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天时间下了一场雨,因为雨林树叶交错密集倒是没有淋到他,但有两袋面包受潮,他烤干面包以后当做一餐吃掉。
他的食材已经越来越少之前的鸟蛋终于被拿上食谱。
鸟窝所在的树并不怎么高,亓官临白想起鸟窝时正好看到一只松鼠样的小东西从鸟窝里拖出一颗蛋。
有蛋就好。
亓官临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爬树摸鸟小时候也是一把好手。仰头看鸟窝所在高度,目测有些困难,但是!原始雨林里的鸟蛋啊!食物啊!
他寻了条结实的藤条绑在自己和树干上用来做着力工具,双手双脚扒在树干上,用力向上。他需要腰部用力撑直藤条从而有一个向上的力度。
爬树只不过是小时候调皮地记忆,坐了十几年办公室身子早就娇弱的不像话。这些天采集而划破的手再次被粗糙树皮划破,腰也被勒得生疼。然而他行进的距离不过全程的三分之一。亓官临白都想放弃了。
放弃的想法在脑子里转了半圈就被拍飞,他从来就不是个会放弃的主儿。
撑在半途稍微休息一下,腰部的力道丝毫不敢放松,他能感觉自己的t恤已经磨破了,藤条摩.擦在肌肤上疼的火.辣辣到麻木稍微动一动就有新的疼痛席卷而来。
实际上亓官临白高估他的体力了。
离鸟窝还有十几米的时候他已经精疲力尽,腰上力气一散差点掉下去,吓得亓官临白出了一身白毛汗。
总算停停爬爬上了树杈,鸟窝离他很近,伸手就可以够到,里面两颗圆滚滚白白的鸟蛋在安静待在里面。他把背包解开,将两颗蛋都放进去,反正留下一颗也是被别人拿走的命运,倒不如都便宜他。
嘿嘿嘿。
下树比上树难。
准备好的更长的藤条拴在树杈上,分杈有点细,他担心会不会走一半断掉。
另一头藤条系在腰上,刚才的伤口还在,后来检查虽然衣服没破,里面肌肤的确搓出血迹。他摸后腰此时火.辣辣的,稍微碰一碰就刺疼。
忍痛系好藤条。亓官临白将多余的绳子放在腰间,他抱住树干缓缓往下滑。手掌也疼痛难忍,又不能完全放开,感觉自己从树上下去后要并不住腿了呢qaq。
从树上下来的那一刻恍若新生,就是双.腿之间有不可描述的痛苦……
亓官临白拿到蛋的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煎蛋。
这鸟蛋看着圆润,个头也大,要是煎蛋估计要摊他两个头那么大。亓官临白早就想到了去什么地方煎蛋,在溪边有一块被水冲到发亮的石板,用热水烫一烫足够这颗蛋的位置。
油的话他用的是方便面调料_(:3」∠)_,他没找到能榨油的东西啊,至于动物油脂……他除了那头诡异的两头鹿都没看到其他有脂肪的动物了!
洗干净石板,简易的消毒杀菌后亓官临白把蛋小心翼翼……摔!这蛋壳厚的一比啊!明明捧起来都有透光感,蛋壳却结实的很。他敲也敲了,用刀划拉了也没卵用。只好找一个大点的石头看能不能砸开这个鸟蛋。
……
等他举着合心意的大石头走回来时,等待他的是顶端打开的蛋安静竖在背包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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