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正夏听话地坐起身,捧着肚子说:“我饿了。”
“刚才不是还吃了一堆草吗?”
“吃草怎么能饱?幸好我有素贞。”邱正夏掏出装小白蛇的罐子,用根枝条挑出来,拎起它的尾巴,流口水:“是谁在耳边,说,吃我永不变……只为这一句,啊哈烤焦也无悔……”
小白蛇缩起身,可怜巴巴地嘶嘶叫,韩贝看不过去,夺过小蛇,寻了条缝隙丢出去。
邱正夏委屈地蹲着画圈圈,泪汪汪接着唱:“雨心碎,fēng_liú泪……”
韩贝气定神闲地往火堆里加枝条。
“放走的肉,我的泪,”邱正夏缠上来,两爪任性地挠他,“我情愿和你化作一团火焰,啊~~啊~~”
“噗嗤,别闹!”韩贝被逗笑了,搡了搡他,没搡开,半推半就地任他挠,“中午吃了那么多肉还不够?”
“不够,”邱正夏粗鲁地咬他的耳垂,“我要吃了你!”
深幽幽的洞里,火光在湿冷的空气中无法张扬出所有热烈的力量,却温醇如酒,气氛醉人,说什么略微暧昧的话,都无异于调情,身体的煽动更没有意志力去抵制。韩贝攥住他不老实的爪子,欺身压上去,“我才要吃了你!”
压抑许久的渴望一触即燃,韩贝抱紧邱正夏,嗜血般吻住他的嘴唇,两个人凭本能交缠亲热,撕撕扯扯地脱去彼此的衣服,每一寸肌肤都在焦灼地索求对方的,邱正夏喘着粗气扯下韩贝的裤子拉链,“好贝贝,快把童子身给我吧!”
韩贝在他的胸口吮下一枚小草莓,调侃:“拿你的贞操来换。”
“本道乃茅山派第一百代掌门人,身份特殊,贞操是无价之宝!”
“多贵我都买!”
“最少,”邱正夏伸出一只手,“五……”
“嗯?”韩贝斜挑起眼角。
邱正夏观察着韩贝的脸色,又伸出一只手,摇摆十根手指:“最少十万!”
韩贝用拳头掩住嘴,隐忍地笑了,“给你一百万!”
邱正夏觉得价开低了,真亏死了,捶胸口说:“等一下!我要一千万!”
“一亿!”两个字刚落下,韩贝的裤子被邱正夏毛手毛脚地剥了下来,下身两腿一凉,下一秒,同样难耐燥热的ròu_tǐ紧紧贴了上来,烧起了焚尽理智的烈火,韩少爷从没经受这样的刺激,深吸一口气,他收紧手臂想把对方融入自己怀里,从尾椎到太阳穴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战栗,叫嚣着想要更多。
邱正夏悴不及防地惊哼了一声,翻身压住韩贝,连喘息都不连续,劈头盖脸一通乱吻,还不忘狮子大开口:“那我要……要十亿!”
“别和我讨价还价了,我有什么,都是你的……我爱你。”韩贝从没想过自己这辈子竟有机会说出怎么肉麻的话,二十五年的傲慢矜持全坍塌了,再肉麻的话都抵不过的心尖尖上的肉麻,抵不过此时此刻,妄想天荒地老的拥抱。
邱正夏颤声说:“和你开玩笑的,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你,就要你……”
“都给你。”韩贝陶醉地亲吻他的肩胛和侧脸——我的身体我的心我的命,都给你。
碍事的裤子鞋子褪干净,再没有其它可以阻碍他们相爱,“我也爱你……等,等下!”邱正夏侧过身,从包里扒拉出罗盘,在岩石上磕一磕,罗盘一分为二,掉出一串安全套。
韩贝失笑:“你小子是有备而来啊。”
邱正夏羞涩地捶打韩贝的胸膛:“好害羞好害羞,你真讨厌!人家准备这个是为了包东西防水的呀!”
韩贝温温柔柔地握住他的拳头,笑得东倒西歪:“好好好,我讨厌……乖球球,别害羞了。”
“快趴下啦,死鬼!”邱正夏娇嗔。
“什……什么?”韩贝一愣,笑不出来了:“开什么玩笑,你趴好就行了,我尽量小心不弄疼你。”
邱正夏的娇羞相僵在脸上半晌,危险的野性气息喷薄而出,也不发嗲了,嗓音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韩贝贝,你有没有搞错?”
韩贝掀翻邱正夏,理所当然道:“我看是你搞错了,给你十亿,屁股乖乖撅起来。”
邱正夏胳膊肘支地旋身避开,抬腿绞住韩贝,居高临下地摁住他的肩膀,眼里迸发凶悍贪婪的光芒,沉声劝:“我一毛钱都不要了,好贝贝,乖乖听话……”
韩贝仗着力气大,轻松拗转他的手臂,乘势将他按趴在岩石上:“乖球球,别闹……”
“韩贝贝,你这欺师灭祖的qín_shòu!我就不信搞不定你!”邱正夏奋力蹦跶,往后蹬韩贝的腿。
韩贝压上整个身体抵住他,“那就来试试吧!”
邱正夏拽扯韩贝的头发:“你不是说好都给我吗?我干爹说的真没错,有钱男人都是骗子!”
“给你,当然给你,童子身,不信你验货。”韩贝吻住邱正夏的喉结,恨不得用力咬破放一放他的血。
“我的心肝好贝贝,这事你依了我,我什么都依你!”邱正夏死命扯韩贝的耳朵。
“我的宝贝乖球球,这事你依了我,我什么都依你!”韩贝胡乱捅了一下,没有捅进去,差点闪了小兄弟。
“我了个大槽!别乱来!我和你拼了——”邱正夏挣扎着转身,狂抓韩贝的脸。
韩贝手忙脚乱地招架:“日你的隆冬球!给我放老实点!”
两个人像泼妇打架,光着屁股你挠我我咬你,谁也舍不得下狠手伤害对方,无关痛痒地互殴了半个小时也没分出胜负,谁都没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