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远谦,我不要。”祁悦的声音里染上了哭腔。
习远谦说不上自己的想法,既心痛身下的人,又没法停下自己的动作,他一遍遍地亲吻着祁悦的额头,“放心,我不进去。”
“遇上你果真没好事。”祁悦抱住习远谦的脖子,闭紧眼。
看不到这些,就不会害怕了吧。
还好有西装外套可以遮蔽,还好碰上的是习远谦。
祁悦没法想象,如果今晚来的人是韩政,又会是怎样的结果。
而现在他没法思考太多,习远谦的气味离他那么近,就像是从自己身体内散发出他的味道似的,祁悦突然就想到被他冲走的那块手绢,不知怎的,有些后悔。
印在额头的吻不知不觉挪到了唇上,祁悦张开嘴含住对方的舌尖,主动回吻,温润湿软的舌头在口腔深处交织在一起,鼻腔里发出不易察觉的甜甜呻吟,分不清是祁悦的,还是习远谦的。
其实可以实话实话的,先让祁悦走,再告诉秦晋远自己对这个男孩儿有好感,舍不得让别人碰。但想着就此放过一个与祁悦靠近的机会,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做不到。
不论身体还是心灵,想要彻彻底底占有这个男孩儿的念头,在今晚格外清晰。
祁悦,却不知道这些。
他早已被欲`望操控,下`身硬硬的挺着,伴随习远谦每一次的冲撞,在他结实的腹部上摩擦,借以纾解欲`望。
秦晋远是何时离开的,祁悦印象不深,只记得他眼睛微微眯开一条缝,被忽而打开的门缝中刺进的光线激的闭上了眼睛,还嫌不够似的,又抬起手臂搭在眼皮上。
习远谦还在律动,秦晋远说:“习远谦,你欠我一个人情。”关上门走了。
什么人情?祁悦意识模糊。
幽闭的包厢里只剩下两个人,祁悦这时的反应不是总算得救,而且渴求被营救。
他扯了下西装外套没有扯动,猛然想起什么,抬起腰、抬起双腿,扯掉外套、环住习远谦的腰,整个人挂在习远谦的身上,后门口被人一下下的撞击。
这样才对嘛……
祁悦开心的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因为是肉,所以被吞了……
14、十四 ...
十四
祁悦醒来时发现自己孤身躺在床上,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床上,两边太阳穴疼的厉害,他按了按,依旧是疼。
昨天晚上不知道跟习远谦做了几回,却没有一回是习远谦进来的。
大腿内侧被习远谦磨得生疼,好像自己还给他口`交了一次,现在腮帮子还酸酸的。
射得次数太多了,身体负荷不起,祁悦昏倒前,被习远谦用沾着自己□的手捏脸警告:“做`爱的时候记得叫我的名字,好好记住 。”
其他的,祁悦是真的不知道了。
就拿现在在哪里来说,他都不是很清楚。
身体干净清爽,想是习远谦帮他洗过澡的,昨晚做到兴头上,两人顾不得太多,拿起茶几上的酒,相互喂灌,结果洒了一身,索性拿酒抹着玩儿,习远谦还在他身上舔来着。
实在是太放`荡了。
事后想起,祁悦才觉得羞赧。
他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赤`裸着,抓着头发去衣柜找衣服,结果被自己的短发刺的掌心发痒,他都忘了,已经留了许久的板寸头了。
一扇衣柜门后全是西装衬衫,祁悦撇嘴道:“衣冠qín_shòu。”
打开另一扇,里面休闲风格的衣服颇多,祁悦找了件喜欢的衣服裤子,搭在手上往浴室走去。
硕大的落地镜镶嵌在墙上,洗澡时正好能观看到自己的身体,“变态自恋狂。”祁悦评价道。
仔细打量镜中人,身上点点红痕,祁悦撅起嘴,摸了摸那些痕迹,嗔怒道:“真讨厌。”
水打开是恒温,直接就可以用,祁悦眼珠乱转,盯着这过分大的浴室猜测习远谦一定很有钱。
“最讨厌有钱人了。”祁悦又自言自语起来。
洗好澡,擦干身体,套上习远谦的衣服裤子,结果自己的肩膀明显没有习远谦宽厚,衣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裤脚也要挽起一道,才不至于被脚踩到。
这一点,又让祁悦不爽了半天。
客厅依旧是大,餐厅厨房也很大,家具不多,但摆放合理,看上去不至于很空,反而给人一种只有摆放在那里才是对的感觉。
祁悦站在玄关那里扫视一圈,欣赏起习远谦的眼光来。
同时,又有点儿喜欢这里,可喜欢不喜欢跟他都没关系,这里又不是他家。
祁悦脱下拖鞋,换上自己的鞋子,扭身打算离开时发现门上贴了张便条。
to齐悦:
我出去一下,冰箱里有吃的,自己加热,等我回来。
习远谦
日后不会再见的人,何必在乎太多。
祁悦刚对自己这么说完,就脱了鞋,光脚跑进去找了支笔,在“齐”字上打了个大大的叉,又写了个“祁”字。咬着笔头对便条发呆半天,后来又在空白处添上一句话“凭什么要等你回来”,就要贴回门上。
想起昨晚习远谦帮自己解围,可那解围的方式太过便宜他了,祁悦实在难解心头之气,便趴在门上,继续写“昨晚谢谢你了,这是辛苦费。”
祁悦翻翻口袋,发现不是自己的裤子,又跑回去,自工作服里找到唯一的一个五角硬币放在便条粘性之间,使劲拍在门上。
对着自己的“杰作”大笑三声,就此离开。
回到家已经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