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毫无体谅之意,甚至带着情绪。
陆郁祥面上尴尬的回头看他一眼,门口的女人自然更难为情。“咱东西还没弄完呢…”不知是做做样子,还是真不打算收这‘见面礼’,陆郁祥转身朝着屋里走,顺便对那女人道了一句,“你进来吧,我们这儿正在整理明天的材料…要不,你也帮忙看看?”
几句话之间便能分出高下…‘上游’的资料若是看了,于情于理得有个等价交换。奈何屋里还有一人,这女人便只能拒绝,否则在陆郁祥这里定然不落好。“那我给您把水果放下,您先忙着…我就不打扰了。”会来事儿的自然懂察言观色,女人笑的殷勤,放下东西便退出了门口。
重新关上门,陆郁祥什么都没说,坐在电脑前继续看着文件。两人眼神偶尔交汇,都有那么几分尴尬。翁呈猜想陆郁祥也想起了之前他被‘下药’的事情,因此对刚刚的一切保持缄默。
翁呈又在脑子里琢磨了片刻,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那句话说的欠妥,他皱眉看着陆郁祥,想了想解释一句,“陆总啊,我刚刚…话说错了,您见谅。”随便挑个理由离开房间,哪怕说临时有点事儿…怎么都好,何必提再开一个屋子将陆郁祥架上高台。
陆郁祥侧过头看着他,定神扬起眉毛说,“不知道的人以为你担心公司不给你报销住宿费,专门找个理由从我这屋子出去呢。”
翁呈听不明白这话的意思,故弄玄虚他自然不是陆郁祥的对手。“陆总,我…”
陆郁祥勾起嘴角摇摇头,“没事儿…快工作吧。”
处理完手头的事情,两人一起出去吃了饭。
几杯啤酒下肚,翁呈心里又犯了难。等会儿回去,是跟陆郁祥待在一个屋还是怎么着啊?“陆总,要不我等下还是开个房间?”
“你怎么不说你等会儿直接买机票回去?”陆郁祥筷子稍稍停顿,接着很快重新开动,“你不愿意跟我待着?人杨总的水果都送来了,你不吃点?”
这便是翁呈喜欢的陆郁祥。无论发生什么事儿都能在几句话之间消除隔阂,给人一种难以抗拒的亲切感。翁呈颔首笑起来,“哪儿能啊,我就怕您觉得我影响您休息。”
房里的两张床,整个晚上有那么几个小时空出一张。陆郁祥原本没那个意思,起因是翁呈洗过澡后主动凑上去。
“你…”陆郁祥捏着他的下颚盯着翁呈的眼睛,“又吃药了?”话问的戏谑,带着点嘲讽逗弄的意思。
翁呈将手伸进陆郁祥的睡裤里…kǒu_jiāo做爱这些事儿他可能没什么经验,但是靠手撸管翁呈在行的很。十几岁开始,翁呈没少干这件事儿,“没吃药。”他迎上陆郁祥的目光,毫无惧色。
陆郁祥清了清嗓子,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翁呈的服务。“那这是想干嘛?”
“想让你干我…”翁呈说着便跪在陆郁祥身前,张嘴含住陆郁祥的yīn_jīng。
“你起来!”陆郁祥拽着他的胳膊拉他起来,四目相对又说了一句,“你这样想得到什么?”
翁呈面上坦然,“跟你有关的我都想要…”
陆郁祥笑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他眼中萦绕,“这么喜欢我…干你?”
最后两个字说的极慢,翁呈几乎可以确定他是故意的,“喜欢。”
对话到这儿便没必要再继续说下去,翁呈整个人被陆郁祥顶在墙上。酒店房间里有备用安全套,可陆郁祥像是非要找刺激一般,坚持赤膊上阵。及其简单的扩张,翁呈还没准备好便被他整根插入。
“今儿…还哭吗?”陆郁祥掐着翁呈的脖子,说话的同时顶动下半身,操弄及其富有侵略性。
翁呈直觉呼吸困难,张开嘴大口喘气,“哭…你喜欢…就哭…”
陆郁祥带着他侧躺在床上,搬起翁呈的一条腿侧身再一次将yīn_jīng送进去,“你还真别说,把一爷们干哭…这感觉也会上瘾。”
翁呈的整颗心都在被他操弄,随着身体摆动一下一下滴血。
陆郁祥的巴掌落在翁呈身上,低下头便咬住翁呈的rǔ_tóu。
“恩…”翁呈的嘴被脱下的衬衣塞满,他的双手和双腿被绑在一起,呈现m状,“疼…”含糊不清的发音压根听不出是什么…他的泪水顺着脸颊往出涌,疼痛应激的反应,亦或者是快感累积太为沉重。
陆郁祥放缓chōu_chā,眯着眼睛打量翁呈的脸颊。他俯下身张开嘴,伸出舌头舔过翁呈的脸颊,将所有的眼泪卷进自己嘴里,“呈子…你早几年还是个书腻子那会儿,怎么没想着哭给我看看?”
早几年?早几年陆郁祥尽和那些个姑娘整幺蛾子,哪儿有机会给翁呈哭?他侧开头,故意不去看陆郁祥的眼睛。下身窄巷里还夹着他的庞然巨物,翁呈浑身因为shè_jīng而颤栗,如同提线木偶不听使唤。
一场性事如同战场,整张床上满是j,in,g液、汗水和眼泪。陆郁祥射在翁呈的身体里,拔出来后解开他身上的领带。看着翁呈手臂以及腿上的殷红,陆郁祥清了清嗓子避开视线,“你…要不再去卫生间收拾一下。”
翁呈点点头,朝着卫生间走出。
出来时,陆郁祥已经重新躺在他的床上。床单被扯掉,扔在一旁极为碍眼。
翁呈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走向另一张床,拉开被子躺下。
“呈子…”黑暗中,陆郁祥开了口,“咱俩认识这么些年了,我在事业上挺相信你的,你跟着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