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派出所上班后,冯海娇便去报案了,从派出所回来,又到快印店印了小传单,然后让郑家的一大半员工停工去分发。
虽然闹的动静不小,但丁秀荣就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找不到半点踪迹。
三天后,冯海娇悄悄的开车到镇外,开发廊的双胞胎兄弟,已经在镇外的松树林边等他许久了。
冯海娇没有下车,她把车窗玻璃摇下来之后问双胞胎兄弟:“丁秀荣从家里出走不见了,你们想一想,她有可能去什么地方?”
兄弟两人都摇头,说想不出来。
“你们兄弟俩人对丁秀荣比较了解,她现在智力消失了,可能会下意识的去一些地方,你们想一想,有没有这样的地方?”冯海娇说
兄弟两人想了一阵之后,说如果真有可能下意识的去某个地方,那一定是郑家没有建成的酒楼,除此之外,两人说不清丁秀荣会去哪里了。冯海娇摇头,说郑家那个没有建成的新酒楼,她已经让人去找过好几遍了,没有丁秀荣的人。兄弟俩人于是摇头说丁秀荣不去郑家未建成的酒楼,他们就不知道丁秀荣去哪里了。冯海娇想了一阵之后,对兄弟两人说,你们先停一下发廊的工作,到松柏里的周围去找,丁秀荣肯定是被一些人带进家里去了,她的失聪样子,只有那些捡破烂的老男人才会把她带到家里去当女人用,你们的目标,主要是那些有自己的落脚点,而这些落脚点又在僻静处,甚至是镇外的山下。
双胞胎兄弟答应了冯海娇后离去了,冯海娇开车回到了松柏里的郑家,却听到郑译楠和刘丽茹的嘻笑声从郑译楠的房间里传出来,她走过去把房门打开,看到郑译楠和刘丽茹光着身子在地板上闹得正欢畅,白白的肚皮不停的拍打到一起,发出“啪啪”的响声来。
看到冯海娇的脸上冰冷,两人全都吓了一大跳,急急忙忙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把身上的衣服穿好之后到客厅里,垂着头坐下。
冯海娇把刘丽茹拉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脸色还算平静的对她说:“出了这样的事,我想留你在郑家也不行了,这样吧,你跟我走,去我哥哥的茶楼里去先干上一段时间再说。”
刘丽茹没话可说了,只好点头谢冯海娇,然后收拾东西跟着冯海娇一起出了郑家的大门。
郑译楠急了,不想让刘丽茹走,他跟着刘丽茹出来,看着刘丽茹上车,却又不敢拦着,双眼巴巴的看着冯海娇开车离开。
对妹妹送来的刘丽茹,朱文和冯海雄都没刘丽茹是狐狸精,睡了人家的男人,让人家的女人走失了都不知道,刘丽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待遇,只在冯氏茶楼干了不到半个月,就结账走人了。
刘丽茹已经从冯海娇那里捞了不少的好处,足够她坐吃坐喝十几二十年了,自然也就不想再继续打工,回家乡去了。
都说财无双至,祸不单行,果然一点也没错,在丁秀荣失踪后的第五天,消息从区里的医院传来:郑定年昨夜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后,心跳停止,死掉了。
郑定年要死掉,这是大家早就料到的事情,倒也没人感觉到奇怪。
“这是给你的。”冯海娇没有失信,把一本存折给了护理郑定年的女人,女人把存折打开来,看了一下上面印着的数字,很满意的收下了。
“冯老板还有怎么需要我做的吗?”女人很热情的对冯海娇说。
冯海娇想了想之后说:“还真有一件事要请你帮一下忙,你替我找一个肯干事的女人,我有用。”
“不知道冯老板想找怎么样的。”女人很殷勤的问。
想了想之后,冯海娇说:“年纪不要太大,二十五到三十之间吧,最好是已经结婚生过孩子的,对男人不挑剔,要嘴甜身子勤快,身体要健壮,扛得住男人睡。”
女人想离开去时,冯海娇又补充了一句说:“别找和你太熟悉的。”
郑定年的丧事,倒也做得风风光光,不像他弟弟死时那样应付了事,亲戚朋友们也很会配合,直到看着郑定年的骨灰入土之后才纷纷离开。冯海娇在郑定年的丧礼上,话很少,一脸的悲寂,从区里的墓园回到沙分镇之后,她没有去松柏里的郑家,而是去了镇上新落成不久的一处小区,在那里,她新买了一套房子,装修在几天前也完成了,在房子里,年轻又俊秀的娘娘腔青年林才冰,已经吃饱洗净等着她了,冯海娇一进门,林才冰就把门关好,然后听从冯海娇的安排,先是在客厅里,然后在卧房里,不择地方的和冯海娇狂欢猛爱,没完没了。
第二天郑家茶楼里的人没看到冯海娇来上班,只当冯海娇心里太难过了,纷纷给冯海娇打电话,想安慰一下这个年轻的寡妇老板,结果发现冯海娇的电话处于关机状态,心里又想,冯海娇一定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人打扰,于是就没有人再打电话了。
都说女人一旦连续兴奋多日,就会显现在脸上,还真是不错,冯海娇在自己的房子里和林才冰疯狂欢爱三天,脸上呈现了一片浅浅的桃红色,她重新回到茶楼上班时,大家都看到了,个个都以为她这是着急上火了,便又争先恐后的前来安慰个没完。
镇外有一片水塘,水塘的边上有两三亩地,地头有一处用竹篾和油毡盖成的矮棚子,那是两个外地来的四十多岁男人盖的,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却又一样的全都因为穷而取不上妻子,在这里熬着日子,他们成了好朋友,白天在租来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