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外面怎么喊怎么骂,刘仁春就是躲在屋里不出来,就算是他全家都被江小白给杀绝了,只要他没事,这事似乎就跟他没有关系。一个人能自私自利到这种地步,也算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孬种。
张玉霞扯着嗓子在外面骂了一会儿,都没能把刘仁春给骂出来,她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完了,而刘仁春就是不出来。
“江小白,你跟我来,我带你进去找他!”
没办法,张玉霞只能这么做。
江小白跟在张玉霞的身后,走进了屋里。躲在屋里的刘仁春听到动静,立马钻到了床底下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张玉霞带着江小白直奔房间,目光四处搜寻了一番,却没找到刘仁春。
“那狗ri的人呢?”
张玉霞低头一看,看到了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的刘仁春。
“好你个老狗ri的,你躲在这里啊,我看你怎么躲下去!”
张玉霞冲出去拿了根棍子进来,在床底下抡来抡去,砸得刘仁春哇哇怪叫,直喊饶命。
过了一会儿,刘仁春终于撑不住了,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慌不择路,居然钻进了江小白的裆下。
“刘仁春,你往我裤裆下钻,这是要做我的坐骑吗?”江小白道。
刘仁春想逃,却被江小白死死夹住了脖子,差点没把他夹得断了气,直到刘仁春翻了白眼,江小白才把他松开。
张玉霞饶不了刘仁春,挥舞着手里的棍子,一棍接一棍地往刘仁春的身上抡,砸得刘仁春到处乱蹿。
“张玉霞,你给我出去!”
江小白是来办事的,不是来看他两口子打架的,他喝住张玉霞,把她赶了出去,随后关上了门。
“刘仁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江小白道:“这是我给你主动承认错误的机会,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我不知道啊。”
刘仁春匍匐在江小白的脚下,都忘了站起来了,或者是他觉得在江小白面前,他只配趴在地上。
江小白冷笑道:“很好,你已经失去了坦白从宽的机会,接下来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找我啊。”刘仁春道。
“那你个老乌龟躲我干什么?为什么不敢出去见我?”江小白问道。
刘仁春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原因。
“唉,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我问你,顾惜晒在院子里的内衣是不是你个老狗ri的给偷走的?”江小白盯着刘仁春的眼睛。
刘仁春连忙摇了摇头,“不是我,绝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做那样下作的事情呢。”
“你就是那样下作的人!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江小白冷笑一声:“看来不给你上点眼药,你还不知道我的厉害。”
刘仁春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想要跑出去,但门又被江小白给堵住了,急得恨不得真变成一只老鼠,那样他就可以打个地洞钻进去了。
见江小白步步逼近,刘仁春已经退无可退,只有连连摆手。
“祖宗啊,真不是我干的啊,我下午好像看到咱村的王傻子去过你家那边,我想肯定是王傻子偷的。对,一定是他偷的!你去找他吧,这事跟我无关啊,你不要冤枉好人啊!”
江小白一个巴掌扇过去,扇得刘仁春眼冒金星。
“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刘仁春还是摇了摇头。
紧接着,江小白又是一巴掌甩过去,把相同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刘仁春的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坚定了。
“好啊,不是你干的是吧!”
江小白冷笑一声,这一下是双风贯耳,打得他嘴巴里全都是血。
“还是王傻子干的吗?”
王傻子要是知道偷女人的内衣,他都不是傻子了。王傻子只知道偷点吃的,其他就是金子丢在他面前,只要不能吃,他也不会动一下。
刘仁春居然拿王傻子出来做挡箭牌,实在是太蠢了。
刘仁春不说话,江小白抬起手来,这下刘仁春连忙举手投降。
“别打了别打了,我招了,是我干的,是我干的。”
“东西呢?”江小白伸出手来。
“什么东西?”刘仁春一时没能明白过来。
“内衣!顾惜的内衣!”江小白低吼道。
刘仁春这才明白过来,转过身去,从枕头套子里面把顾惜的内衣给取了出来,捧在手上,颤抖着双臂还了回去。
看到刘仁春手里捧着的内衣,江小白气得杀人的心都有了。顾惜的内衣已经被刘仁春蹂躏得不成样子了,皱不拉几的不说,上面还有一些恶心的东西。
江小白原本的想法是把东西找回来就算了,但是刘仁春的下作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彻底惹怒了他。江小白决定要严办刘仁春,叫这老狗ri的去尝尝苦头。
“江小白,东西也还给你了,人也被你揍了,你可以饶了我了吧?”刘仁春一脸的苦相。
江小白的目光扫过去,这老狗ri的立马低下了头,根本不敢和江小白对视。
“刘仁春,你好自为之吧。”
在刘仁春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两下,江小白便转身走了。
这一套内衣肯定是不能还给顾惜了,江小白想了想,还是决心把烧掉。
他把车开到村口,然后停了下来,在路边把内衣给点着,看着衣服烧成灰烬,然后才离开。
夜还未深,江小白决定再去一趟顾惜那里,把今天的事情跟她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