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比我想象的结实。”一边将染着血腥与黏液的分身在我身上抺着,一边还不忘嘲弄,“是不是很舒服?”
热辣辣的目光让我想一头撞死,分身上的束缚早被解开,感觉到腹间的液体被风扫过而发凉,那是我自己的东西,就算再不情愿却还是达到了高潮,那种生理上的顺从是我最不能容忍的。
“还真是下贱!你平时也是这么和自己的上司上床的吗?”
我无法动弹,只能别着头不去理他。心里明白这一次凶多吉少,但至少我不想连最后的尊严也丢掉。
见我不予理会,那恶劣的人仿佛更来了兴致,变本加利的开始挑逗起来,“怎么样?罗斯蒙坦一定不能让你这么满足吧?他那个外强中干的身体只是个花架子罢了,不中用的……”
“他比你这个混蛋强多了!”听他这样诽谤自己的情人,我还是受不了激的骂了出来。
谁知他却不怒反笑,“想不到我那个自小体弱多病的弟弟居然也能满足男人?哼,真是好笑!你知道吗,他第一次做的时候害怕的连腿都不知道摆在哪呢。”
“你们……”我尽量消化着他的话,早有预感他们兄弟之间不简单,但是,如此暧昧的言词还是让我无法完全理解。
“告诉我,他对你温柔吗?”一点点凑上来,那种语气,我听不懂,似乎充满着愤怒、怨恨、轻蔑与嫉妒,y-in森而又恐怖。“你以为他对你很好是不是?你以为他一心一意爱你对不对?你以为他的温柔就是感情吗?我告诉你——他没有感情!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情!”
一把揪起我的头发,那一双和他一样颜色的眼睛里燃烧着青色的火焰。狠狠将我的头撞在床沿上。
“你爱他吧。”再开口时,语气已不再激烈。“你到底爱他什么?”
“全部!他比你强的多!至少,他比你有人x_i,ng!”头部受到撞击而使得我眼前一片漆黑,喘息着,我用尽力气来反驳。
“人x_i,ng?你说他有人x_i,ng?”奥兰斯卡冷笑着,“你被他骗了,宝贝。他可不是靠着人x_i,ng活到今天的。他甚至不是由人类生育的。你知道吗,他是个克洁塔。”
“什么?”我轻声惊呼,忽然想起曾经偷听过他们兄弟的对话,那时奥兰斯卡也曾提到过只有他是“被生下来”的。
克洁塔是一种试管婴儿培养技术,多年前人类早就可以经由试管培养胎儿再经人造子宫孕育而不用女人怀孕分娩,但是,由于这种技术极为不人x_i,ng,完全破坏自然法则而不被提倡,而且由于母亲没有经过十月怀胎和最后的临盆就可以轻易得到婴儿,也造成母子间感情生疏,甚至完全没有亲情可言。进而又发现,由于违背自然,人造孕育的婴儿很大一部分会存在不同程度先天缺陷,所以,上百年前法律就已规定,除有特殊原因的个别特例之外,其他人一概不许运用克洁塔生育后代。
“很吃惊吗?”奥兰斯卡满意地看着我的反映,“想知道关于他的事吗?他恐怕什么也没对你说过吧。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吧。”昏暗的月光下,我第一次见到他那样的表情,有些忧伤却又带着一点点仿佛是怀念般另人惆怅。
“我们的母亲是个政治家,其实女人真不应该去玩儿政治这东西的。要知道,政界和军界的争斗千百年来一直在延续着,双方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关系,互相利用、互相牵制,这是一种游戏——每一个置身其中的人都必须玩儿的一种游戏。四十年前,她也玩儿着这种游戏。她是个不择手段的女人,当时,他的目标是一位年轻有为的天才,因为她看好那人日后在军界必成大器。”
舒了口气,他继续着他的故事,“后来事实证明,她的眼光极准,那个人成功了,那时候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但他们却并不是夫妻。这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一种合作而已,而小孩就像是一份临时的契约,和工具无异。”
他的语气很平和,眼睛看着窗外的星光,看不见他的眼神,但我却觉得那里面一定有一丝落寞,无疑,那个孩子就是他自己。
“当几年后合作局面趋于破灭的时候,又一个小生命不合时机的降临了。母亲完全没打算再受一次罪来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生产上,因为已经没有那个必要。所以,她将腹中的胎儿取出寄存在了克洁塔培养室,凭他们的身份,根本没有人会计较那该死的法律。原本打算在关系结束时将那个胚胎杀死,但是后来,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以至于寄养的胎儿提前了四个月早产,那就是我那个‘可爱’的弟弟。也正因如此,他从小就体弱多病,常常会生病发烧呢。”
盯着我——以一种很可怕的目光盯着我,奥兰斯卡的声音越发的冰冷,“所以,他原本就不应该出生。你以为这样子降生的孩子会有人疼爱吗?而且在他出生不久,父母的交易就正式结束了,所以他甚至从生下来就没被母亲抱过。小时候,除了我偶尔会把他当个娃娃抱抱就再没人理他,负责照顾他的一直是个机械保姆。你觉得一个从胚胎起就和机械做伴的人,会懂得什么是人x_i,ng?什么是感情?什么是爱吗?你还以为他爱你吗?他只是我的一个玩具,而你,只不过是他的玩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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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兰斯卡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挣扎着逃出来的也不清楚,只记得脑子塞得满满地都是他的那句嘲笑——“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