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陷入沉思中的东陵道被这声呼唤,唤过神来。
余光扫视,却是发现面前的桌案上已经耸立起一座由排排亭台楼阁组成的府邸,而这些所有的纸制建筑看似不久前刚用粘合剂定型。见到此东陵道就是自己失神已不是一时半会儿的时间。
空飞羽在说话间已是走到一边早已准备好的水盆边将手中的污秽洗去,擦拭之时便是向方才醒悟过来的东陵道道;“陛下可是不习惯此处,若是如此我们换个地方如何!?”
东陵道自嘲似的一笑;“此处正和朕意,方才谈话之间失神,倒是还请成侯见谅!”
将手中水渍擦拭完毕,空飞羽转过身来站定注视东陵道一眼,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陛下此时还能冷静思考,说明我驹龙复兴有望。”
说着空飞羽缓步走上近前伸手直向主位;“坐下说吧!”
东陵道此刻还在品味空飞羽方才的话语,此刻见空飞羽视坐也不矫情,衣袍一摆顺势坐上主位。
二人落座,空飞羽看着的东陵道病态之色,语怀关慰道;“陛下可还觉得哪里不适?我这府上还有些先皇赐下的灵物想来陛下定是用的着。”
;“多谢成侯挂念,朕的伤势已是稳定,只需静养些时日就可痊愈。”
空飞羽点头;“如此甚好!”说着话音一转;“即是如此,那陛下就说说今日来臣府上有何要事!”
已空飞羽的智慧当让看的出来,东陵道带伤来此,定是有什么重要的是要与他商议。
东陵道见话题终是奔着他今日的目的来了,略有些急切道;“听闻成侯已是捉住刺客?”
空飞羽颔首回答。
得到回应东陵道笑道;“成侯好本事,那刺客当日与朕一战可谓是战力强悍想不到短短时间之内,就被成侯擒得,有成侯在朕身旁辅佐日后光复失地大有望亦!”
被这一番称赞空飞羽并没有丝毫得意,反而是有这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他用卑劣手段擒得帝释天而感到不自在,俗话说兵不厌诈,所以在空飞羽看来这并不算什么。
心中有所想嘴上却是道;“微臣掌管驹龙刑法,但是尽责,谈不上什么大能耐,倒是今后的复兴还要依仗陛下。”
东陵道也不想在这上面多说什么,所以空飞羽这一客气,东陵道便进就是一笑回应。
转而就是道;“不知者刺客现在押于何处!?”
听得这话再问的东陵道的口气,处世甚深加之神经异常敏感的空飞羽,立马觉出了点苗头,心中略一盘算。
就是回道;“此人现被押于“葫口”经受风吹日晒之苦,待到时日就将此人决以极刑。”
一听”葫口“二字东陵道一惊,可是当他听了空飞羽的后话之后又是满心的后悔,若不是他当日一时好胜心起帝释天怎会受着无妄之灾!?
压抑住心中的情感东陵道尽量保持常态,满意点头;“嗯如此甚好,正可杀鸡儆猴,只是不知成侯口中的待他日是何时,朕也好请上一些心怀不轨之人前去观刑。”
听了东陵道这话空飞羽先前的疑虑被打消了许多赞成道;“这个想法甚好。”说着看向“葫口”的方向略一盘算;“如今过去数十日,是时候让那帝释天接受惩罚的时候了,两之后就对其除以极刑,陛下还是快些准备吧!”
“两日!?这么快!?”东陵道心中骇然。如今自己伤势未愈,这短短两日怎能从修为高绝心思缜密的空飞羽手上救得了帝释天?“要不要直说?”可是这个想法一出现就马上被否绝,认识空飞羽这么多年东陵道对空飞羽的出身风格深以了解,对于空飞羽来说不管是任何人只要做了有损驹龙的事就是一个字死,更何况帝释天做的是重上驹龙帝王的事,再者以空飞羽对付帝释天的手段来看,在空飞羽的心中帝释天就是一个必死之人。这也是为何东陵道之前不直说的原因。
脑中急转之后东陵道就是决定要就帝释天还得智取。
于是回道;“这个成侯放心,包在朕身上。只是朕有一事相求还望成侯应允。”
沉厚看着也是端着些架子,话说不是,以他空飞羽多年在驹龙的地位,对于如今方才登基的东陵道本就有这些轻视,在这自从东陵道登位后一系列有损驹龙的事情不断发生就更使得空飞羽的内心对东陵道有着一份布满,他觉得如今发生的一切都是空飞羽的无能。空飞羽之所以对东陵道还存有一份客气,还是因为东陵道这个驹龙帝王的身份。
端着些架子的空飞羽看了东陵道一眼才是道;“陛下有事相求,臣自是尽力而为。”
这话说的让人找不出毛病,可是东陵道知道空飞羽话中的隐意;“哼!什么尽力而为?其中不就是说帮于不办全凭他空飞羽心意,想办的就是答应不想办的就说自己尽力了,却是没办到!到时空飞羽这样说来他东陵道又能如何!”
虽是明白其中的尔虞我诈,东陵道也只能自叹一声,如今驹龙城这两大巨头,空飞羽,东幼然,都与他不是同一条船上,可以说现在的东陵道独木难支。再者更大的危机还不止于此,空飞羽早年随同承宗帝征战无论是在驹龙将领中的威望,或是和一些能人异士的结识都不是他东陵道可以睥睨的。所以这偌大的驹龙真正能够维他所用的人东陵道自己都不敢去猜测。
怀着忌惮东陵道只能装着没发觉;“朕希望成侯能够先将那帝释天交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