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许诺对着镜子愣了半天,然后惊愕地张大了嘴。
他的脖子和锁骨上不知为何竟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斑驳红痕。
这颜色,这大小,这形状。
作为一个25岁的成年男性,许诺有八成把握这些是一种叫做吻痕的东西。
许诺震惊了,他记得很清楚自己昨晚一直加班到十点,一到家就精疲力尽地滚上床睡觉了。
其次……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作为一个沉默寡言的阴郁宅男,艳遇向来是和他无缘的。
所以这些东西究竟是怎么来的?
过敏?螨虫?自己挠的?野猫抓的?进入异次元黄粱一梦然后被抹去了记忆?
许诺对着镜子里那个苍白瘦削的青年发了半天呆,突然一把掀起了自己的睡衣,然后吓得打了个哆嗦。
嫣红的痕迹从脖子一路延伸向下,错落有致得分布在他的每一寸肌肤上,如同有谁在他身上打翻了一瓶红墨水,泼洒出无数抹不去的刺眼印记。
胸口处的痕迹尤其密集,许诺抬手碰了下红得滴血般的rǔ_tóu,立刻疼得倒吸了口冷气。
许诺彻底慌了,连忙一把将裤子脱掉,坐到浴缸边上仔细检查起来。
果然,他的双腿上也布满了类似的痕迹,脚踝处还有一圈显眼的指印状淤青,仿佛自己曾被人狠狠抓住过双脚一般。
在看清大腿内侧那排显眼的牙印后,许诺终于惊恐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他好像……被上了。
*** *** ***
“许诺!你怎么还没来?是不想干了吗?!”
“主管,实在对不起……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能不能请半天假?……”
“想得美!你不知道我们部门人手紧张啊!?你说说你最近都迟到多少次了?还想偷懒?给我立刻滚过来干活!”
“可是……”
“可是个屁!不来就永远别来了!嘟——”
“老天啊……”许诺放下手机拼命挠着头发,在被子里缩成了一团。
刚才在浴室里受到的打击太大,导致他一直没缓过神来,连早饭都没吃就钻回了被窝,这是他感到焦虑时的常用措施。
根据身上的痕迹和后面的伤口,他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他在睡梦中被人mí_jiān了,这个可怕的事实教他根本无法接受,简直都想咬舌自尽了。
许诺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事无凭无据又难以启齿,更何况他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根本没有任何印象。
时常纠缠他的消极情绪像是开了闸一般汹涌而来,让他闭着眼睛不断发抖,身体更是弓成了一个虾米。
此时此刻,只有这张宽阔柔软的大床能让他感到放松。
许诺在黑暗的被窝中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起床,这年头找份工作不容易,他不能总想着逃避。
可是正当他使劲掐着大腿给自己鼓劲时,一阵寒意突然拂过腰际,让他瞬间泄了力。
许诺感到不对劲,刚想把头探出被子,身体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了回去,手脚也变得无法动弹。
大白天的鬼压床了?
许诺皱着眉头拼命挣扎,却只感到手脚上的束缚越来越紧,而且似乎有什么柔韧细长的东西正顺着他的脊背缓缓下滑,轻轻钻进了睡裤边缘。
“再睡会儿吧……”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让许诺一个激灵转过了头。
被窝里仍旧一片漆黑,压抑缺氧的环境让他的呼吸变得分外急促,但在这喘息声中却渐渐混入了另一个带着笑意的低沉气息。
许诺正睁大双眼心如擂鼓,那个一直在他臀部揉捏的东西突然滑到两团软肉中间,径直挤入了肿痛不堪的后穴,柔软灵活的触感很像人类的手指。
“啊!”许诺终于惊恐地大叫起来:“谁、是谁!谁在那儿?!”
疼痛与恐惧让他的嗓音颤得走了调。
没有人回答,但是许诺却真切地感受到身后的被子在渐渐隆起,然后有什么冰凉滑腻的东西缓缓贴了上来。
许诺觉得自己受过的唯物主义教育在这一刻全都成了浮云。
“你,你是鬼吗?”许诺哆嗦着问道,“放,放过我好吗?我会给你烧,烧纸钱的……”
依旧没有回答,体内的东西却愈加激烈地动作起来,偶尔蹭到之前留下的伤口,疼得许诺咬紧了身下的床单。
但是那东西很快就抵到了一个特别的地方,让许诺整个人抖了一抖。
接着另一根类似的东西立刻缠上了许诺略微抬头的分身,熟稔地撸动起来。
许诺的口水很快濡湿了嘴中的床单,偶尔流溢出几声压抑的呻吟。
许诺简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强烈的羞耻感迫使他再次挣扎起来,拼命扭动着唯一没被束缚的脖子。
然后他就被脸朝下死死按在了床上,体内的东西迅速退了出去,紧接着一个更加炽热粗大的东西抵上了许诺的后穴,让他惊恐地哀叫起来:
“不要!不要进来!求求你!呃啊——”
那东西毫不留情地将他贯穿,可怕的撕裂感直抵脑髓,让许诺痛苦地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但是那根热烫却没有丝毫怜悯,径直在他紧张脆弱的肠道内肆意抽动起来,每一下都狠狠撞在最为敏感的那点上,稍作停顿又重重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