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沈君瑶不足以的威胁。
娄修胤侧卧在床上,一手支着头,一手则是把玩着女人的头发,他嗅着发丝间淡淡的草木香,整个人慵懒至极,
“收拾你,也见不着杀了你。”他又轻喟道:“好不容易才将你从刑场上带回来,没讨着一丁点儿的好处就送你去见阎王,难不成我痴傻?”
“呵!”沈君瑶冷哼一声,她再也不动弹,反倒视死如归的歇在软榻上:“谁知道你这小人的心思。”
“我是小人么?”娄修胤喃喃的嘀咕了一句,修长的手指轻跃在沈君瑶的身上:“你既说我是小人,那我便做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刚才那吻还不够,今日我便要了你的身子。”
你敢!
沈君瑶心里咆哮着这两个字,苍白的面色显然多了几许的怒意,可她却紧紧的阖住双眸,风轻云淡的笑道:“对着我这狰狞的容貌,你若是能下得了口,你便动手,我……”
娄修胤还没等沈君瑶将话说完,他的指尖已经挑开了沈君瑶的衣襟,抢先说道:“虽说皮糙肉厚了些,不过还算养眼。”
他轻笑着,目光直剌剌的落在了她的**之上。
微陷进去的肚脐眼儿,扁平精瘦的小腹,再往上扫去,是傲然挺立的双峰。
“我现在动手了,你想怎样?要甘心的享受着爷的疼爱?”
娄修胤的呼吸不断的喷洒在沈君瑶的耳侧,舌尖居然一抵她的耳珠,快速的卷过她敏感的耳洞。
“爷,求之不得。”
“污言秽语。”沈君瑶听得面红耳赤,她双手紧紧的捏着床单,只要是男人手指荡过得肌肤,无不冒出了鸡皮疙瘩:“我不在意,谁会在乎你的疼爱。”
“不在意么?”娄修胤能看出来沈君瑶的紧张,那蜷曲起来的小脚趾可爱至极,别瞧着她一脸淡然,可喉咙处却不断的滚着口水,他便是要好好的逗一逗这狠娇娘。
吻她,是情不自禁。
可逗她,却是乐在其中。
娄修胤故意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逗留,偏偏绕过了她受伤之处,他用手掌上的老茧摩挲着她的小腹,渐渐下移,落在了大腿外侧,手指一扫而过,留下温热的痕迹。
“再挪一挪便是无人探索之地,狠娇娘,爷,这就上了你。”
说着,娄修胤翻身而起,双手快速的将沈君瑶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她就像是刚煮熟的鸡蛋,光溜溜,白嫩嫩的,就是被铁鞭打过的地方,皮开肉绽,让人看着于心不忍。
沈君瑶的嗓子颤抖着,内心的屈辱感不断的扬了起来,可她必须学会忍耐,一想到还有大仇未报,她心里自是明白,不能得罪在她身上作恶的贵公子。
她现在是流放到应城的罪女,一死以保全名节的事儿,她做不出来,要是想死,四年前刚到应城的时候,就应该一头撞死在矿石上。
她既然要报仇,自然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不就是被人给……
她本就不清白,又何必装成贞洁烈女。
娄修胤俊朗的眉头一挑,看着狠娇娘起伏的胸口,她明明厌恶的要紧,还非得强迫自己接受,于是轻伶伶的笑声忍不住的从嗓子里溢了出来。
“哈……哈哈……”他从怀中掏出一白瓷小瓶儿,往她的肚脐眼儿上一丢:“行了,我可没有强人所难的本事,你这人可真不逗趣。”
沈君瑶错愕,只觉得软榻一轻,男人便落在了地上,紧接着身上便被扔了一层厚重的外衫,她下意识的握住了身上的小瓶,带着外衫便缩在了一起,睁开双眼的时候,李迎早就坐在了外室的茶几旁。
沈君瑶睁大双眸,瞪着那该死的男人,她嗅了嗅白瓷小瓶的味道,居然是金疮药。
“看什么看,爷知道你眼睛珠子长的和铜铃似的,配上脸颊的疤,明摆着一女修罗。”
娄修胤贵气十足的理了理衣衫,转而优雅的端起茶几上的青花瓷茶杯,抿了口香茶:“要爷伺候你,你还不够格,少说也得等你养好了身子,爷等着你好好伺候,到那时候你情我愿。”
“你做梦。”沈君瑶动一动都觉得浑身疼,她拔开白瓷小瓶上的封口,将药抹在了胳膊肘上的鞭痕上,干脆利落的说道:“从不会有你情我愿的时候,像你这般的恩将仇报的纨绔子弟,瞎了眼才会有人愿意伺候你。”
“我恩将仇报?”娄修胤可不挡着这恶名头,他轻蔑的笑道:“我若是恩将仇报,你现在早就是死在外头的雪地里。杀了你,谁人会知我便是那日潜入城守府的贼人。”
沈君瑶一怔,她确实说错话了。
李迎要是把她杀了,实为更妥当之法,再也不会有人会怀疑他的来意,而且贼人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可偏偏沈君瑶就是执拗,哪怕是说错了,她可不会轻易改口。
娄修胤看她一脸沉默,像是吃了苍蝇似的,狭长的眸子一瞥,将茶杯轻轻的搁置在了茶几上。
“哑巴了?难怪陈庆虎能将假照身帖之事推脱到你的头上。”他随意的说着,又换了个不以为意的嘴脸:“头发长见识短,凭你这头脑,这辈子都莫要想从应城离开。”
娄修胤这话刺激到了沈君瑶,她垂着眉,手上的动作也慢了半分。
她今天是差点儿死在鞭刑下,在应城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她可万万没想到昨日递照身帖一事,竟然会惹了杀身之祸。
“我不知假照身帖之事。”
原先屋内积压的暧昧气息,在两人你来我往的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