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家见惯了离别,尽量以最欢快的方式去面对。
这个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有些人可能于此一别,就无再见的机会。
孟泽提着一壶酒,挨个与赴场的人干杯,逐一拥抱、感谢,祝福。
这时,程锡推着一个小车徐步走进房间。小车上盛放着一个很大尺寸的蛋糕,上面印着孟泽的定妆照,奶油裱花也很是精致。
更有两行用果酱写的小字:
愿诸君皆有锦绣前程!
——徐更贺
45
孟泽其实醉得眼前有些重影了,可徐更二字却还很清晰。
他吃吃地笑,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个蛋糕真正想祝贺的是谁。他们心照不宣,招呼着程影帝切蛋糕。妹子们围到程影帝身边,指着蛋糕上的小人,开始抢了起来。
他要了那块写着字的,谁也不和他争。舔了舔奶油,冰冰凉凉的。只是他喝得太多,舌根发麻,嘴里已经尝不出甜味。
年幼时他过生日,和父母一起庆祝,蛋糕也算是必备品,可他那时总嫌奶油太腻太甜。
现在光是把这块蛋糕捧在手里,他都觉得甜味沿着纸碟蔓延到他的手指上,钻进血管里,最后跑入心脏。
他分外感动,也格外珍惜这份甜。
孟泽一口一口地将这块蛋糕吃下去,他鼻子很酸,眼睛也涩。
酒过三巡后,一干人总算放过了孟泽。关峰给所有人都放了个假,组里沉闷了二十来天,一听明天不用被关扒皮压榨,三五成群续摊去。
孟泽站不稳,程锡便主动提出把他送回去。程影帝向来不喜欢这样的活动,饭桌上也没人敢劝他喝酒。
他被程锡搀着,身体不听使唤,只有意识尚还清醒。
陈牧被关峰和张兆川拉着,经纪人也被灌了不少酒,这会儿正鬼哭狼嚎准备脱裤子。
不远的路程,却走了很久。
他步履蹒跚,夏夜的风只能算是舒爽,没有凉意,吹得他有些头昏脑涨。
抬眼便看到一个人站在不远处,他甩甩头,觉得自己是喝迷糊把人认错了。
是他太想徐更。
那人朝他们走过来,孟泽听见他对程锡说谢谢,然后让自己靠在他身上。
清冽又温柔的味道,是他再熟悉不过的。
“怎么跟只小奶狗似的,”孟泽双手搂住徐更的脖子,头埋在他颈间又蹭又是使劲闻的,程锡觉得自己脑袋有点亮,“送了蛋糕,还以为你人不会到呢。”
“航班有延误,”徐更好脾气地任孟泽撒泼,“孟泽在剧组受您照顾了。”
得,瓦数更亮了。
“客气什么,他很有天分,人也谦虚,”程锡牙都快被酸倒了,“代我向叔叔阿姨和徐至问好,我先走一步。”
孟泽一路上紧紧贴着徐更,他一个快一米九的大个子,愣是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卯足了劲儿往徐更身上扑,嘴里絮絮地念着徐更。
徐更不厌其烦地应着,说得口干舌燥,才将这块狗皮膏药搬回酒店。
刚踏进房间,他就被孟泽按在墙上,后背撞到灯的开关,将整个房间点亮。孟泽扣住他的手,低头深深吻住了徐更的嘴唇。
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喝醉了的人没个轻重,在他的唇上又舔又咬,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他口中扩散开来。
吻持续了很久,徐更有些头皮发麻,脸上细白的皮肤很快泛起一片红晕。
这个人总有无数种方法让他轻而易举地硬起来。
孟泽的手一路下滑,划开徐更裤子的拉链,握住他肿胀的硬物,缓缓动作,双眼仔细地盯着徐更,目光一寸寸摩挲。
快一个月没见面,孟泽从来不觉得想念是如此磨人的东西。
他比记忆中更瘦了一些。植入头皮的发囊已经长出短短的根茬,给他植发的医生技术很好,再造的发际线自然又合适,圆寸看起来很精神。
高鼻梁,偏圆的眼睛,清澈又亮,睫毛密而浓,灯光这么一柔焦,不说年龄他不会觉得徐更比他大。他的眉眼间有如风的少年感,也有时间催磨下来的从容。
越看越喜欢。
孟泽的动作加快,感受到徐更的呼吸愈发粗重,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伏在他耳边说:“你真好看。”
徐更的yīn_jīng青筋偾张,在孟泽手掌的摩擦下仿佛又胀大了一圈,气音传到他耳里,瞬间就把持不住,硕大的性器在他手里抖动几下,喷发出浓稠的j,in,g液。
腥膻的味道弥漫开来,和酒味混在一起,激发着荷尔蒙。
徐更不住地喘息,脸上晕起潮红。溅了孟泽一身的j,in,g液,他有些难为情,说一句话就让他高潮,他的枪也太没出息了。
他推开孟泽,把渐渐软下去的玩意塞回裤子里。可孟泽又黏黏糊糊缠上来,胯下隆起好大一包,不停地蹭着刚刚才得以歇息的小徐更。
喝这么多还能硬起来,怕不是泰迪精附身了。
隔着裤子,小徐更对小孟泽发出的邀请作出了激烈的回应。
孟泽膝盖顶开徐更双腿,一手脱去徐更的裤子,一手将自己火热的性器掏出来。手指沾了些j,in,g液,找到臀缝间私密的那处,打着圈捅了进去。
“别……我没扩张。”xiǎo_xué不论被进入多少次,都还是很排斥异物,它不由得缩紧,缠住了孟泽的手指。
孟泽当然知道,把徐更往上一顶,让他的腿缠住自己的腰身。
他酒还没醒,失了耐性,潦草扩张几下,便对着渐渐变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