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很大,这里原本是挨着的两间房,一间是运动房,一间是家庭影院,考虑到危情的病情,他把这两间房打通做成了现在的模样,刷白的墙壁,屋里面摆满了各式的尖端医疗仪器和危情躺着的这张床。
危情的病情不能再拖了,必须要接受系统的质量,但是他不想危情离开自己的视线,也不想危情去医院,医院的保安哪有这里好,只有呆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一时间,整个屋子陷入了一片寂静,冰冷地机械静静地摆在屋子里面,反射着冷光,到处都是冷冰冰的。
与环境相反的是那尉迟皓炙、热的可以与火炉媲美的眼神,他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危情,紧紧地他低下头离危情越来越近。
“你今天真美。”那样的危情又美丽又危险,像是带着致命吸引力的毒、药,明知是**却依旧心甘情愿地服下,尉迟皓轻轻舔、着危情的脸颊,从眉角到嘴角,每一处都不放过,直到嘴角停下。
尉迟皓慢慢舔、着危情的嘴唇,这地方有着世界上最甜美的东西,他很想闯进去肆无忌惮地去品尝它。
在快要撬开的那刻,尉迟皓停了下来,他从危情身上坐了起来,伸出手细细地摩挲地危情的脸庞,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的危情今天太累了。
尉迟皓从来都不是好人,更不是好好先生,无论他如何伪装,他永远都是那个自私、残忍、猖狂的尉迟皓,为了怕吓到危情他努力让自己变得正常,他还以为自己会一直伪装下去,或者要花很长时间让危情习惯自己。
“真好,你马上就要很快接受我了。或许你醒来会害怕,我不接受你的性格,但你永远都是你,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头发我都喜欢,不管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不,是爱你。”尉迟皓躺在危情的身旁,伸手抱住危情,把自己的手放在危情的腰间慢慢收紧,“醒来的你,或许会彷徨不安,进而开始怀疑我的感情,害怕我不能接受现在的你。”
“哈哈,不知道你会怎样的害怕,会不会用点小伎俩来试探我。”
“我知道你现在还仅仅处在喜欢我的阶段,对于我,你还没到达不能离开的地步。”
“我知道你心里面藏着什么东西,那又怎么样,你的未来,你的下半辈子都是我的,迟早我会把我整个人都塞到你心里面去的,不想要也不行。”
“害怕了,想逃了,晚了。”
“你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
尉迟皓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但眼中的疯狂却也来越多,他就像一条恶龙一样,紧紧地抱住自己怀中的财宝。
这是他的,抢者死。
室内的灯突然熄灭了,冰冷的房间瞬间变成了恶龙的巢穴,连太阳都无法照亮这个属于的恶龙的巢穴,唯有恶龙的怀中的宝藏才能驱散着浓郁的黑暗,可他已经随着沉睡的恶龙变成了一体,再也无法分开。
在地球的另一端,此刻正是出于太阳的天下。
正午的阳光十分灿烂,照的空气都有些扭曲了,街上的行人都纷纷回家了,但仍旧有一个高大的青年顶着烈日走在街上。
这里是c国的某个小镇,地广人少,走半天也看不见人是常有的事情。夏侯渊顶着太阳走到了邮局门口,一开门一股凉气迎面而来。
“渊,你又来拿信件了。”棕褐色的中年男子熟练地抽过一旁的一堆信封,开始查找。
“恩。”c国的人办事效率很低,加上最近另一个女员工回家生孩子了,邮局的人总以人手不够为由,延迟送信件,本来c国的人办事就慢,这样一延迟不知道要等到何时,夏侯渊急着想看危情寄给自己的信,就每天都上门来询问。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收到危情的信件了,最近一次还是上个月月底,现在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危情的信件还没来他急了。上次,爷爷跟他说危情去店里面找过他,看起来似乎有很着急的事情要找自己。
当初因为湛广瑞的缘故,夏侯渊怕危情出事,直接选择出国,走得急连个电话号码都没有给危情留,后来还是在爷爷的帮助下,他跟危情开始通过信件的方式聊天,可惜是匿名的。
他爷爷在知道他跟危情的事情后,提出来这样的一个意见,他一开始完全不报希望,笔友简直老掉牙,危情那么活泼的性子,怎么可能接受的料,就算是知道危情不可能这么轻易同意他爷爷的提议,远在国外的夏侯渊还是开始练字,为的就是让危情不能一眼认出披着笔友皮的是他。
幸好功夫没有白费,也不知道爷爷怎么说的,危情竟然同意交交他这个笔友了,他们保持着一个月一到两封信的节奏聊着。
往常都是月中就来信的,现在都6月20号了,夏侯渊怎么能不着急,再着急也不能变一封信出来,这边的邮递员是每天上午来送信,现在没有就意味着只能等到明天了。
夏侯渊回到寝室的时候,看见他合租的白人室友伸长了脖子鬼鬼祟祟地望着外面,“出什么事情了?”
这边的虽然偏,但因附近有几所大学,治安还是比较安全的,对室友这幅疑神疑鬼的样子,夏侯渊没心情去管,他掏出钥匙准备关门的,室友突然大喊了一声。
“渊,你要小心,刚才你出门后,有几个亚洲人,来敲门询问你在不在。你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
“估计是我朋友,谢了。”夏侯渊笑了下,表示感谢。
“朋友,一点都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