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羽还是第一次看见帝释天对一个人显出态度的时候,要知道一直以来帝释天几乎对每一个人几乎都是同一种态度,那就是淡漠,不过这次紫羽看到却是帝释天极其冷厉的一面,在对待邹离帝释天几乎就是惨无人道的,且不说帝释天让邹离继承自己的体修之道对邹离今后的人生会以何种的改变,但说昨日紫羽和魏可疏二人看是整整的听了一晚上邹离痛苦的哀嚎声,而现在帝释天对此却是不闻不问就好似完全没有邹离这个人一般告诉三人继续赶路。
对于帝释天的提议紫羽和魏可疏就算是心中不忍却也没有拒绝至于邹离就更没有发言权了,之后的一路上紫羽时不时的都会看看紧跟在身后的邹离,邹离虽是面色不变,可是紫羽能够感受到他一直都在咬牙忍耐,恍惚之间紫羽从邹离的身上看到了帝释天的影子,一样的高傲一样的不愿将自己软弱的一面视人,有了这种感觉紫羽有些明白帝释天为什么对邹离如此的严厉,以帝释天来看邹离,同情在别人看来没有什么可是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那就是最大的屈辱,紫羽的脑中不由得浮现出昨日的场景来,紫羽突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点,目光转向帝释天看着帝释天面无表情的面庞,就在这之前紫羽觉得帝释天在对于邹离这件事情上是很自私的,为了自己心中不甘把一个无辜之人拖下水,可是这一刻紫羽才是明白自己看问题太过于片面化,像邹离这样的人天生就注定了不可能平凡的度日,既然这样又何必让他平凡,选择邹离既是给予了邹离一条道路,同时也让帝释天从邹离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想到这些紫羽心中的那点难耐随之而去的同时也让紫羽看到了她和帝释天之间的差距,在大局观上她不如帝释天,今次她因此事对帝释天心忧介怀,那么以后又会怎样?又是否会因为别的事情与帝释天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和分歧?想到这些紫羽的手不禁的握上了帝释天的手,她在还怕,是的这一刻他们是可以同生共死,可以相互倾心已对,可是万事都有意外,紫羽害怕真的有意外的那一天,毕竟事事难料,这份爱来至不易紫羽很珍惜很珍惜。
如此又行了十多日,现在他们所处的地界已经是当初去流炎山之时路径之地,也就是说至多再行个三五日就可以到达驹龙,此时此刻就算是见过再多生死的帝释天心中也不免感怀起来,就在不久之前他和紫羽还是一随从的身份跟随尹墨去往流炎山,在经历了了一番完全不可预料的事情之后又再次踏上了回归驹龙的道路,帝释天这时在感伤吗,不得不承认他是在感伤,再为尹墨感伤。在帝释天两世为人的道路上之上抛开他血脉,抛开他曾经的辉煌,单一历经的岁月他也有自傲的资本,漫长的岁月让他能够看清别人不可能轻易看清的很多东西,在旁人面前他一个智者。可是他看透世事却是没有看透自己,而尹墨却是那个让她看透自己的人,对于尹墨他不得不心怀感激,因为尹墨给他的东西将是让他受用一生的。
“几位打算何去?”就在这时两道黑影突然出现挡在帝释天等人面前,看到这两个突然出现在爱面前的黑袍之人,四人皆是一顿,魏可疏的眼中更是有那一刹那的惊恐,帝释天眼中眸光则是一凝,这服饰帝释天使得,“归兮”当初帝释天从东幼然手中脱困之时就是这群人追杀他,帝释天怎是会忘记。
“驹龙”帝释天冷硬的给出两个字,两名黑衣人相互对望一眼,就听之前说话那人再道:“敢问几位打哪儿来?”
也就在两人对望之时,帝释天眼中闪过谨慎,因为他发现在就在那一刹那又有几股气息向着他们这边而来:“两位管的也逃多了吧,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等几人打哪来去到哪去又岂是你们能管的了得?”
这次说话的是魏可疏,对面两人听着魏可疏的话仿似因为对魏可疏的话而不满冷笑道:“既然不愿说那就留下吧。”
就在二人话音刚落之际,魏可疏耳中就传来一声轰鸣,再看之时却见两个同样身着黑袍之人倒飞而出。
看着被被帝释天和紫羽轻易之下击飞而出的同伴,之前难下帝释天等人的两名黑衣人很是机警的飞退出去与帝释天和紫羽拉开一定的距离,显然之前他们并没有没有意识到眼前几人有这样的势力。
就在两人飞退之际被击飞而出的另外两人也已经稳住了身形,两人闪身之际就来带两人面前一传音之法与之交谈几句,而后就见四人竟是齐齐的向着驹龙的方向飞去。
“阿羽留下他们。”帝释天一句之后也不等紫羽反应已经动手,顷刻之间天地灵气在帝释天神魂之力的御使之下蜂拥汇聚只在眨眼之间就将在四人身周形成一座有天地灵气凝结而出的牢笼,那四名黑袍之人也是反应不慢,在被困住的下一刻就要动手破开牢笼,然而就在帝释天动手的同时紫羽这边已经同时做出的动作,极寒之气顷刻之间突显与天地之间继而附着在有天地灵气凝结而出的牢笼之上,片刻那牢笼就已成成为一座冰晶牢笼,牢笼之上散发出的极寒之气顿时就打断了牢笼之中四人的动作,四人为了不被这极寒之气侵袭只能凝聚所有的修为与之相抗那还敢分神去破开牢笼。
“归兮”简简单单的两个自传入牢笼之中四人的耳中,牢笼之中的四人气息为之一顿。
“你是何人?!”其中一人修为是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