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倒回一分钟前。
萧祈坐在后车位看着策划部报上来的企划,司机正小心翼翼的看着车,不时用眼撇了撇后视镜,看看二少爷的脸色。
胤禛恍惚的走着,(好吧,四四是没有过马路看车的习惯的!)司机余光瞄着老板,打方向盘,转了个弯,车祸就这么发生了。
司机反应过来时,老板冷冷的看着自己,司机赶紧下车看情况。
萧祈不耐的放下文件,走下车。
只见一年轻人倒在路边,“还看什么,赶紧拨打120啊?”喝了一声在旁边手脚无措的司机,萧祈很无语,经常跟他的那个司机今天请假了,结果来了这么个二流子,真没用。
蹲下看伤者的情况,人已经晕了过去,衣服□的部位没有什么伤痕,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不过,萧祈的目光停留在胤禛微带血痕的脸色,长的挺不错的吗?
萧祈就蹲在胤禛的旁边,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胤禛的脸yy起来。
司机在旁边给120打了电话后,转回头,便看到自家老板蹲在伤者的旁边,单手撑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一阵冷风刮过。司机感觉自己撞了人都没有看到自家老板那眼神恐怖。总感觉被那眼神盯着,一辈子都不会被放过。
“还不叫交警和律师过来处理。”萧祈那不知道那司机盯着他,心里一阵火,这人怎么这么的白痴。
司机被那突响的声音给吓得,欲哭无泪。老王啊,下次我打死也不会替你顶班了。司机弱弱的转过身,给交警和自家律师打电话。
120和交警几乎是同一时间到达的,萧祈听到警铃声,才自觉的才让到一边,看着一声护士对那人进行急救,并抬上了车子。
一个军绿色的小包孤单的躺在地上,萧祈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后拿起这个包,好像这个包本来就是自己一样理所当然。
司机在和交警描述当时的状况,律师也在听到这一情况后便感到了现场。
痛,这是胤禛的感觉。记得自己走在路上,突然一个奇怪会跑的黑色东西就气冲冲的跑过来,自己躲闪不及,一声刺耳的声音后,自己被撞到在地上,便晕了过去。
缓缓的睁开眼睛,白色的天花顶,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让胤禛感到很不舒服,转了转头,观察四周,墙壁床单都是单调的白色,让人感到十分的压抑,转头一看,白色的柜子上放着一束自己从淡雅的花,让这个空间变得稍稍舒适许多。胤禛自从醒来后,就知道自己来到了一个奇怪的世界,虽然惊恐,性格却让他不能表现出来,在这种情况下,胤禛唯有保持冷静。
“你醒了?”从房外走进来一个穿着粉红色裙子,带着一个粉红色帽子的人,那人手里拖着一个托盘,现在胤禛已经学会见怪不怪了,定了心神,想着既然来到这里,就要好好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时光,只是不知弘历弘昼他们如何了。
“您好,我是负责这一区的护士,我叫肖饶,你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也许是肖饶友好的微笑缓解了胤禛的紧张,肖饶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便走到床位,拿起一个本子。“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舒服?”肖饶又走到他的左边,看了看他头上挂着的瓶子。
胤禛这才感觉到左手有着刺痛的感觉,顺着一看,才发现连接那瓶子的那根线就这么固定在他的左手手背上。
这是什么?是要杀了我吗?
胤禛在一瞬间坐了起来,拔掉插在手里的针头。血顺在手往下落。许是因为胤禛曾练过武的原因,他的动作一气呵成,连站在他旁边的肖饶都忘记反应。
“你想要做什么?”怒冲冲的语气。知道听到他那句话后,肖饶才反应过来,着急的看着这个人。
“简先生,您想做什么,这个是葡萄糖,维持您身体的体力,不是别的。”肖饶放下手中的本子,左手急忙抓住胤禛的手,右手从托盘把棉花拿到,准备给胤禛止血。
胤禛哪里知道肖饶准备做什么,他现在认定了肖饶想要害他。
不管现在正在流血的手,用力的从肖饶的手中抽开,冷冷的看着肖饶。
笑容被那寒冰的眼神给吓到了,这眼神里深深的防备和不信任让从业三年的肖饶伤心了。
“简先生,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是护士,这个只是葡萄糖。”肖饶耐心的解释,努力的扬起真诚的微笑,右手不紧急的按下了呼叫按钮。
“简先生,您看,您的手在流血,我先帮您止血?”拿出安慰小孩子的语气,肖饶缓缓的伸出手去,企图抓住胤禛。
胤禛现在的想法就是她要害我,好歹做过一世的皇帝,就冷冷的看着伸过手来的肖饶。肖饶从来没有接触过给人如此大压力的人,坐在那里,就像是皇帝一般的高大,无声无息让你感觉深入南极,让你不畏惧。
“肖饶,怎么了?”一声呼喊把肖饶给拉出来了。肖饶赶紧的看着走进来约40岁的沈医生。
“不知道怎么了,简先生突然拔掉输液管,怎么说他就是不肯让我止血。”肖饶几句话就说清楚了原因。
沈之辉看着胤禛充满防备的眼睛,心下盎然,呵呵难道见到一个害怕打针表现得如此明显的人。(显然老沈医生把胤禛看成害怕打针了。)
“您好,我是沈之辉,你的主治医生,两天前你出了车祸送到这里,因为你昏迷两天了,要让你维持体力,只能通过注射葡萄糖的方式。”沈之辉带着安抚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