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刺脸痛得哇哇的叫喊,心里气恼到了极点,挥舞着手里的尖刀,向江小龙跳来,举刀就刺!
江小龙扭身躲闪,却还是慢了一步,粉刺脸手里的尖刀,不但割破了他左手臂上的衣服袖子,还在他的左手臂上划开了一道两寸长的血口子。
两边都见血了,这下,不但王少飞和他手下的几个保安吓白了脸,就连和粉刺脸一起来的两个人,也是脸色骤变:不是说不要见血?把江小龙狠狠的打一顿就完事了么?这个粉刺脸,怎么坏了先前的约定了?但一想到江小龙不是那么好打一顿的人,一切全都有很多的变数,两个人心里怕了,不敢上前来继续打江小龙。
江小龙虽然感觉到左手臂上好一阵痛,但他没有时间去理会,人跳向一边去时,手里只剩下的半截棍子,立即挥起,向粉刺脸打去。
这一棍,江小龙打得又快又狠,棍子打到了粉刺脸的右手腕上,痛得他嘴里又是一阵尖叫,手里的尖刀,也飞到一丈开外的地方去了,刚好掉到了王少飞和众保安的面前,把王少飞和众保安吓了一大跳。
粉刺脸想跑去拾刀,江小龙手里的球棍顶到了地上,身体横飞了起来,双脚向前踢了出去,狠狠的踢到了粉刺脸的后背上。
粉刺脸像一只破袋子飞了起来,然后“扑通”一声摔了一个嘴啃泥,倒在了王少飞的面前,半天爬不起来。
“给我绑了!”江小龙对王少飞大声的喊了一声,王少飞心里虽然害怕,但还是不得不出手把粉刺脸的上衣扒了下来,用衣服把他的双手反绑住,嘴里对那神志已经有些不清醒的粉刺脸说:“兄弟啊,你也别怪我,我这也是为了赚钱吃饭呐。”
在一边愣愣的站着的另外两个人,看到领头的粉刺脸被绑了,这才忽然明白自己的处境不妙,全都不约而同的转身就跑,而且一个向东跑一个向西跑。
江小龙会让他们跑掉?当然不会,他手里的棍子,猛的一甩,飞了出去,刚好打到向西跑去的人后膝盖上,那人被打得“扑通”的一声倒了下去,嘴里痛苦的哀嚎着,人在地上来回的翻滚着爬不起来了。
而此时的江小龙,人已经向东边跑去了,转眼间追上了那个向东逃去的男子,伸手一抓他的后领子,用力一扯,那人便仰翻在地上,江小龙的右膝一曲,压到了他的肚子上,强劲的力道和体重,让那人无法动弹,江小龙不会便宜他,打嘴巴又嫌自己手痛,于是挥动了右拳,对着那人的胸口就是一阵打,打得那人痛得哇哇的叫娘,不停的求饶。
打人也是一种累活,江小龙把那人翻了过来,也用衣服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抓着被绑住双手的人走过来时,江小龙看到那个被棍子打到后膝盖上的人,也被王少飞抓住了,同样也反绑了双手。而先前被踢中下裆的那个人,此时脸上依然一脸的痛苦,别说跑了,就是走他也走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鸟蛋被踢碎了,从此断子绝孙。
“把他们带到厂里去。”江小龙说了一句话后,第一个伸出手来。抓住了那个粉刺脸的头发,像拖死狗一样的向厂里拉,另外的三个人看着心里胆寒,全都乖乖的跟着向厂里走,可笑的是那个被踢了下裆的男子,双脚开得宽宽的,没走出几步,脸上就已经全是汗了。
进了工厂的大门,四个坏蛋乖乖的听话跪在了地上,工厂里的一大群工仔围了上来,对四个找江小龙麻烦的男子指手划脚,像是在评论着马戏团里的大猴子。
江小龙把保安室的窗口关上,窗帘也拉上,然后把那下裆处被踢了一脚的瘦男子先拉进了保安室里,关好保安室的门,开了灯,冷冷的瞪着他问:“说吧,是谁让你来打我的,你得了多少好处?”
“是粉刺脸,他说事情完了之后,再请我们三人大吃一餐,还给我们每人二百元的好处。”瘦男子早已经被江小龙的脸色吓得脸色发白,全身如筛糠一样的发着抖,哪里还敢有半点隐瞒?全都老老实实的说了。
再问是谁让粉刺脸来找自己的麻烦,唐瘦男子迷惘的摇头说不知道,粉刺脸不让他打听。
又问了另外两个被绑住的人,说的也全都是一样。江小龙明白了,这四个人,只是临时组合,一起喝了几杯酒,嫖了一两次女人之后组成的临时组合,这三个稀里糊涂的跟着粉刺脸一起来胡作非为的男子,甚至粉刺脸是何来历都不知道。真正的元凶,只有粉刺脸一人。
江小龙最后抓住粉刺脸的头发向保安室里拉,关好保安室的门之后,也不开口,从一张小桌子上拿起一支保安用来吃饭的筷条,拉开粉刺脸的裤子,猛的用力向粉刺脸的屁一股蛋子上狠狠的插去!
筷子尖插入粉刺脸的屁一股蛋子里去了,足足有两三寸深。
那地方全都是嫩肉,竹筷子插进去时不怎么费力,只是那钻心的痛,让粉刺脸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全身的皮肉,全都恐惧的颤抖了起来,但这种伤不会至命,最多也就十天半个月的就好了。
把筷子拔了出来,江小龙仍然不说话,举起筷条,又向粉刺脸的屁一股蛋上狠狠的插了下去。
“大哥饶命啊……”粉刺脸再也扛不住了,嘴里大声的叫喊着,全身的皮肉更是因为恐惧而颤抖不已,看到江小龙还要插第三下,立即就大声的求饶了起来。
江小龙却冷冷的说:“不着急,等我用筷子在你的屁一股蛋上插够十下,再一脚踩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