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少,好巧!俞流江硬着头皮让自己尽量笑的自然上前打招呼。不是说两年没出现了吗?怎么这一出现就闹事!
第五月这次是真的被冤枉了,不是他爱管事,而是事自己找上门来!他这都要走人了,谁知道半路被拦了。
俞流江的态度让众人瞪大眼睛觉得不可思议,那可是天玛学院的飞鹰队,何时给过别人好脸色了!瞧后面那站成一排的灰袍队员,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多威风!不过气势好像没先前那么强势了!
而秦立霖那帮人则看得心惊,他们在俞流江面前都得陪笑,而现在俞流江竟然在此人面前陪笑,这级别档次就差了一大截,到底是何方神圣,连一向骄傲的天玛学院飞鹰队在此人面前都装孙子似得。
巧吗?第五月漫不经心地摇着扇子,继续说道:你跟这帮人认识?
不认识!俞流江坚定地否认,确实不认识,一面之缘而已!
真不认识?第五月似笑非笑看着他,看的俞流江心里发毛,他怎么觉得月少已经把他跟这帮人归类了呢?真的冤枉!
一面之缘而已!既然月少在这里,那么飞鹰队就不打扰了,这里有月少做主就行了!月少,您看怎样?飞鹰队还得去别处巡逻!俞流江讨好道,心里却十分捉急,想着开溜。
一面之缘?你小子还算上道!他还以为俞流江也被同污了,要是跟这几人狼狈为奸那就可惜了,虽然此人好色了点,但本性不坏。
在第五月眼里俞流江的好色就是喜欢上云溪,是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那告辞了月少!俞流江拔腿就想跑,还是被第五月给拦住了。
先把这里的事理掉再走!
俞流江快速了解状况,训斥了一顿秦立霖他们并让他们道歉,秦立霖当时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最后还是道歉走了,独留那个女子一人,那女子死活不肯走,她不会自以为是走了就没事了,那帮人走之前那凶狠的眼神让她哆嗦了一下,不敢孤身一人离去。
月少,您看?俞流江也没法子了,对一个女流之辈下手,还是个平民,他不好动手!武者有武者的骄傲,不会对手无杀鸡之力的平民下手!
走吧!走吧!第五月朝俞流江挥了挥手,俞流江如赦大豁跟他的飞鹰队转眼就跑的无影踪。速度之快令周围之人瞠目结舌,这样就结束了?
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飞鹰队似乎都怕他!天玛学院有这号人物他们怎么没听说过!天玛商城的人对天玛学院的事那是如数家珍,比隔壁邻居家的还要清楚。
公子!那女子更紧张了,倒不是周围围观让她紧张,而是怕第五月拒绝!
人都走了,没事了!第五月的话显然有敷衍的成分,看得出来他是真的不想管。普天之下那么多无依无靠之人他哪里管得过来!
言外之意就是你也可以走了。这短暂的安全却让那个女子认清形势,她要的是长期的安定!
姑娘,好自为之!柳隐语气有些警告的意味,她不想此人耽搁他过多的时间,连米粒都不如的人根本没必要让他费心。更何况他也没有插手的意思,要不然事情早就解决了。
公子,听奴家一言,既然公子插手此事,恳请公子放奴家一条生路,如果公子转身就走不管奴家,那帮人是不会放过奴家的,还望公子救救奴家!那女子说的很恳切,语气哀伤却有一股决然之意,能否有一线生命希望就靠眼前的这位公子了,从刚才那些人的态度就可断定此人来头不小,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对她来说却是安身立命之根本。
在众人都觉得此女子强人所难胡搅蛮缠的时候,周围之人的指指点点却仿佛没入她的耳般巍然不动,她只看只听眼前之人,他的一句话即将决定她的生死!
第五月暗暗心惊,这个女子的求生意志非常坚定,从她的眼中并没看到攀附或其他女子一般碰到这种状况的痛哭诉说自身如何如何,把自己说的有多可怜就有多让人同情。
她的眼里只有求生的**,逃出生天抑或等待死亡这两种眼神交换,但生的**显然占据主导,这是一个非常刚强的女子。
不哭不闹就那么静静地等待一句话的审判,她把这个生死大权交到他的手上,第五月眼里出现一抹激赏,事情变得有趣了。
你要本少如何救?第五月把抉择权交给她,这话出口显然已经是打算要帮她了,但关键是看她怎么回答。
公子随便找处地方给奴家安身便可!奴家感激明恩!
随便的地方啊?第五月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哪里有随便的地方!
要不去花自在?柳隐看他苦思冥想的样子,实在看不下去,花自在虽不是随便的地方,但收纳她已经绰绰有余了。
花自在奴家去过可是被拒绝了!那女子实实在在道。
那去哪好呢?城主府?天下第一楼?天玛学院?第五月拿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手掌心,可听在女子的耳朵里却如同天上掉馅饼,这些都是武修投身的梦想之地,平民在里面根本没有立足之地,可她区区一介平民如何能立足?
也是,你没修炼,这些地方不适合!第五月看她为难犹豫的样子,顿时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不是所有的平民都不能修炼,没根骨的当然是不能修炼,还有一个原因是没财力支撑!生存都有困难谈何修炼?再说像边学知那样的也要有盘缠才能来到天玛学院,途中还能生存下来,要不然半途被抢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