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真正的认识过后,魏可疏刚才一直保持的有好面孔一肃;“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正如你们刚才所言,如今的白帝之中我魏家,文家,已成水火之势,却乃于两方势力相当而暂歇刀兵,而今小弟来此便是请四位相助,以打破这平衡之势,早日还白帝于平和,”说完魏可疏便是将目光落在紫羽的身上,不管怎样说在魏可疏或是整个驹龙明眼人的心中紫羽才是打破如今平衡的重要之人。
稍顿之后魏可疏又是道;“当然作为对你四人的报答,小弟愿奉上路引,借此四位便可离开这是非之地,还望四位用心权衡,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利己,利民的事情。”说完魏可疏就不再说什么,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他想要的答案。
魏可疏这一番话说的可谓是天日昭彰什么为民,什么还以白帝平和,紫羽四人清楚的知道他们的加入注定就是战事的开端,及此受罪的还是白帝百姓,可是就算明白又能如何他们四人注定是要离开这个地方,而唯一的出路就是魏可疏手中的路引,他们并非圣人,他们只是荒天亿万生灵中的浮尘而已,只是如今这四位浮尘飘到了他不该到的地方,蝼蚁尚且偷生何况这四粒浮尘。何况这荒天中到处都奉行着弱肉强食的规则,在这种规则之下,又有多少地方像白帝这般面临着被他们鱼肉的下场。
没错白帝城的百姓是鱼肉,紫羽他们又何尝不是,只是现在的紫羽四人在迫不得已之下要当了一回刀俎,残酷的世界总是逼迫着无数人做出残酷的选择,柳三青如此,他若不是怕自己走后,爱女的独自受累于世他又何必做出如今的选择,可要是这个世界一片澄清他怎会这样做,最后落得个如此下场,而今的紫羽几人亦是如此他们亦要在这个时候做出残酷的选择,虽然这样做有悖道义。
四人默契的对望一眼做出选择后,宵肴开言;“我们又如何信的过你?”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且不论这次他们四人加入魏家结果怎样,成败与否,信任注定就是一场危机。他们四人赌上自己的道义,不可能让自己的道义就此白白付出。
魏可疏闻言,佯作思考之状。其实魏可疏在听了宵肴的话后就有了抉择,现在魏可疏大可将手中路引交给紫羽几人,想是如此足可以取得的四人的信任,但是聪明的魏可疏可是知道,自己要是真的这样痛快的将路引给予四人,难免不给以四人怀疑之心,要知道事出诡异必有妖,况且魏可疏清楚的知道这四人哪怕是帮了他们魏家,到时想走自己的父亲也是不会愿意,心中难免就有些心虚。
有了这样的决定后魏可疏当然就不会这样痛快的将手中的路引交给紫羽四人。
于是乎魏可疏便是道;“你们的担心又何尝不是我魏家之忧?谁能知晓我将路引给你四人,你四人又能遵循自己的承诺?”
紫羽四人闻言双眼紧盯魏可疏气氛很是显得紧张,紫羽四人也是明白魏可疏担忧之处也是在理,他们亦是无言以对。
稍过片刻魏可疏打破沉默道;“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办法,可让你我构建足够的信任。”
;“说来听听。”
和普出言道。
魏可疏一笑;“很简单,白帝城外西南处有一驻兵之地,统将名唤步通,只要你们杀了此人我便将路引双手奉上。”
听了魏可疏的话几人同时知道魏可疏的阴险。
宵肴沉着声问道;“此人可是文家之人?”
魏可疏点头;“自然。”
阴险!这魏可疏端的阴险,他的算盘打的极为清楚,要是他们四人杀了此人就注定和文家结下过结到时必然得站到魏家的一方,而且只要他们这一出手那么与文家开战又有何异?这就是一个阳谋。
“我们要是不愿啦?”宵肴试探的问道。
魏可疏却是一笑;“你不必试探我,这是唯一在我看来可以建立信任的办法,要是你们不愿那么路引之事就此作罢,哦,对了,你们不要想着加入文家一方从我手中夺取这路引,有一件事恐怕你们还不知晓,这叛军最多不出两日就可来着白帝,到时小弟大可将这路引交于叛军,几位还是想好了在做答复与我。”
确实魏可疏说的是大实话,要是紫羽几人加入文家对于魏家不利,手握柳三青城主令牌的魏可疏大可以柳三青的名义向叛军递上城主令牌,想是到那时叛军就会第一时间来着白帝,借此两家那还斗的起来,要是魏可疏真是再递上路引那么紫羽四人就竹篮打水了。
而魏可疏当然不必将手握城主令牌的事情告知四人,只是单次已路引威胁就住够紫羽几人谨慎应对。
四人一听魏可疏这话,都是对眼前比他们还小上一些的魏可疏有了重新的定义,他们四人仿佛在魏可疏的身上可见的空飞羽的影子,这种影子不是说魏可疏的修为,而是他的智慧,这种直指人心的智慧,让人有一种无力之感,在这种人的眼中你的一切想法都被窥视,你的一切退路都被在萌芽之际被斩断。
沉默片刻紫羽语不带丝毫感情的道;“你的要求我会照办,若是你食言,我定斩下你的脑袋。”说着紫羽眼袋杀意,一股森然的寒意也随之散发在空气之中,魏可疏不由得心中一颤,仿佛紫羽的冷月寒刀已是架在他的脖颈之上。
紫羽能这么快的做出决定,也是因为她身为一方城主的原因,紫羽清楚的知道,这魏可疏能够拥有路引,且言语中断定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