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唔、行了,”暗暗狠掐自己,试图平息这操蛋的欲火,白羽严肃道,“这里没怎么受伤……尼玛,我是蛋、蛋疼啊!”
“哦?”白苍奇轻嘘一声,而后托起白羽紧实温滑的大腿架在了自己肩上,低头看了看隐在小东西之后的两囊袋,果然红肿得老高,伤势颇为严重,他不过轻轻碰了碰便引得白羽不停嘶声。
尽量放柔手中力度,白苍奇微微凑近,仔细地将药膏涂遍肿得滚圆的表面,奶白的一层完全掩不住淤红透亮的色泽,他回回抚触便会引得白羽往上直缩,无法闭拢的双腿只能哆嗦着绞紧自己,身体僵直得像条紧绷的弦。
“放轻松……”白苍奇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着开了口,耳鬓散落的发丝无意间触到对方腿间细嫩的皮肤,漾起阵阵酥麻入骨的电流,白羽冷不丁一个激灵,勉力侧起上半身交织双臂将脸埋入,嫩白骨感的肩膀拉出漂亮的弧线微微颤动着。
细细为白羽下身抹遍黏腻的膏药,白苍奇这才抬高身姿,冷俊刚毅的侧脸极富魅力,额角薄汗微湿,深邃的墨色眸子专注地凝视着蜷曲的白羽。
许是样子看上去委实有些凄惨,心疼之余,白苍奇也不禁暗暗自责,小心放下肩上那僵硬至抽搐的双腿,倾身虚跨于白羽腰间,揽住身下纤细有力的腰肢不迟不疾地将之拥入怀中,二人火热的胸膛紧紧相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白苍奇抬起下颌松松地搁在白羽头顶摩挲,指尖细细顺了顺对方汗湿凌乱的柔发,白羽赤裸着吸了吸鼻子,半是委屈半是蛋疼:
“你故意的是不是?!……就不能给我留些面子么!好歹我也是你哥。”
白苍奇慢条斯理地拂开他散在背上的乱发,一面给他淤青处上药,一面袒然回道:
“什么时候你比我强,再提要求罢……”
白羽登时歇火了,恨恨地斜了他一眼,憋屈地咬了咬唇。
眼角余光瞥到了某人愤愤然的小动作,白苍奇伸手掐住他两腮,扭过某人铁青的脸正对自己,抚了抚下唇的咬痕沉了脸色:
“跟你说过多少次,为何总改不了这坏癖!”
尼玛!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苍奇我告诉你,好歹我也比你大两岁,尊重长辈这个道理你都不懂?!”
白苍奇面无表情地轻嗤了一声,无视了难得鼓起勇气朝自己发飙的某人,放重了手脚继续擦药,大掌略显粗鲁地搓揉着背部细嫩的皮肤,实则是催动内力挤压药膏迅速渗入皮肤以便吸收。
白羽疼极,以为他是存心报复,于是狠狠掐着某人上臂,隔着薄薄的布料张嘴就着他前胸利落地咬了一口,纤瘦优雅的蝴蝶骨在突然的发力后愈显性感迷人,鲜明流畅的线条魅惑到极致,对称着覆在雪白滑腻的脊背上由于紧张而微微抖动。
下腹一紧,指尖不由自主地追随视线上滑,在对方妖冶的肩胛处流连,白苍奇危险地眯眼,本就黝黑的瞳仁此刻更是深邃如海,隐隐有些欲色。
“怎么,后悔了?”
移开目光,白苍奇克制地转移了话题。
明明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不过白羽还是懂了。
三年,不长不短,却足以让自己摸清这个弟弟的脾性,本就早熟加上年少的遭遇,他内心委实敏感多疑,极难对身边人敞开心胸。
刚进天香楼那会儿更是对于自己一时头脑发热救了他并带回来抚养这件事,不止一次明里暗地反复试探过,手段百出,心机叵测,可怜自己还曾为此深深感叹做人失败。
不过后来倒想通透了,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待人处世之道,譬如象征着个体本身的独特存在,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他人是一件很愚蠢的行为。
三年前,白羽曾经衷心希望苍奇能像个正常孩子一般长大,给他配备极好的私塾先生,优渥的生活条件,像个保姆似的成天围着他打转,不过就是为了让这个弟弟过上简单温馨的普通生活,远离那些血雨腥风。
但他错了,在这个时代不是什么都能和平解决的,从白苍奇被屠戮追杀、决心复仇那刻起,他腥风血雨的一生就已经注定,他内敛冷淡并且猜忌的性格也再无法逆转,而自己唯一所能做的,就是看着他、陪着他一步步走向未知的深渊。
这个小孩儿于今后可能带来的一切太沉重,人性本就自私,即使是再世为人的白羽也不是没后悔过,他怜惜别人的命,同样,也怜惜自己的……
想着待他伤好便送走他,可每每见到这个弟弟小小年纪背负着血海深仇,收敛该有的天真无邪,时刻疏离警惕的模样却又速速软了心肠。
一世很长,长到一不小心你犯了个错便得为此痛苦煎熬一辈子;一世又很短,短到万一选择危机四伏的荆棘之路你便可能在下一秒结束冗长沉闷的生命。
白羽不知道自己将会怎样,他唯一清楚的是,这一刻,他真心舍不得这个开过口叫自己哥的弟弟,哪怕……这个弟弟可能会带来深重的灾难……
至于现在,虽免不了时隐时现的疏离感,但他已全然将苍奇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弟弟,既如此,又何来的后悔二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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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特殊之处 (3685字)
至于现在,虽免不了时隐时现的疏离感,但他已全然将苍奇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弟弟,既如此,又何来的后悔二字呢?
“后悔吗……”白苍奇未得到答复,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