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多走一步,他就夹得越紧,体内的性器就更深一分,炙热如铁的性器抽出来,再重重一撞,酥软流窜全身,脚底软绵,若不是他攀着沈循川,很有可能站立不稳,瘫趴在地上去:“啊…嗯…不要这样了…你…嗯…花样…啊…哪里学来的啊啊……”
“自学。”沈循川在他耳边吹气,就这样顶着他在卧室里来回走,整个房间除了他们的喘气声,就是结合处发出的水渍声。手里玩弄的rǔ_tóu又比刚才打了一圈,连旁边的乳晕都变成红色,衬托着主人羞红的身体。
突然感觉后穴开始紧缩,他知道徐子流要射了,想起刚才某人说的“一次”,猛然退出来。
“唔…不要。”尽管贪婪夹缩,后面的性器还是无情离开,徐子流快要高潮,结果穴内一阵空虚,让他意犹未尽,即将shè_jīng的快感堵在顶端无法发泄又退不下去,抬高臀部呜咽地求他:“唔唔进来…小川…我要你。”
沈循川从旁边抽屉里拿出扯出一个安全套,是以前放在这里,还没用完的。他转过徐子流身子,分开一段距离,形成面对面的姿势。
看着面前人眼中噙泪,脸色绯红,他把安全套递过去:“小流,乖,帮我套上,用嘴巴好不好。”
可能是他的话太过温柔,也可能是因为那句“小流”,徐子流没有拒绝,跪下身子,视线所及便是高高耸立的粗长yīn_jīng,他咬了咬唇,撕开包装后咬在嘴里,往顶端套去。
“唔…”光用嘴很难操作,徐子流伸出舌头帮忙,抵弄套口,让它悬性器顶端,然后整个口腔包住性器,把安全套往里面推。
套好后,隔着一层细薄的阻碍用舌尖扫过马眼,一只手放在沈循川的大腿撑着,另一只手扶住性器,然后湿热的嘴唇含着它,前后吞吐,湿漉漉的眼睛去看性器的主人,那模样像是在乞求蹂躏,又像是在求表扬。
他上身穿着毛衣,下身却赤裸裸一片,因为嘴上激烈的动作,被撞得白里透红的臀部也跟着微微晃动,看在沈循川眼里就是无声的勾引。
他哑声开口:“想要吗?”
“呜呜…”徐子流嘴里喊着硬挺的性器,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呜噎两声以作回答,但沈循川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想要。
他拉起徐子流,脱下他的毛衣垫在地上,然后翻过他身子让他跪趴上去,双手撑地,张开腿翘高臀部,握住他的腰侧,不留余力地挺进去,毫不疼惜地驰骋起来。
“啊啊啊——”重新被填满的快感爽得徐子流淌下生理泪水,肆无忌惮地大喊出来,呻吟声带着哭腔,似惊喘,似娇媚,全身颤抖地承受这极致缠绵。
“啊…你轻点…我受不住了…嗯…不要…”沈循川故意猛烈的撞击着他的那一点,刚才shè_jīng的感觉又迅速涌上,他的手臂酸软无力,快要撑不下去摇摇欲倒,小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却在前一秒被人用手堵住,不得畅快。
他转过头去看身后的人,朦胧无神的双眼苦苦寻求帮助,沈循川亲吻上他光泽的嘴唇,舔过他的上颚以及每一处,汲取他口里的每一寸呼吸。徐子流避无可避,快要无法呼吸时,对方才放过他,几丝银液从嘴角淌下。
沈循川加快身下的速度,爱怜地说:“小流,我们一起。”然后拿开堵住他的手,狠狠研磨肠壁上凸起的一点,十来下后,徐子流就射了出来,随着j,in,g液流出,他的力气也被抽干,软下身子趴在毛衣上,只有臀部还高高翘起,因为高潮一下一下抽搐着,中间的小洞里被一根红硬如铁的性器不停进出。
在他射了几秒后,沈循川也跟着他的xiǎo_xué收缩一起到了云端,所有的白浊都装进了刚才徐子流用嘴戴上的安全套里。[/hide]
他没有立马退出来,而是凑上去与累趴的徐子流亲吻温存,片刻后抽出性器取下满荡荡的套子丢在垃圾桶里,把人裹进温暖的羽绒服,放在床上,自己赤身luǒ_tǐ地去外面找了两套衣服。
徐子流见他光溜溜地从外面进来,捂在羽绒服里偷笑,脸上的潮红还没消失,眼角也有些润,另有别样风情:“你也不怕把我的小川川冻坏了。”
本来刚才沈循川听了他的“只做一次”就没有尽兴,现在见他这副模样,还说着撩人心弦的话,停下穿衣服的动作,挑眉道:“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徐子流噤了声,拿过衣服默默穿上,半天后才疑惑看着他:“小川,你以前不这样的,你现在好坏啊。”
“……”
那天下午他们最终没有成功地去店面走一趟。两个人坐了一上午的车,又做了体力活,打扫完后,徐子流直接累倒在床上,眼神涣散大脑空白,由于刚才的姿势太过费力,他的腿根还有些酸痛。
沈循川简单点了两份外卖,两个人填饱肚子,洗漱完后就揽着他一起结束这忙碌却充实满足的一天,在柔软舒适的被褥里相拥入眠。
50
早饭后,两个人一起到店铺看了看,顺便又去附近几条街走了走,发现周围商店行业齐全,大部分已经饱和。
只是可能因为这一带不是主要的居民区,也不是繁荣的商业区,他们发现附近的超市寥寥无几,对于住在这一边的居民生活很不方便。几番推敲和考虑后,两个人决定开一个小超市,收入虽薄,但成本低,预测利润可观。
店铺里的装修其实只进行到了刮墙粉阶段,相当于才刚开始,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