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芜指尖发颤,乌青的指尖抓着他的衣摆,半撑身子的动作显得格外吃力,拢起的头发随着他摇摇欲坠的动作松散了一些,凌乱的发丝垂在额前和脸侧贴着他烧红的面颊,江芜张了张嘴也只能发出零星的气音,路承很快伸手扶住了他,手掌触到发热的小臂,即使隔着一层衣料也觉得心尖一酥。
江芜止不住的发着抖,他身上的热意很快传到了路承身上,心口的抽痛愈演愈烈,他口腔里很快就弥漫了血腥味,视线开始模糊,亏得路承还给他搭了个冷帕子,未拧干的帕子里蓄了冷水,沿着额角滚落还能带来几分缓解的清凉,江芜自己拿开了脸上的布帕,转而扯开了自己的衣襟,他拉着路承的手去摸他的腿间,半勃的x_i,ng器将裤子撑出个明显的帐篷,路承动作一僵满身的血都涌了下去,江芜有些无力的露出个笑意,倚在他肩上断续的开了口,“别放血了……弄硬了……直接……直接进来……”
他没办法克服心理的羞耻和愧疚,但他更不忍心让路承再挨刀子,江芜头晕目眩的吻上了路承干裂的唇瓣,这几日路承为了腾出足够的水给他擦身,路上渴极了也只是稍稍抿两口,弄得嘴上都干裂渗血,大概是因为龙门天气太热,江芜这次发作的比以往都要厉害,心口的钝痛让他连呼吸都困难,他吻去路承唇上的血丝,无力的指尖抓着他的衣领试图扯开。
江芜主动的动作惹得路承心里一乱,他本能的把他按进床榻欺身压住,肢体紧贴在一起,彼此的下身都j-i,ng神抖擞,江芜身子一颤几乎是瞬间就软了手脚,股间粘腻的感觉变得明显,路承将手伸进他股缝的时候已经是一手s-hi滑。
会y-in和x,ue口被指腹轻轻抚蹭,江芜眼角泛泪,软绵无力的腰身绷了几下,腿间的x_i,ng器很快便抬了头,铃口沾着水光,柱身上的经络也显露出了不少,路承瞥见他泛红的耳尖,整个心都酥软了下来,他吻上江芜的唇屈膝顶进他的腿间,膝盖配合手掌去蹭动他的下身,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肆意玩弄着敏感的地方,江芜颤颤巍巍的喘出了声,泪珠成串的从眼角滚落,晶莹剔透又蛊惑人心。
亵裤脱下去的时候裆部已经s-hi透了,也不知道是燥出的汗还是别的液体,江芜仰过颈子抽噎出声,路承用带疤的掌心握住了他的x_i,ng器,从根部开始缓缓lu 动,配合着拇指按压铃口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带给他难以抵抗的快感。来
路承用右手抚上他紧绷的腿根,大腿内侧的皮r_ou_娇嫩泛红,他把将江芜翻了个身,扶着腰身让他稍稍抬起腰臀,这是最不容易受伤的姿势,他吻上江芜的后颈哑着嗓子跟他解释,江芜瑟缩着点了点头,眼角的泪渍惹得他下身涨的快要炸开。
路承往江芜腿间送了两根手指,卡在腿间的缝隙里缓缓抽动了几下,指腹蹭着x,ue口的褶皱,他尽可能的放轻了动作,即便这样江芜还是遭不住的咬紧了下唇,路承立马抚上了他窄瘦的腰身试图抹平他的不适,手指也没急着往里进,只是抵在x,ue口轻轻按揉,他妄图用这种方式让江芜放松一些,情欲是实打实的,江芜抗拒不了,x_i,ng器止不住的淌着清液缀到竹席上,路承托着他的腰身帮着他趴稳,许是因为趴伏的姿势太过露骨,江芜疼得冷汗直流脑海里也始终抓着羞耻的念头。
路承将手指伸进来的时候他嗓子一热喉间涌上了半口血,他没出声,只是肩颈一僵,路承只当他不适应,故而手上的动作慢了又慢,指腹已经满是肠液也耐住了x_i,ng子,贴着收缩的内壁一路伸到最里,按着腺体周围抽动了几下才将第二根手指也伸进去。
江芜指节泛白,死死咬着唇瓣才没闹出动静,路承让他很舒服,内里一片s-hi软,x,uer_ou_急切难耐的咬着带薄茧的手指,指腹的纹理和突出的骨节,路承一个简简单单的抽c-h-a都让他小腹泛酸,可他没有完全意乱情迷。
发丝散乱披在肩上,江芜抓着枕头浑身跟痉挛似的颤了数下,他垂下脑袋将嘴角的血迹蹭到袖口,泪渍和汗液混在一起染花了他的脸,路承自身后捞着他的腰身,后x,ue贴到了灼热的r_ou_刃,江芜汗津津的咬着下唇努力止住颤抖的动作,路承将手指抽离沉腰没入,x_i,ng器将后x,ue完全撑开,圆润灼热的伞头完美契合了后x,ue,r_ou_冠边上的一圈正好压着通往极乐的腺体。
路承也因此乱了呼吸,扣紧江芜的腰就是一记深顶,长驱直入的r_ou_刃将朝思暮想的身体彻底占据,江芜腰间一塌被顶得满脸泪痕,抓着枕边的双手无力的松开,鲜血随着他张口呻吟的动作也溢了出来。
滴滴答答的血珠滴在竹席上头,路承跟个狼犬似的执着于江芜的后颈,他没见到血迹但心里却没来由的一慌,其实是一场没什么可挑剔的情事,他没把江芜弄疼也没伤到他,从扩张到进入都用足了耐心,路承咬了咬牙将x_i,ng器抽离,又搂着江芜将他翻过来,艳红到诡异的血迹灼痛了他的眼睛,路承几乎是立刻就打消了继续的念头,他拿衣袖去给江芜擦,手刚伸出去就被江芜挡了回来。
母蛊并非对人体毫无损伤,这世间没有这般两全的买卖,路承以心血供养母蛊,母蛊让他体液带上功效以安抚子蛊,路承年轻气盛,偶尔放点血看似没有影响,但长此以往母蛊不得发泄必然对他自身造成伤害,江芜将未吐干净的那点血又咽了回去,汗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