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汉还真能折腾”三番五次之下太叔子言也算是对着邋遢老汉有所了解,不由的感叹道。
天渐晚的时候那老汉终于才又是准备起身离开,宵肴起身准备跟上,复又看了看天色道:“溪雨你就别去了,这天色渐晚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吧。”
溪雨明白宵肴的意思,心中虽是不愿却也是点了点头,随后就去找店掌柜安排住处,至于太叔子言本也是要跟上,便又听宵肴道:“溪雨有伤在身留她一人恐是不妥,你便留下来看护一二。”
正要随宵肴一同前往的太叔子言闻言之下想想也是就没再说话,只是眼带探究的看着离去的宵肴,这次宵肴并没有主动跟他们说明为什么跟随着邋遢老汉,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宵肴很是在乎这老汉,不由的太叔子言也对着其中的缘由就有些好奇。
再说宵肴这边,这次果然如宵肴所想,老汉没有如同白日里那般继续寻个酒楼四处蹭酒蹭吃,而是慢慢的向着城外走去,宵肴知道这邋遢老汉是要回家了。
很快宵肴老汉七拐八拐的进了一处深巷,看着老汉的小窝宵肴不仅的一笑,能在这样一座帝都之城内找到这样一处独善其身的居所也算是这老汉的本事了。
看着渐渐沉睡过去的邋遢老汉宵肴就准备上前,不过刚是脉动了个步子就停下身来继而转身向着深巷之外走去,等到宵肴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中已经拎着一只酒坛子,宵肴看看熟睡的老汉,又看看自己手中的酒坛面上不由的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可是当宵肴迈步靠近老汉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咦”感受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幕宵肴顿时轻咦一声,为了验证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宵肴再是迈步向前,只见宵肴明明一步迈出可是当他的脚步落下的时候整个人还在原处。
阵,宵肴心中第一时间就生出这样一个字眼来,当初帝释天教授十二都天门阵的时候不乏要教授一些阵法的常识,作为旁听的宵肴自然也是受益匪浅,而今次所见却是像极了当初帝释天所讲的阵法一说。
宵肴双眼微眯,帝释天会那些他从未听过的见过的东西,宵肴已经是习惯了,反正帝释天身上有太多令他看不透的东西,然而这种习惯并不代表宵肴能够运用在他人的身上,这个老汉没什么高深的修为,可是其人却是知道所谓的“卦”,且还懂的运用帝释天所会的阵法,这就不得不令宵肴多想了。
宵肴却是不知就在他拿着酒水来到近前的时候斜躺着身子的邋遢老汉就已经抽动着这鼻子,可是当宵肴看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面上有所思的时候,邋遢老者又再次安静下来。
却说宵肴在多邋遢老者生出强烈好奇心的同时,心底也是突然的一热,阵法的神奇,在宵肴当初看到十二都天门阵的威力之后就已经深深的映在心中,曾经他也是因此有心向帝释天请教更多的关于阵法方面的东西,可惜还未等他有所行动一系列超出预料的事情就发生了,而那之后宵肴对阵法的好奇并没有因为帝释天的失踪而打消,相反他利用从帝释天哪里得到的仅有的阵法知识细心专研起来,可惜的是宵肴对阵法知之甚少,也只能一探其皮毛罢了,不管再是专研也只是无用之功。
可是当他这次知道自己有可能碰到了那所谓的阵法的时候,宵肴就有心一试自己所知的阵法知识,要知如此给他以证阵法所学的机会可是不多。心中这样想着宵肴也开始做了起来,脑中开始快速的回忆起关于他对阵法所知的一切,就他所知,阵法共有也必须有的东西那就是阵眼,而想要破阵有两种方法一是以自身强横的力量毁掉整个阵法,不过这样做前提是你要有这个势力,再有一种办法就是破掉阵眼,而破掉阵眼也有俩中方法,一则找寻到阵眼所在进而强行毁掉,二则是找到阵法的运行轨迹继而以改变阵位的方法破掉阵眼,不过这样做,前提是要有一个精通阵法的人。
现在的宵肴想要破掉阵法完全可以选择强行破除,可是这样做必然弄出大动静,二则也违背了宵肴想要一身所掌握的阵法知识来破除阵法的本意,所以这样的所发第一个就被宵肴所抛弃。一番探究之后宵肴先是一喜进而面色一暗,喜的是他利用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找到了阵眼的所在,黯然的则是他无法做到改变阵位破掉阵眼。
此时此刻还沉浸在失落之中的宵肴却是不知,斜躺在地的邋遢老汉浑浊的眼中一抹精光一闪而过。
再说宵肴在黯然片刻之后也就释然了,依他那半斤八两的阵法知识能够在无人指点的情况之下仅靠摸索找出阵眼也是难得了。
不过那阵眼,宵肴的目光看向了熟睡之中的老汉,就当日听帝释天所讲一般阵眼从来都不会是布阵者自身一则阵法被破布阵者定是受其牵连,二则阵法皆是固定千百年不动,若是以人为阵眼没么当其离开之后阵法便会失效。当然这其中不包括如同十二都天门阵那般以人为阵的活阵,但是宵肴此刻所经历的明显就是一个固定的死阵。
宵肴可是为难了,要破阵就要破阵眼,而破阵眼必定要对老汉下手,双方无冤无仇宵肴不可能为了自己一时的好奇就伤人吧,转身走人,宵肴又有些不甘心。
就在宵肴没有个对策的时候,老汉的鼻子使劲的嗅了几下,见此宵肴暗骂自己蠢笨,既然老汉自己是阵眼那就唤醒他不就是了吗,他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何必偷偷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