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泽不能逗留太久,他摸了摸徐更的头,起身离开。
徐更在自家大床上悠悠转醒。他浑身跟被拆了重新组装似的,腰又疼又软,孟泽不在床上,他隐隐约约记得孟泽和他告别,徐更咬咬牙,从床上下来去浴室清理。
他俩都太累,一片狼藉的后穴只拿湿巾随便擦了擦,这会儿j,in,g液干了还糊在穴口和腿根。
草草洗完,照了照镜子,才觉得昨晚确实做得狠,他一身都是斑斑点点的痕迹,小小一粒rǔ_tóu被咬得又红又肿。
更别提使用过度的后穴了。
徐更一边暗骂这小崽子泰迪精附身,一边在房间里寻了枚创可贴贴在自己可怜的rǔ_tóu上,孟泽咬得不对称,左边还好,右边乳珠一碰就疼得他龇牙咧嘴。
骂完后心里又忍不住开心,一整天都后知后觉地傻乐。
他屁股疼,没法坐着,站着又腰疼,趴着前面又磨得慌,最后只能找了个软乎乎的抱枕侧躺着,看书办公都在床上,除了吃饭还得下楼去,一天也没怎么踏出过自己的房间。
魏鸣办事向来效率高,前一天吩咐下去,第二天上午就约了那人出来面谈。对方不过是个八卦小报,派出来面谈的人也是贼眉鼠眼,连点圈子都不会绕,漫天要价。
徐更心里清楚魏鸣的办事能力,这会儿听他描述,觉得是杀鸡焉用牛刀了,“透信儿的人有着落么?”
平时剧组会发些场照来保持关注度,孟泽也在这个过程中积累了些人气,但比起影帝、影后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照理来说不会有人专门蹲守他,可这会徐更是突然去的影视城,没声张,连导演都没发现他过去了,他们不在酒店的时间也就那一会儿。
那就只剩一种可能。
“嗯,应该是他们剧组的人,具体是谁可能查不到了,对方的卡是临时买的,只发了条短信给狗仔,把消息给小报也不是为了利益,单纯跟孟先生过意不去,”魏鸣说,“只能让孟先生多注意,剧组里面有没有什么和他有过节的人?”
徐更觉得不大可能,孟泽待人滴水不漏,昨天在剧组里呆了一天,他也在仔细观察,现场几十号人员里没发觉什么异样。
“辛苦了,不用查下去了,没有有价值的线索,再追着不放也是浪费心力。”
“好的。”
徐更挂了电话,陷入思考。据他的了解,能想起来无缘无故、在背地里当小人的只有那个施显,可这次《世家》剧组里并没有他,当初试镜招募,对方也没有要参与的意向。
确实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地方,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他是在明处,对方是暗处里伺机而动的小鬼。
可要他坐着等下一次这类事情发生却不大可能,他一个电话拨出去,那边很快接了,徐更出声道:
“老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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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家小明星又怎么了?”蒋龄和徐更从穿开裆裤时就互相认识,早就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自打他和孟泽认识后,每次打电话不出三句必定是孟泽,蒋龄都会抢答了。
“少贫,”徐更听出对面吵吵闹闹,挑了挑眉毛,“这才几点钟?白日宣淫呢。”
“呸呸呸,什么白日宣淫,我这是必要的应酬,一帮有家室的臭老头就爱出入声色场所,我都快恶心坏了。”蒋龄边走边说,徐更也听到那边杂音越来越小,估计是走到了外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
“你在圈里这么多年了还膈应这个?你可不比他们差到哪儿去啊蒋大少。”蒋龄这人生了一副好皮相,随他妈妈,五官长得比女孩子还精致,一双狭长眼睛怎么看怎么勾人,时常对人对物明里暗里送秋波。
在老板圈里,徐至是人人梦想着当太太,蒋龄则是人人梦想着睡他一睡。
用徐更的话来说,他就是一只到处开屏的孔雀,怪骚的。
“我一个人自由自在,怎么玩也只用对我自己负责,不像那帮臭老头,家里老婆孩子都在呢,天天睡的是一个比一个小,管不住下面,把那玩意儿切了不就得了。”
蒋龄话糙理不糙,徐更心里认同他的想法,可也只能叹口气,安抚这只炸毛了的公孔雀:“各取所需,你也管不了太多。”
“不说这个,你找我什么事?”
“想让你帮我留意一下施显这个人,是白金的,他的行程和人际关系。”
蒋龄努力回忆了一下,没想起来这人是谁:“谁啊?行程我找他经纪人要吧,人际关系还得打听打听。”
“当初和孟泽经纪人合起伙来抢资源的人,”徐更言简意赅,“有人偷拍我和孟泽,我暂时找不到线索,先摸个底。”
“偷拍?他不是在拍戏吗,你干嘛去了?可以啊老徐,欲火吹千里,你和你家小明星很会玩嘛。”
徐更:“……”
他要报警了。
虽然看不见脸,但徐更觉得蒋龄那边估计笑得挺荡漾。
“说起偷拍我想起来了,之前孟泽开机仪式完好像也被跟过,困在公司出不去,最后蹭我的车回你那儿的。”提起这件事他就觉得尴尬,他当时吹着小星星调子的口哨,要是知道徐更的情人在那儿,他估计就哼奇异恩典了。
这样的话,如果是同一批人,就等于多了一条线索。
“好,”徐更稍微想了一下,“孟泽的妈妈,你知道安顿在哪里吧?”
蒋龄惊了:“你来真的?”
“我什么时候假过?我们俩这么多年朋友,你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