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对小夏做过这种事?
律师声音冰冷,端着审问的口气,“我指的是,禁止他高潮”。高扬心虚的扭过头,躲开这严厉目光,“跟你没关系。把我放开”。曲国诚坐着没动,只嘲讽的笑了下。高扬急了,挣扎起来。他突然听到律师开口,“他有没有哭?”
律师眼睛望着别处,声音平静。“我猜他哭了。小夏是个爱哭的孩子”。
“我该怎么形容呢,那种感觉。亲手把他拘束起来,看他躺在那里,完全无助。我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我可以给他快乐,也可以给他极致的痛苦。
“他痛苦的时候会哭。我总是让他无止境的哭下去。你听过他哭,你懂的。
“他的哭声真的很好听。让人心碎、想亲吻他;又让人发狂、想把他撕碎、捣烂。”
曲国诚看了一眼那完全鼓胀起来的一团。他解开高扬的右手,声音满是嫌弃。“我暂时去书房。你自己在这里解决掉。皮带上都是活扣,你自己能打开。弄完了自己带上门出去”。他把纸巾盒扔在高扬身上。
高阳迫不及待攥住自己时,听见律师的声音远远飘过来,有点不清晰。
“我很庆幸遇见了他。和他的那些回忆,从今以后,会是我最宝贵的东西”。
高扬惴惴不安的等着夏星回来。
离开律师的公寓时,他发现玄关柜上放着一个黑色纸盒,写着夏星两个字的碎金卡片静置其上。他匆匆夹着盒子离开,回家后打开,发现那是一套连体皮衣。很柔软,质感胜过他所见过的所有皮革制品。盒子里还有镣铐若干,大小各自不一。他仔细分辨,回忆着夏星在自己怀里的触感,意识到那些镣铐分别对应夏星脖子、手腕、大腿、脚踝的围度。他突然有点脸红。
走廊上响起熟悉的脚步声。高扬一下子跳起来,关掉灯,躲在门后。门开之后,他手一伸,箍住来人的脖颈,凑到他耳边,“不准动,我是劫匪”。被威胁的人身体抖了一下,随即镇定下来,整个人放软了,背脊和后脑勺靠在了高扬的胸口。
高扬贪婪的抚摸了他,然后捏着他的后颈发出命令:“往前走”。夏星迟疑了下,“我看不清”,声音小小的。高扬搂住他的腰,把他带离地面,几步走到茶几面前。
夏星大约稍稍适应了黑暗,他蹲下身,拿起茶几上的皮衣反复打量。“好软啊”,他低低惊呼,捧着皮衣,回过头来望着高扬,“要我现在穿上吗?”
高扬心中一阵烦躁,“不是我,是那个律师”,他一点也不想占别人的功劳。夏星果然惊讶了,“曲国诚?为什么……你什么时候……”
“什么都不准问。你先穿上”。
夏星乖乖听话。他脱掉全部衣服,穿起那套连体衣。身体消失在黑色皮革之中,只留下后背窄窄长长一条白色。高扬帮他把拉链拉起。皮革紧贴身体,腰线剧烈的向内凹陷,像柔弱的女孩一般。高扬情不自禁用手抚上去,弯下腰,把脸埋进少年的肩窝。天然皮革的气味充斥他的鼻腔,令他别样的兴奋。他狠狠掐夏星的腰,粗鲁的四处摸索。“你太瘦了。我感觉一用力就能把你折断”,他气息无比粗重,“我把你折断好不好”。
“好”。夏星的声音颤抖变调。
夏星被扔进床里。镣铐一一加诸于身体,手腕、大腿根、脚踝被锁在一起。少年仰躺着,被迫摆出双腿大开的姿势。灯突然亮起来,他吓了一跳,本能的挣扎起来,镣铐的金属部件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他随即被制住,两个曲起的膝盖落在高扬手里,丝毫不能移动。
高扬凝视着这具封裹在黑色中的躯体。他懂得这样的美感。但懂得是不够的。他下腹酸胀,只想撕掉这一切,想要抚摸啃咬赤裸的恋人,想要进入他的身体。对啊,夏星的皮肤那样美,柔滑细腻,摸上去仿佛天堂。为什么要用东西遮起来?这不是暴殄天物么。他实在不懂那律师的趣味。
可是他又突然明白了。那律师,他不可能不渴望,美丽、散发干净香气的少年身体。他只是得不到而已。黑色皮革是他的入场劵,也是他的全部权限。
关于夏星的身体,唯一的、最大的权限,从来只在他高扬手里。
高扬满怀胜利豪情,伸手去拉那两腿之间、独立的拉链。夏星小声惊叫,膝盖慌张的并起来。高扬跪在他身前,沉默看着他。夏星咬着嘴唇,膝盖微微发颤,却是听话的打开了。这顺从的姿态令高扬心情大好。拉链被拉开,柔弱的性器官露出来。他把手指插进那粉色的洞穴。他太过熟悉这具身体,一清二楚敏感点的位置。很快,夏星的yīn_jīng摇摇晃晃站起来,蠕动着,颤抖着。高扬心想着,好可爱啊,情不自禁用舌头舔上去。夏星猛的抽动了一下。
高扬一下子就懂了。抱住赤裸的恋人,是身体之间的温存游戏。而像这样,闲闲坐在一边,玩弄他人,观赏其反应,则是精神上的操控游戏。
把一个人的其他部位全部封存,只露出性器官。露出的是最脆弱最敏感的部分。只要轻轻碰触,整个人都会剧烈反应。不同的地带,施以不同的动作,全是不同的回应。
……就像操控遥控器一样,太好玩了。
黑色的大门在眼前打开。高扬眼睁睁看着自己滑进深渊。
爱意和破坏欲咕噜噜冒出来,涌进血管,浩浩奔腾。崭新的趣味和yù_wàng缠绕成龙卷风,在男人的心中呼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