客人提供作证服务,留在了白玉宫便是留下了,白玉宫不会为任何一个客人做假证,而且天后黑禁止禁止任何男人进入一步。
包括了李二和魏玖这两个特殊。
踏云酒楼早就关门了,也不想去打扰他们。
最终!魏玖选择了医院。
本就缺少睡眠的魏玖拖了衣服就钻进了被窝,倒头就睡,这气的晴儿连连跺脚,在另一张床上躺下侧身看着魏玖,看了许久晴儿也没有困意,小声嘀咕。
“他睡觉怎和死人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你别想要动静,医院的房间都是不隔音的,会被听到!”
本已经熟睡的魏玖突然开口,吓得晴儿连忙钻进了被子中。
脸红如血。
长安的孽障睡的安稳,但太原王家却是灯火通明,白发白眉的家住王永亭双目如血的坐在正堂中,王永亭不断的反思上辈子倒地做了什么孽,不知所以的情况下便被当今朝廷的兵马盯上了,虽然不阻拦王家做任何事,但就这般看着也让人心发慌。
事情的起因如今已经弄清楚了,而且魏征已经亲自来了府中调查了此事,太原王家与扬州的王家没有丝毫的瓜葛,但是兵不撤,人不走。
理由是担心有人污蔑王家,领军卫是来压制那群宵小的。
王永亭因此事与魏征大吵了一番,污蔑王家的就是知命侯与赵家,可魏征却是冷眼淡漠道。
“王家主慎言,知命侯做事一切按照陛下的旨意,难道说陛下诬蔑了你太远王家?为何扬州的黄巾力士不曾出现在其他家族?例如崔家,郑家?”
现在的王家人心惶惶,几个晚辈不但不想着去洗刷此事,反而想要揪出一个替罪羊来,那么这个替罪羊只有一人能做。
长安的王新仁。
此话一出,在王家排行老二的王祖青便坐不住了,站起身怒视前堂众人。
“为何是我儿新仁抗下此事?为何不是大哥的长子王新轨和次子王新意?大哥您可有两个儿子啊,二弟却只有信仁一个。”
长房王祖海斜视一眼其第,单手摸着手腕处那油光发亮的手串,淡漠道。
“二弟!此意是三弟提出来的,你为何要让我的两个儿子抗下此事?”
三房王祖乾斜靠在椅子上,浪荡且纨绔,调笑道。
“哎?大哥二哥,小弟可只是随口一说,就算我想让我儿去抗下此事,可我那十二房的妻妾不争气啊,就给我生了四个闺女,如果能压下此事,我那四个闺女都嫁给魏无良也不是不可。”
王祖青冷眼淡漠开口。
“你那歪瓜裂枣四个闺女?有一个能拿出手的?”
“二哥啊,弟弟的确没有,可你不还有稚儿和沁儿么?”
“你放屁!”
话落便要动手。
王永亭有三个儿子。
长子王祖海,生有两儿一女。王祖青,也就是王新仁的父亲有一儿两女,儿子王新仁不显山不露水的,性子天真了一些,但做事还算尚可,虽不如崔洛,崔羼,郑子墨等人,但作为未来家住也是搓搓有余。三子王祖乾最为受宠,为求一子一口气娶了十二房的妻妾,可最终只生下了四个闺女。
家主老王看着眼前的三个儿子满眼失望之色,转过头看向了他的七弟和八弟。
“老七老八,你们两个也给为兄一些意见,此事应当如何解决,”
老七馒头白发,样子要比王永亭苍老了一些,听到这般问话,微微闭上眼沉声道。
“二哥,此局并非死局,如按照知命侯之意去走,即可破局。”
老八点头附议。
“七哥提议不错,如此一来可保下王家,至于其他家族如何,与王家以没有任何干系,如今对王家伸出援手的只有幽州的崔家一户,其他五姓与家族已经开始在生意上与咱们划清了界限,既然如此,我王家何必要继续后者脸皮去攀附他们?新仁在长安所做一事已经是为王家走出了一步,青儿!”
突然被点名的王祖青连忙起身,躬身道。
“八叔!”
“恩!你的两个女儿生养的不错,稚儿性子柔和恬静且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沁儿年幼顽劣了一些,可谁说女子不可练武?如今长安河间王府长子李崇义尚未娶亲,而其与魏无良关系亲近,可以一试。”
老八的话落,老七接上。
“那李崇义作为长子,在长安的水潭中隐藏的很深,而且稚丫头有富贵相,王妃不准,但诰命夫人去是囊肿之物。”
前面让儿子王新仁去定罪,后面有让他闺女去做交易换取与知命侯之间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