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可能。}夏之花震惊不已,{有那个男人不想自己是爱人的初恋,我这个回答没有问题,系统你说,你是不是那里故障了。}
被诬陷的系统不服,{我看是你故障了比较有可能。}
夏之花幽幽道:{…那里告诉我…为什么黑化值会涨?}
{……}系统这家伙又遁了。
被抛弃的夏小花一脸的呆滞。
被冷落在一边的尼亚尔挑挑眉,主动出击,“你上辈子是怎么死的?”
“丑死的。”精神恍惚的夏之花条件反射的胡扯。
尼亚尔,“……”
反应过来的夏之花快要哭了,他试图补救,“尼亚尔,你听我解释。”
尼亚尔好整以暇,“行啊!我听着,你说啊!”
夏之花,“……”
妈呀!要说啥?
过了两分钟,青年那浑浑噩噩的大脑才勉强将自己造假的身世给完整起来,他没底气的笑着讨好着对方,“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我就是长的丑还去看八卦,结果被人给被误杀了,宝宝我心里苦啊!”他抱着尼亚尔似真似假的哭了起来,“我身边长的好看的都没事,就我一个人死了……呜哇!长的丑又不是我的错,这万恶的看脸的世界。”
不知道为什么,尼亚尔想着那个场景,突然有点想笑。
他从青年的身上下来,侧身躺在他的身边,将他整个人都搂在怀里,安抚的拍了拍对方的后背,“行了行了,你现在不是没事吗?”
夏之花松了一口气,太好了,瞒过去了。
想想在星际时他对文森特的态度,夏之花莫名有点愧疚,他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最后他离开时,男人那通红双眼和那仿佛就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
如果……再有机会见面,还是和对方道个歉吧!
他沉湎于往事,没有注意到男人的表情越来越阴沉,眼里的疯狂越来越重……
歉意吗?
原来……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记得啊!
“哈哈哈哈……”尼亚尔突然的大笑了起来,他看着青年仿佛看着疯子的畏惧的表情,从五脏六腑升腾而起的悲哀怎么也掩盖不住,他笑着笑着,又开始哭了起来。
他不就是一个疯子吗?
一个为爱情而疯的疯子。
他整个人被分裂成了两半,其中一个坐拥无上权利,享无边孤独。另一个画地为魔,只为了拥有一个……满嘴谎言的……骗子。
“尼亚尔,你怎么了?”青年白皙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为他拭去脸上的泪珠,他望向他的眸里满是担忧,但是……谁知道这会不会又是对方演出来的呢?
一个人,能有多少张面孔?
尼亚尔已经分不清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勾起虚假的笑容,眼里一片荒芜,轻声道:“没事,我只是想到了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
“一个变|态和一个小骗子的故事。”他说。
时间总是在人无知无觉的时候,如同流水般逝去,夏之花自从上一次做梦,梦到了自己的过去。
最近这些日子,那些往事便如同梦魇般,死死的纠缠着他。
如今已经是十月份了,天气渐渐变凉,院子里枫树的树叶红黄交映,煞是好看。
教皇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异香,若有若无,撩人心弦。柔软的大床上,墨发的青年满头大汗,他的嘴里不断的吐出让人听不懂的词语,年轻的教皇用右手支撑着头,他的左手上亮起一层银色的光,那光如同一条绳子一直延伸到青年的大脑里。
夏之花又做梦了。
小小的孩子被打的只剩下一口气,他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的躺在地上抽搐着,他感觉好疼,好想哭,可是他连哭都没有力气。
原本怯弱的家庭主妇察觉到不对,拼着一口气将三头身的小孩送到了医院。
因为抢救及时,夏之花并没有生命危险。
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后,夏之花才出院回了家,只是家里的气氛,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那时夏之花的头发已经被他的母亲陈曼带到理发店里去剪短了,细细的碎发软哒哒的贴在脑门上,却只让小孩显的更可爱了。
夏辉见此冷哼一声,却没有多说什么。
夏之花现在对这个父亲害怕极了,他小心翼翼的督了对方一眼,见对方没有注意到他,便乖巧的坐在一边,既不出声也不和别家的孩子一样偷吃零食,就仿佛一个透明人。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他就端着自己的小碗,自己用调羹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塞着,他吃饭很有教养,只有当上一口咽下去了,才会继续吃下一口,也不挑食,不管是肉还是青菜都吃。
如果是别人家有这样的孩子,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
可是夏辉此时就是觉得他这个儿子不对劲,吃饭太娘了,别的男孩子吃饭那个不是狼吞虎咽大手大脚的,怎么他家这个……像个女孩子。
想到这儿,他就不开心了。
他觉得这不是个好习惯,得改!
夏辉这一次学乖了,他没有打小孩的脸,而是对准他的后背打,那个地方要穿衣服,外人根本就看不到,也就不会嚼舌根了。
“爸…爸…”小孩子的泪腺发达,眼泪根本就控制不住。
他越哭,男人打的就越厉害。
陈曼在一边拉扯着,想让夏辉放过孩子,可是男人反手将女人推到房间里,并关上房门,他对于自己的妻子态度却异常的温柔,“你好好呆着,不要管,这件事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