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伟身着一身休闲西装,手上没拿话筒,头上也没看到戴有话筒,魁梧的身材随着音乐声翩翩起舞,虽然看上去有些生硬、有些滑稽,但仍能看出是古代舞蹈。只听他边舞边张嘴唱道:“那一年的雪花飘落梅花开枝头,那一年的华清池旁留下太多愁,不要说谁是谁非感情错与对,只想梦里与你一起再醉一回……”
同赵雪描述的一样,扬声器里传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女孩的声音,甜美而又忧伤,声声催人泪下。
罗天阳鼻子一酸,眼睛一湿,端着酒杯举向舞台,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心里不禁为杨贵妃感到难过。
一曲歌罢,酒吧内已经泣声一片,仿佛都在为杨贵妃的遭遇伤感。而罗天阳却猛地一惊,卧槽!我怎么也被场内情绪感染?这曲歌舞定有古怪。
“太可怜,太可怜。”
听到耳畔传来方余平伤感的声音,罗天阳立马转头望过去,看到方余平和小陈两人一脸迷离,端着酒杯在灌酒,完全失去一个警察应有的警觉性。
唉,连我都着道,更别说他俩了。
罗天阳心里叹息着,脸上立马也装出迷离的样子,边喝着酒边暗地观察场内的情况。
徐家伟或者说是徐小姐,她唱完歌从舞台上走下来,边与那些富二代打情骂俏,边款款走过来,她的目标正是罗天阳这里。
距离尚远,罗天阳的目光从徐小姐身上一带而过,细心观察起富二代的表现,见他们与方余平他俩一样的迷离,那酒灌起来倒是不停。而在酒吧内快速穿插的侍者们,他们手中盘子里的一杯杯酒很快被一叠叠红皮代替,生意出其地好。
更有甚者,有些男男女女正在做超出友谊的事情,做得是那么明目张胆、肆无忌惮,而其他人想必也是司空见惯,还在旁边大声加油、起哄。
一群迷途羔羊!
对这些富二代的表现,罗天阳已经感到麻木不仁,心里感叹一句,刚收回目光,却听到耳边传来徐小姐的声音:“众人皆浊,唯你独清。罗公子,呵呵。”
来得好快!
罗天阳闻言一愣,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汗颜,只顾看富二代们的举止,却忽视了这正角。
徐小姐发着银铃般的笑声,走到罗天阳身边的椅子上款款坐下,从桌子上取过一瓶百威,放在嘴边咕噜咕噜喝上几口,笑盈盈地望过来,问道:“罗公子,不知今晚过得还快乐?”
罗天阳直盯盯看着徐小姐,鼻孔一哼,嗤笑道:“徐小姐,你认为屈原快乐吗?”
徐小姐同样嗤嗤笑道:“我吃粽子时,从来都没想过用它用祭奠屈原。”
听到答非所问,罗天阳又是一愣,随即摇头笑笑,举起酒杯猛灌几口啤酒。
徐小姐跟着喝了几口啤酒,笑盈盈道:“罗公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还是尽早离开为妙。”
它到底是识破了我的身份,还是把我当作赵雪那样的人规劝?
听到徐小姐的劝告,罗天阳心里不觉疑虑,注视徐小姐五六秒钟后,淡淡地问道:“如果我不离开呢?”
“你会死的!”
这四个字落入耳中,好像一把利剑插入心脏,罗天阳的心猛地一颤,脸色顿时一僵,左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腰间。
“罗公子,没有用的,有些事情并不是一把枪就解决得了的。”徐小姐脸上依然笑盈盈,并没有被罗天阳的举动而打扰。
原来它是把我当警察。
罗天阳心里不觉一松,收回摸向腰间的手,抬头将瓶中的啤酒喝光,将空酒瓶往桌子一摆,再次抓起一瓶百威,展颜一笑道:“徐小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罗公子,这些事并不是你所能管得了的。看到昨晚那个女猪头,难道你的心里就没有一点触动吗?”
罗天阳摇摇头道:“徐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跟那个女猪头并不熟。我是受朋友所托,要把你带回家。”
徐小姐一愣,跟着就嗤嗤笑道:“罗公子,我的事不劳你牵挂,该回家的时候自然会回家的。”
罗天阳轻哼一声,举起酒瓶往嘴里猛灌几口,将酒瓶往桌子上重重一放,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忽地伸手抓住徐小姐的手,脸上抹过一丝嘲讽,冷笑道:“一天到晚在外面鬼混,你的家人很担心,你还是跟我回家吧。”
徐小姐坐在椅子上没动,手中的酒瓶也没放下,脸上同样显出讥讽之色,轻哼道:“罗公子,要是我不跟你回家呢?”
“你这是在消磨我的耐心。”罗天阳挑起事端,就是想逼徐小姐离开酒吧,他伸腿踢踢方余平和小陈,等他们啊呀一声惊叫出来,这才沉声道,“徐小姐,如果你不就范的话,那我只好用强了。”
“哈哈哈!”徐小姐仰头大笑一声,而后大声嘲笑道,“罗公子,这是我这辈子所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出乎罗天阳预料,自己和徐小姐搞出如此大动静,酒吧内这群醉生梦死的富二代似乎毫不知觉,除了临桌有几个迷茫地看过来一眼,其他的依然在做那些苟且之事。
一支歌舞就能迷惑人,这酒吧幕后的人真不简单啊!
罗天阳暗自心惊,正想出手但却看到一个男侍正快步跑过来,从他那阴鸷的眼神里可以看出,这个人绝对不像他表面身份那么简单,于是决定暂缓动手,松开徐小姐的手。
而徐小姐则出声讽刺道:“罗公子既然想管闲事,难道还会怕一个小喽啰吗?”
这时方余平和小陈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