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兰和赵彩霞帮着收拾了桌子,把碗碟洗刷干净之后才回去。顾惜送走最后离开的赖长清和李香兰两口子,转身往院子里走,只觉头重脚轻,像是踩在上似的,两条腿没什么力气。
“顾村长,你赶紧睡一会儿吧。你喝的太多了!以后记住,跟这些人喝酒别那么实在,他们是存心想把你灌醉,看你出洋相,你还看不出来吗?”
江小白扶着顾惜进了屋,让顾惜躺下来。顾惜喝了酒,全身燥热,加上她原本穿的就多。这才是暮秋时节,顾惜已经把薄款的羽绒服给穿上了,听说农村风大天冷,到了这里才发现其实也不比城市冷多少。
“我好热啊。”
顾惜拉开身上羽绒服的拉链,将羽绒服脱了下来。她的里面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v领绒衣,脖子上挂着一个心形吊坠,璀璨闪亮的钻石吊坠映衬着白若凝脂般的肌肤,显得肌肤更加白嫩细腻,吊坠更加闪亮,相得益彰。
但是此刻这价值连城璀璨夺目的吊坠却无法吸引江小白的注意力,江小白的一双眼睛已经被死死地吸引在了顾惜那身前隆起的地方。之前顾惜外面穿着衣服,倒是不显山不露水,现在外套脱了,从这轮廓来看,盈盈何止一握啊!
“我的天啊!”
江小白盯着猛吞了一口口水,喝醉了的顾惜根本没有看到他那和刘仁春如出一辙的邪yin表情。
顾惜感觉脑袋都快炸了,疼得厉害,她此刻只想睡觉,已经倒在了床上。
秋天寒气重,顾惜倒下就睡着了,连被子也没盖。江小白晃了晃脑袋,把脑海里的那些绮念给驱散掉,体贴地为顾惜盖上被子,然后就走出了屋,站在院子里抽起了烟。
一根烟还没抽完,突然听到屋里传来“哇”地一声,跑进去一看,顾惜居然吐在了床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被子上和她自己的身上都是散发着难闻气味的秽物。
江小白捂着鼻子,心想不管是美女还是泼妇,吐出来的东西总归不会是香的。顾惜实在是喝得太多了,烂醉如泥,吐完之后居然又睡着了。
“喂,顾村长,醒醒啊……”
叫了几声,顾惜都没有反应,江小白对着这一滩秽物眉头紧锁,犹豫良久,这才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来帮顾惜清理一下。
被子上的秽物很好办,直接换一床干净的被子,反正家里不止一床被褥,难的是顾惜身上的秽物,这个东西擦是擦不干净的,得把她贴身穿的绒衣脱下来才行。
江小白先是把被子帮她给换了,把脏被子拿到了外面去,然后便去试图打开顾惜的行李箱,从里面找出干净的衣服给顾惜换上,但顾惜的行李箱是上了密码的,他不知道密码,根本打不开。
“这可咋办?”
江小白挠了挠头,心想只能先把顾惜的衣服给脱下来,找一件他的衬衫给顾惜换上,先凑合凑合吧。
有了决定之后,江小白便立即行动起来,他打来一盆热水,扔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在里面泡着,然后一只手便伸到了顾惜的脑后,将她的脑袋托了起来,而另一只手则伸进了被子里面,摸到顾惜身上穿的绒衣的边缘地带,抓住绒衣下面的衣角,慢慢地把她的绒衣给脱了下来。
这整个过程可真是煎熬无比,当顾惜上半身那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他的眼前的时候,并不正人也不君子的江小白哪里还能做到心如止水。心跳骤然加快,体内热血奔涌,口干舌燥,两眼发直,才是他现在真实的感受。
他的目光从顾惜平坦的小腹上缓缓掠过,在那可爱精致的脐环上停留了一小会儿,然后便继续向上而去,最后落在了那被文xiong呵护着的一对玉兔上面。
“白!大!圆!”
江小白脑海之中闪过三个形容词,这是他最直接也是最真实的感受。喉结耸动,一口口水咽了下去,江小白此刻正进行着天人交战,他是真想捏一下嘬一口,但是最终他还是战胜了自己的冲动,脱下那件贴身绒衣之后便用热毛巾擦了擦顾惜的脸和身上刚才沾了秽物的地方,然后为她穿上他自己的一件白色衬衫。
做完这些事,江小白便去了外面,把被罩拆下来和那件脏了的绒衣一块儿给洗了,晾在了院子里的绳子上。
刚洗完衣服,李红梅便出现在了江小白家。这是李红梅第一次到他家来,不用问,江小白也知道她来此的目的。
“哟,小白,你还会洗衣服呢。”李红梅走进院子,找了个话题。
“有事吗?”江小白冷冰冰地回应。
李红梅道:“那个,上午是我冲动,得罪了新来的村长。小白,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啊?替我跟村长说说,让她别不让我开诊所。以后我保证,保证一定不再用假药。”
江小白冷笑道:“这么说你是承认用了假药了是吧!”
李红梅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假药,我也是被卖药的给骗了。”
“要不是你买那些小路货,会买到假药吗?你开卫生所多少年了,真药假药你还分不清楚?”江小白一点面子都不给李红梅,当场戳穿了她的谎言。
“李红梅,你少在我这里磨嘴皮子了,我不是你的姘头刘长河,我不会帮你。”
李红梅突然走上前来,用自己的身子蹭了蹭江小白,在江小白耳边低声道:“小白,其实我早就相中你了,刘长河那个老家伙,我是被他胁迫才跟他在一起的,其实我根本不想啊。要不以后我给你暖被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