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叶更这才回过神,脸色不太自然,转移话题道:“你随身带着它们?”
“对啊。”荣钧微微昂起下巴,“它们是我的护身符!”
顾叶更又是一阵心悸,片刻后晃了晃荣钧的下巴,半眯着眼笑,“你这也叫哄?”
“你笑了!”荣钧配合地晃脑袋,声音相当精神,“说明我哄人的水平还不错!”
暑气消退后,天渐渐凉了下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顾叶更去机关时已经不怎么到四排见周逸了,做爱时也很少想到周逸,虽然偶尔也会背入,但荣钧的背影不再与周逸重合,荣钧的气息也成了独有的催情剂。
他喜欢正面搂着一丝不挂的荣钧,高潮时偶尔会喊一声“钧哥”。
两人在床上越玩越开,荣钧身体好,心理上对性事也不排斥,能够坦荡地配合他,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
他让荣钧跪在自己腿间,教荣钧kǒu_jiāo。
荣钧最开始时有些抵触,伸出舌头舔了舔前端。他扶住荣钧的后颈,沙哑低沉地诱导,荣钧便一点一点含了进去,努力用嘴唇包住牙齿,还像模像样地尽量吞得更深。
他看着荣钧头顶的发旋,轻轻往里挺了挺,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再深一些。”
荣钧憋红了脸,一边吮吸一边舔弄,抬起眼皮从下方看他,那湿漉漉的眸子让他浑身起火。
他十指插入荣钧发间,站起身来,让荣钧跪直,开始随着yù_wàng抽送。
临近高潮时,他扣住荣钧的后脑,将热液尽数射入荣钧嘴里。
荣钧被呛着了,咳出了一脸眼泪花子,来不及咽下的j,in,g液挂在唇角,晶晶亮亮,sè_qíng得让人头脑发胀。
他刚刚释放完的地方又硬了起来,一把将荣钧推倒在床上,挺身而入。
荣钧虽然是承受的一方,但毕竟是体力好到人神共愤的兵王,所以在床事上,精力始终略胜一筹。
被做晕的事从未发生,就算顾叶更已经累得躺下,他还能换个骑乘的姿势继续玩。
顾叶更捏着他的下巴亲吻,第一次喊他“宝贝儿”。他惊得抖了两下,没把持住,一下子射了出来,j,in,g液挂在顾叶更小腹上。
他尴尬得要命,却见顾叶更在小腹上抹了抹,然后将中指含入嘴中,当着他的面,舔得干干净净。
他全身都红了,没轻没重地将顾叶更扑倒,喉咙里发出又羞又恼的哼哼。
顾叶更笑着抚摸他的背,舔着他的耳垂继续唤:“宝贝儿,宝贝儿。”
每唤一声“宝贝儿”,他身子就会情不自禁地抽一下。
顾叶更心动得无以复加,紧紧搂着他,近乎荒唐地想——也许是真的爱上这个傻兵哥儿了。
荣钧很宝贝顾叶更送的苹果手机,用了小半年,没摔过没磕过,正面贴着膜,背面套着壳,看起来跟新的一样。
顾叶更的生日在冬天,他很早就开始琢磨送什么礼物——不能太便宜,起码不能比苹果手机便宜;也不能太贵,他没有多少钱,太贵了买不起;不能贵而无用,束之高阁没有意义,当然也不能是柴米油盐那种虽然有用,但太接地气的东西。
相处的日子已经不短,顾叶更虽不曾炫耀过家世,但荣钧也从一些细节里渐渐猜出自己的恋人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他见过的有钱人少,印象也相对单一,比如住豪宅开豪车、西装革履、腕上戴着天价名表。
如果有能力,他是乐意送顾叶更车房的,可是就算将他卖了,也不够买豪车的一个轮胎,更别说豪宅。
就连比车房便宜的名表,他也买不起。
可是一套像样的西装,还在他的承受范围内——尽管他心中的“像样”与顾叶更的标准实在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入冬后,他请假外出,花费七千多块钱,买了一套在他看来特别适合顾叶更的西装,还自作主张挑了一条领带和一枚领夹。
贫穷在他身上从未打下“抠门儿”的印迹,反倒给予他一份有些滑稽的豁达。入伍之前,他四处打工,艰难地养活自己,稍有闲钱,就会给接济过他的大爷大妈送点儿猪肉鱼肉,或是一箱牛奶。当兵后,兵哥儿们经常互相请客,有来有往,他从不斤斤计较,但也不打肿脸充胖子,只是力所能及地豪爽。
舍得为朋友花钱,自然也舍得为心爱的人花钱。
何况这是顾叶更20岁的生日礼物。
生日当天,顾家大摆宴席。顾叶更一身订制的高档手工西装,与宾客一番寒暄后,躲进休息间玩手机。
荣钧在语音里说:“叶更,生日快乐,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顾叶更嘴角勾着笑,“礼物是你自己吗?”
荣钧不仅没被撩到,还一本正经地说:“我?我们不是早就做过了吗?”
顾叶更一顿,两秒后笑了起来。
想他顾小少爷撩人无数,碰上荣钧这直球高手,竟是撩人不成反被撩。
荣钧的语音又来了,“今天你和家里人一起过吧?”
他叹了口气,“嗯,抽不开身。”
“没关系,你哪天有时间再来找我吧,上次没能请你吃饭,这次补上。”
顾叶更说:“怎么你过生是你请客,我过生还是你请客呢?”
“我高兴行不行?你就别跟我抢了,好歹我大你小半岁。”
顾叶更扶着额头,声音带上几分自己都没觉出的宠溺,“好吧,钧哥你高兴就好。”
几日后,荣钧支了半天假,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