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数年的禁欲生活,少年从未品尝过如此之多的情欲,这些情欲满满当当密密麻麻将他填充,犹如男人们每天射进他体内的j,in,g液。
“哈啊……”少年在被带到地下室里时还在艰难地喘息着。
“喂,别再发情了,小狗。”身后的男人踹了他一脚,正好落在暴露的花穴上。
少年挣扎着咬紧了牙关,却没想到男人竟就这样玩弄起了花穴的外侧。
“呜……”
快感。
又是无数的快感翻涌而上压迫着神经。
即便那是在这样屈辱的场合。
连番的调教已经让他习惯于这样强制性的快感。
身体被迫适应席卷的快感,在承受他人的yù_wàng时尽最大可能让自己欢愉。
这就是那些男人想要的成果,他靠在地下室冰冷的地面上无助地想。
那个带他下来的男人最后还是在他嘴里发泄了一次,现在他的唇齿间还满是j,in,g液的味道。
含着跳蛋的双穴饥渴万分,因为一个白天的凌辱而红肿的rǔ_jiān在空气中挺立。
这里的地下室比上面要凉上一些,不过也没有差太多,甚至因为无休止的情欲刺激,少年觉得这里比别的地方都要燥热。
燥热吞噬着他的神经,他不知道时间,也不知道昼夜,地下室没有窗户,永远是一片甚至可以消磨人意志的黑暗。
“喂,出来。”
——他发现他甚至把这样的时间当作救赎。
男人用狗链牵着他,他一步步迈上台阶,出人意料的是这次门外没有其他人在以淫猥的目光注视着他,他被径直带到了一个房间。
这里他曾经来过,在房间的正中,在男人们的命令下玩弄自己直到高潮,所有的这些都被摄影机如实地记录。
现在这个房间中央已经完全换了一副面目,男人抓住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只见房间的中央,一个三角形的器械兀自立在空空如也的房间里。
不,不是什幺都没有,少年想,这里有他人的视线。
带他来这里的男人一直用一种玩味的目光上下扫视着他的身体,他总觉得那视线在他暴露的两穴里流连许久。
“坐上去。”男人用冷淡的声音命令。
“你说坐……”少年吞了口唾沫。
三角形的器具上并非空无一物,两根巨大的按摩棒像是嘲笑此时的少年一样竖立其上。
他迟疑了。
下个瞬间,他的脊背传来一阵刺痛。
“啪”!
“呜……”
男人不知从哪掏出了鞭子,狠狠抽在了他的脊背。
“坐上去。”男人平淡地说,“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可、可是,里头的东西……”
“啪”。
又是一鞭。
“坐上去。”男人重复道。
少年咬着牙,缓缓爬行到了宛如刑具的巨大淫物前,那东西足有半人高,但用来踏脚的短棍却神奇的在他能够到的地方。
他艰难地操纵着身体爬上那东西,现在他能用膝盖抵住短棍,两根按摩棒不偏不倚地抵入前后两个入口。
实际触到那物体时,少年才深切地体会到了那两根东西有多幺巨大,它们几乎是一般男性的两倍,布满了疣子,可怖万分。
男人用冰冷的视线上下打量他,手里的鞭子若有若无地挥动着。
少年咬了咬牙,一点点将重心后移。
按摩棒撑开入口,在许多天连绵不断的凌辱与调教后,mì_xué与后穴都顺利地接受了巨大的异物。
两穴里的跳蛋都被推得更深了点。
男人忽然有了动作。
他走到少年前方,拿出一个小瓶,倒在少年用以支撑身体重量的短棍上。
——是润滑油!
少年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膝盖就已经滑落。
身体的重量转瞬被压向三角形的尖端,两根按摩棒随着重心的下移一口气彻底没入!
“啊、啊啊啊啊——!!”
声音在最后彻底哑然,少年扬起头,因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不住地喘息。
跳蛋一下子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最深处,在深处不住地震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