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太叔子言的引导青绿色的光华将溪雨整个身躯笼罩在其中,感受着身体机能渐渐恢复平稳的溪雨,太叔子言不知道该说是溪雨运气好还是天意如此,此次若是换做常人溪雨怕是必死无疑了,也就是溪雨本身拥有极为特殊的符纹才能在如此情况之下经人引导进而自愈。
睁开眼入眼的是一双双看似平静眼底却充满热切的目光,目光在众人的身上一一扫过,太叔子言不仅暗叹一声随之站起身来看向诸人沉声道:“晚辈太叔子言见过诸位前辈,不知诸位到来意欲何为?”
见着太叔子言如此沉稳一面众人眼中皆是露出赞许之色,实力,天赋,性情,再加上那缥缈无疑的机遇,是一个修士成长的必备,而今眼前之人抛开最后一点几乎占了个全,这一个就算还是有着些许犹豫的人也下了要将太叔子言拉入门墙的决定。
人群之中出现一阵的沉默随后就有人站出来泼是自傲的道:“我乃穷木山散修,欲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穷木山?听着这三个字众人没有去在乎说话之人话语之中的自傲而是齐齐的在心中惊讶瞬间,穷木山,在景脉之上可以说是一个很特殊的地方,其上没有任何势力,可是就连原有的八大势力也不会轻易招惹他,而他的特殊便特殊在这这穷木山上居住的皆是散修。这世间散修固然弱小可凡事都非必然,而这穷木上就是其中的意外。此时让众人惊讶的是穷木山有规矩但凡如山散修皆不可参与世事与之其余各派有所纠葛,可就现在看来情况并非如此。
惊讶归惊讶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还没等太叔子言说什么就听一个极为不屑的声音传来:“不知阁下哪路货色区区符纹一铸就感再次大言不惭,岂不知你之修为比之此人还有所不及谈何收徒,当真是可笑之极!”
话毕场中方才还一直保持着上位者风范的诸人皆是哄笑出声,直羞得那人拂袖而去,见是其人离去场之人眼底皆是带着些得逞之色,其人修为虽是不行,可是他既然来此说明他代表了穷木山,诸人可以不把他放在眼里可是不能忽视穷木山,倒是若真的争抢起来动不得手上伤不得人也是一个大麻烦,现在好了麻烦走了。
作为焦点的太叔子言也算是渐渐明白过味来,开始一言不发的冷眼旁观起来,心中暗暗的喊着斗吧!斗吧!的同时,也是佩服起淡出宵肴的决定起来,一开始进入驹龙太叔子言还建议这与这些人合作毕竟如此以来获取白僵血核的机会就打打的提高了,可是宵肴却是果断的拒绝,当初的太叔子言问起原因,宵肴只用说来话长答案以后自会知晓解释一番,长时间以来宵肴已经得到太叔子言的认可遂也没有再做置疑。而今果真如宵肴所言答案浮出,试想一下这帮大战在即还内斗不休的家伙岂会为了他们几个外人而团结起来帮助他们获得白僵的内核,想想当初自己的想法太叔子言就觉得自己当真的幼稚。
就在太叔子言心中一番思量准备座山观虎斗的时候场中的气氛已经从开始的按捺转为紧张,这是要开打了吗?太叔子言心中一阵欣喜的同时也是悲哀,现今大敌就在眼皮子低下这些人竟是能够不顾大举到如此底部他们到底凭的是什么?又或者说这些人竟是蠢笨至斯?
太叔子言的目光最后落在场中七人的身上,很快又似不经意一般的移开,这些人一看之下修为不凡对于这样修为高绝之人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他们也会察觉进而从中探知到你的心思,一圈扫视之后太叔子言将场中情况收入眼底,随之垂下眼帘细细思索起来,就刚才那一眼来看场中乱局已现,就看那些人面红耳赤互相揭短的样子恐是不久之后就会乱起来。可就是这样太叔子言刚才心底的一丝欣喜荡然无存,因为他发现在这些人之中有七个人并没有参与其中,他们或是处于事外又或是浑不在意,然而太叔子言则是清楚这七人的的目标就是自己,这是一种感觉也是太叔子言在天脉山之中锻炼出来的本能,这七人!太叔子言暗暗咬牙,感受着其人远远超出其余人的力量波动,太叔子言已经确定了这七人的身份,他们想干什么,难道也和自己一样在等待吗?
“轰”一声突兀的轰鸣之下场中的局势顿时控制不住那些本就争得面红耳赤的家伙终于在不知何人动手之后爆发开来,也就在这个时候太叔子言手上一带昏迷之中的溪雨便要冲天而起,可是却在下一刻被数道同一时刻腾起的流光紧随而至随后在飞出一段距离的时候被拦下,数道光华落地化作八人模样。
被围在中间的太叔子言环视几人,不用多看便知是方才一直按兵不动的那七人无疑了。
太叔子言也不再说那些无用的可要之言,他知道这下自己想要离开恐是不可能了,遂只是冷冷的盯着几人。
不过很快太叔子言就发现这七人也并不像想象之中的那样和睦,七人在一同拦下太叔子言的同时场中气氛就是一冷。
“一个人?,六位怕是不够分啊。”紧张的气氛之中一大步偏偏的男子突然笑道,可这一笑却没有让场中的气氛有所回暖相反更加的冷冽起来。
“哼,于然,你既是明白不如做个好人就此离去你看如何?”葵姓女子娇笑一语。
被唤作于然的大肚男子闻言看向葵姓女子的眼中闪着仇恨的冷芒。却要说为何在此景脉各势力联合之际这于然还对女子如此仇恨却要说说于然的来历,其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