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他才放开我的手腕,原本已经开始凝结的伤口破的更大,皮肤上很大一块淤紫。
把你弄伤了,真是心疼死我了。他抱住我,用那吸了我血的嘴在我脖子上亲吻。
我没有反抗。
他越吻越激动,手一个劲的在我身上乱摸,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我缓缓举起手凑到唇边,然后又放到他的脖子上,扑扑直跳的动脉就在我的手指下。
嗯?洪兴趣胜叫了一声,然后伸手要摸自己的后颈。
别动。我手指更加用劲,在他耳边低喝一声。
原来你拿了两块玻璃。他轻轻的笑,手依然缓缓的抚摸我的身体。
没必要再忍受,也不想再忍受,我狠狠把他一推,用手臂勒住他的脖子,手里的玻璃抵的更深。
看着他的血不断的冒出,我突然有种想狠狠割断他动脉的冲动。
冲动是魔鬼,我深信这个道理。所以,不能冲动。
且不说他现在是我唯一可以利用的人质,就算割断了他的颈动脉,他一下子也死不了。他一时半会是死不了,等他的人冲进房间,我还不是一样没戏唱。
难怪你一直不说话,原来是把玻璃含在嘴里。他倒是好心情的开始分析起我来。
我哼哼一声,算是默认。
我当然不能说话,一开口就会流血,玻璃早把我的嘴割了条口子。
这么一想,只怕连这房间里有监视器,你也想到了吧。
所以你故意演场戏给我看,引我上当。
沈默,你这种狡猾也很令我着迷。
少废话,有空分析我,还是多想想你自己的处境吧。我才没空理会他的表白,一把把他拖下床。
可是,沈默,你真的以为这么小小一片玻璃能威胁我的生命吗?他又开口。
我冷冷一哼,把手臂勒饿更紧。
你想试试?你以为我想拿这玻璃割你的动脉吗?你错了,只要我狠狠的划一下,你会断的不光是动脉,还有气管。这两样加起来,会让你死的很痛苦。
一个人身上有很多血,即使把动脉割断了,一时半会也是流不死人的。可是如果气管被割断了,人能撑几分钟呢?
把气管和动脉都割断了,一个人又能撑几分种呢?
洪兴胜,你想不想试试。我冷笑着,在他耳边说。
他身体一僵。
现在,乖乖的送我回去。你别想耍花样,你知道我这人比较胆小,经不起吓。别让我手一抖,就把你了结了。我撩起嘴角,冷笑着说。
你真的以为你能走的了,外面全是我的人。
所以才更需要你的合作。别吓我,我手会抖。我不理会他的恐吓,不拼一下就要我死,门都没有。
我勒着洪兴胜,正要朝门口走。
突然轰的一声,整扇门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轰飞,朝我们扑来。
我急忙底头躲避。
洪兴胜见我手一松,趁机要挣脱。
岂能料不到这老小子,我一脚踢向他的小腿肚。
嗯!他闷哼一声,腿一软,跪倒在地。
我一把拉他躲开飞扑过来的门,倒在地上。
别以为我那么好心去救他的命,我只是不能让这唯一的人质就这么挂了。
在地上滚了几圈后,我狠狠勒住他的脖子,重新把玻璃抵在他脖子上。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怎么能放过这唯一的人质。
沈默,你在哪儿?在浓烟和灰尘中,一条身影冲了进来。
我眯着眼,想从烟尘中看清来的是谁。轰然巨响后,我的耳朵嗡嗡的响,都不大听的清声音。
人越走越近,看不清是敌是友,我急忙把手里的人质勒的更紧。
沈默!来人走到我面前,叫了我一声。
我眨眨眼,看着他。
你。。。。。。是来找我的吧?我小心翼翼的问。
当然。他把我上下打量一翻。
真不简单,光溜溜一丝不挂你也能把他干倒。沈默你总让我惊讶。邵子安吹个响亮的口稍,笑着说。
怎么来的这么晚。我情绪渐渐的稳定下来,但勒着洪兴胜的手却依然紧紧的。
已经算快了,外面遇到不少阻力。我是一个人拼了命的冲进来,就想早一步找到你。邵子安扬扬手里的散弹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