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从未听过的刺耳尖啸在宵肴等三人的耳畔响起进而响彻于天地之间,不管有没有听过不过自魍魉一族口中发出的尖啸之声却是包含了了无尽的恐慌之意,曾几何时这些魍魉族人也是耳畔充斥着人族这般恐慌的呐喊,当时的他们视若无睹甚至在心中生出一种兴奋之情何曾想到这一日离他们如此之进。
不过魍魉一族也算是天脉山之中的上层种族,一个因为恐慌而发出的简单尖啸竟也是带着直迫神魂的力量,只是这力量对于宵肴等人来说还算不得什么,可是这也仅仅是对于宵肴等人,别忘了不远处还有被魍魉一族掳掠来的普通人族。
这尖啸之音一出三人就暗道一声不好,果不其然不远处的那些普通人族尽数惨白进而灰败于昏睡之中魂归黄泉。看到这一幕三人顿时怒火更胜,同时悔恨自己的考虑不周。
天际之间三色光芒在这一刹那更是迅疾,他们在魍魉一族之间不断的穿行没事穿行而过必是带走一条性命。
而从始到终幽一直拧眉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好像这完全和他无关一般,不单是他一旁的雉虏也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只是那眉眼之间少了份幽眼中的从容多了份忧虑。
“雉虏你也去吧”耳边传来幽既是命令又是自然的声音,雉虏整个身子都猛的一颤,他担心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了,眼中突的露出求生的渴望,身形亦在这一刹之间开始雾化,然而就在他的身体雾化掉一半的时候一只手突然罩在他的头顶之上,浑身的力量化作黑雾不断的向着幽伸出的那只手掌涌去。
“你……”
“为我尽忠本就是你的宿命”一句话压在喉间不甘的怒吼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幽命令似得话语所打断。
雉虏知道自己已经难逃一劫,献祭这是魍魉一族特有的能力和手段,可以依靠吸收同族的力量而使得受创之躯快速的恢复,从一开始雉虏就知道幽是这个打算,而他害怕的就是幽在吸收其他同族消散在天地之间的力量的时候还打算着吸收自己,而他的顾虑无疑在这个时候成真。
献祭,这是魍魉一族不成文的规定,在这样的情况以自身的力量来换取己方统领伤愈对敌本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可是这个时候雉虏的心中却是生出了强力的不情愿,这一切的一切都归功于谁还不是面前之人,他本可以逍遥自在的在人族之地任意妄为,就是因为幽的独断专行而走到这一步,这不是他的错却要因为幽的错而失去一切。
“幽,我雉虏侍你千年,为你之命马首是瞻,想不到如今却因你而陨。”
“哼”幽冷哼一声嘴角勾出一个不屑的笑容,什么侍奉他千年,这些他幽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过。
看着这让人心痛无比的讥讽笑容,雉虏心中最后的一点奢望在此刻烟消云散,深感自己是那样的可笑,千年的侍奉到头来却换的如此不屑笑容,妄他雉虏也算是活了千年之久竟是会对这样不仁不义之人付诸一切。
“算了雉虏瞎眼”一句极是先的自嘲的话语自雉虏的口中吐出,幕的就再无声息。然而就在下一刻幽的面色顿时大变,“快停下来!”
爆喝之间就见雉虏的身体不断的闪烁着黝黑的炫光,这些炫光闪烁的极是不稳定。
“快停下来!”见雉虏不做任何反应幽的面上顿时显出惊色。
也无怪乎会如此,魍魉一族的献祭讲求一个自愿,而在魍魉一族之中必要之时献祭自愿也是深入人心,几乎没有谁会去反抗。
可是另一种情况那就是献祭非自愿之时,这样的现象在魍魉一族之中现有出现,然而并不代表没有,其后果也是口耳相传。魍魉一族一族生来就是力量的集合体,因为他们的力量特殊所以在某种情况之下是可以互相吞噬进而壮大自身,可这也并非没有制约,天道自有其规则所在,吞噬对方就等于活的对方的所有也包括生命之源神魂,在吞噬之时双方的神魂是联通的,而一方若是因为不是自愿而强硬道想要毁掉自身神魂那么另一方也必受牵连现如今的雉虏就是如此。
幽也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所以他才没有直接吸收其余魍魉一族之人的力量,而是等到他们被杀神魂毁灭进而吸收消散在周遭的魍魉一族特有的力量来修复伤势,可是如此来效果太是不明显,再者千年来雉虏对他都是言听计从在潜意识里有人为雉虏不会背叛他,然而他忽略了一点任何逆来顺受之人也是有自己的脾气的,尤其是在死亡面前更是会走极端,何况雉虏受到如此刺激。
相较于那些魍魉一族的普通族人而言宵肴等人不会认为,十万魍魉异族的统领幽也会是那样的普通存在,然而就在三人暗自盘算着如何与之收场的时候,意外就这样出现在眼前。
面前的幽不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高傲,惨白的面上尽是惶恐和恼怒嘴中更是不断的发出一声声既是痛苦又是愤怒的咒骂。
三人显出身形只是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片刻之后三人同时交换了个眼色。
三人没有动手就这样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能够感受到幽身体之上力量的极度不稳定这个时候动手既是时机却也并非最好的时机。幽的力量虽是不稳定可是却也在他的控制中,只要等待那股蕴含在幽身体之中的恐怖力量就会让幽受尽苦痛,进而任人宰割。
幽确实算的伤势魍魉一族之中出类拔萃的存在,现在的他已经受到来自雉虏意识的影响,而那属于雉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