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早和覃言很像,但也只是像在经历,石早父亲酗酒暴虐,母亲不堪受辱选择了投井身亡,而父亲失去了一个暴力对象,转向对十多岁的儿子拳打脚踢。
覃言捡到石早的时候是在一个雨夜,他刚结束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谈判,雨水冲刷着大地,隐约传来的血腥味让他驻足,或许是因为小孩满身的伤痕,又或许是因为那似成相识的眼神。
“……你这样下去会死的,我知道你不想死,你愿意跟我走吗?”
石早伸出了手,于是两个人的命运从此纠缠在了一起。
覃言带他回了家,亲手把石早打理干净,问清楚原委,吸了一根烟,“我没有儿子,你要是愿意可以考虑一下。”
事实上,覃言从不觉得自己能活很久,刚过而立之年的他也从未动过成家生子的念头,杜嗣就是他的前车之鉴,只是覃言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了。
覃言给他叫了医生,等到天色渐亮,医生才处理好他身上所有的伤口。
“我明早要去外地,你有足够的时间考虑,但是无论你怎么想,不准乱跑,一身伤,你活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