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孝文平日就是一副胆怯害羞的样子,所以大家从来也没有觉得什么异样。
见到舅舅和舅母吃完了,孝文也跟着放下刀叉,杜鸿启看了一眼他的盘子,奇怪的问:「孝文,你都没怎么吃啊。」
「我、我不太饿。」
「是啊,最近天气热,都影响人的胃口了,你要多当心一点。」杜太太毫无感情的说着关心的话,站起身来说,「我约好去李太太家打牌,孝文,你要多玩一会儿哦。」
目送着她矮小肥胖的身躯消失在门外,杜鸿启用餐布擦了擦手说:「孝文,到书房来,我们聊聊。」
听到这句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话,孝文的身体很明显的抖了一下,脸色变得异样苍白。然而他仍然无法杵逆舅舅的意思,跟在杜鸿启的身后。
佣人将两杯餐后的白兰地送到书房,等他出去,杜鸿启朝已经关上的门指了一下。
孝文默默的走到那扇嵌着金属图案的门边,手指颤抖着伸到门的扶手上面,停了几秒,仿佛将自己锁进野兽的牢笼一般,绝望的将里侧的锁,锁上。
「你在犹豫什么呢?难道你希望别人进来看到你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吗?」一改平时的温和,杜鸿启语调淫猥的从后面搂住自己的外甥,一只手伸到他的两腿之间,用力抓住那个脆弱的物孝文因他粗暴的动作吃痛得叫出声来,明知没有作用,仍然本能的发出哀求:「不……不要……」
鸿启呼呼笑了两声,右手仍然握着可怜男人的分身,用与爱抚完全不沾边的力道揉搓着,受到虐待的柔软肉块丝毫没有发生变化的迹象。
「你的这里还很有节操呢,真像我那个冷血的姐姐生下来的东西,可惜只有表面而已啊……」鸿启在外甥身后的脸,露出了憎恨的神情,拉扯着他后退几步,推倒在宽大的书桌上。
孝文的下巴磕在桌面上,致使牙齿咬到了舌头,痛得呜了一声。
皮带和拉链被解开,长裤和内裤一起被粗鲁的扯到膝下,他感到男人结实有力的双腿挤进了自己胯间。
「只有这样你才会有感觉吧?」
随着男人嘲讽的话,烧灼的性器便强行插入那个没有经过丝毫爱抚和湿润的柔嫩地方。
「啊!」孝文痛苦的抓住桌子的边缘,感到那侵入身体深处的物体开始前后抽动,迅速蔓延到全身的疼痛,让他的眼泪不停的流下来,支撑着身体的两条腿,痉挛似的扑簌簌地颤抖。
鸿启的手绕到前面,满意的发现那个刚才还萎靡的器官已经坚硬的顶在书桌侧面的抽屉上。
「如果被姐姐看到她的儿子是一个被男人插入就会勃起的家伙,真想象不出她会是什么表情啊!」鸿启一边恨恨的说着,一边抓住外甥的腰激烈晃动着。
在被男人的性器用力贯穿下,孝文虽然痛苦,却还是因为分身与桌子侧面木板的摩擦而shè_jīng。
从背后发泄过一次之后,鸿启又将还在发抖的男人翻过来,仰躺在书桌上,从正面贯穿。没过多久,男人再次勃起了,然而这样的体位让他的分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得不到碰触,使得虽然鸿启又连续在他体nèi_shè了两次,他自己却完全不能得到解放。
无法shè_jīng的感觉比疼痛更加折磨人,孝文在侵犯自己的男人身下哭泣着,痛苦地扭动着腰,却始终不敢用手来让自己解放。
深知孝文少年时代的那次事件的鸿启,残酷的笑了起来:「好极了,就这样像dàng_fù一样扭你的腰,如果让我高兴,说不定可以帮你射出来。」
「求求你……帮我……出来……好难受……」孝文可怜地哀求着撞击自己身体的男人。
这时,忽然响起敲门声,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传了进来:「爸爸、孝文哥哥,你们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