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话短说,金枪鱼号回到港口时,仪器显示安拉已经到了埃及卢克索。我们马不停蹄地乘坐飞机追到卢克索国际机场,发现坐标停在了卢克索市内。
我们乘坐大巴来到市内,租好车办理好酒店,开始查阅关于这座城市的资料。
卢克索是著名的埃及古城,是古底比斯王朝的遗址,尼罗河穿城而过,将城市分成东西两半。荷马曾称这里为百门之都,但在历史和战乱中,这座城市灰飞烟灭,如今较为完整的只有几座神庙。
根据古埃及的信仰,东方象征生命,西方象征死亡,所以如今这里东岸是城区,西岸是古法老王们的陵墓古迹,大名鼎鼎的帝王谷就坐落在河西岸约7公里的地方。
据安拉说,当初阿摩拉公主的遗骸也是在卢克索被发现的。因此我们推测,安拉想要搞事情的地方不会距离这里太远。
安顿好以后,我们的任务就是时刻盯住坐标,跟着它移动。同时,迈克尔派阿米到酒店楼下去盯梢。
一夜以后,坐标开始移动。阿米回来报告说,安拉一行十几个人正开车往河西岸的方向去。
我们赶紧开车去追。路上阿米说那十几个人中除了安拉和卡洛斯以外,其余的都是当地人,有一辆大型皮卡里装着一个箱子,没看见女神号其余驾驶员的身影。
坐标越过跨河大桥,转而北上。据我们了解,那是通往帝王谷的方向。
可是他们却与地图上的帝王谷擦肩而过,跃上河谷绿洲的岸,直奔沙漠深处而去。
绿色和繁华转眼消失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满眼黄沙。我们紧盯着远方的地平线,希望能用r眼看到对方的踪迹,可是始终,我们都是在追踪一个虚拟的信号。
我的心里蒙上一层不祥的预感。
经过半天跋涉,车队驶进一个干涸的古老河谷,坐标停在我们前方不远处。
两岸高高的悬崖遮住了太阳,赐予我们短暂的y凉,我们下车,带上武器和水,小心翼翼地向里面摸索。
不久,我们在河谷的尽头看见那辆装有大箱子的皮卡车,箱子已被打开,车里不见人影。
绕过皮卡车,悬崖底下是一个黑漆漆的大d。
“安拉不是要在这儿给阿摩拉公主举行什么复活的仪式吧?”我问刘叔。
“保不齐,”刘叔答道,“但阿米不是说有十几个人呢么,怎么这儿只有一辆车,其他人呢?”
“也许他们留在了市区,这种事情,肯定越少的人参与越好。”迈克尔说,“这样对我们控制局势更有利,我们走吧!”
地图上显示,坐标就在d内大概三十米的位置。我们戴上头盔,固定好手电,排成一队沿着墙根小心翼翼地向里面进发。
为了不打扰对方,我们摸黑前进。
d中y凉,空气湿度也比较大,让人凉爽。但我们走走停停,始终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动静。
转眼,坐标已近在咫尺,可前方漆黑一片,根本不像有人活动的样子。
迈克尔打开手电。一束光亮照到我们面前一个中央有凹槽的大石头,石头里躺着一个透明玻璃瓶。
他走过去把花瓶拿到高处观察。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漂流瓶,里面有一张纸和一个手指盖大小的东西,瓶口被木头塞子塞着。
迈克尔拔下塞子,抠出里面的字条。展开来看,上面是一行娟秀的英文花体字。
内容是:尊敬的迈克尔教授,您有东西落在我父亲的遗物里面了,特此派人给您送来。这个山d里面有出路,但想要活着走出去,必须打消您的好奇心。我没有伤害你们的意思,但请您不要干扰我的计划。安拉。
迈克尔愤怒地撕碎纸条,把瓶子摔在石头上。
玻璃瓶碎裂的声音被身后传来的巨响准确淹没,我们在一阵地动山摇中纷纷摔倒。我紧紧抓着李金珠的手,万分后悔当初自己的决定。
震动很快过去,空间恢复平静。
我护着李金珠,打开手电,照到刘叔惊慌的脸,他扑去身上的尘土拉我们起来。其余的手电也相继亮起,照着人们慌张的脸。
“这是个陷阱。”迈克尔愤愤地说道,转身往来时方向跑。
我们跟着他来到d口。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燃烧的味道,碎石和沙子把d口堵了个结实。
“那丫头心太黑了也,这不是要把咱憋死在这么?”疯子说,感觉上她不是在骂安拉,而是在欣赏安拉。
迈克尔摘下头顶的手电,扫了一遍碎石堆,命令杰克逊挖掘。
杰克逊试了几下,只清理掉一些表层的碎渣,下面的大石块坚硬无比。
“安拉不是说我们往里面走能有出路吗?”我提醒道。
“我们现在还要相信那个诡计多端的女人?”迈克尔反问。
“我觉得她话中的意思挺诚恳的,就是想吓唬吓唬我们,让我们别跟着她。”我说。
“里面一定是陷阱。”迈克尔道。
“我觉得我兄弟说的有道理。而且这边堵得这么结实,挖肯定挖不开,不往里面走也没有别的招儿。”
“!”迈克尔骂了一句,回身扫视幽深的dx。
我们排成一队重新向里面走。走在最前面的杰克逊和阿米掏出手枪。
“你们还有枪?”于兵惊讶地问。
“我们是美国公民。”迈克尔说。
“这不是埃及的土地么?”
“你丫管得够宽的,”刘叔道,“这是来得匆忙,要不然老迈都得带火箭筒来。”
于兵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