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个回答出乎意料。
“被碰到的时候总是有触电的感觉。”
这回勒斯语塞了。生物静电吗?这东西干扰了信号?不太可能呀!勒斯没有任何回应又把电话挂断了。
果然是在监视自己。告诉勒斯打架的时候,勒斯的反应很平静,就像本就知道,而且非常笃定肯定发生了别的事情。作为实验材料,被监视不算过分。反正命都是他给的。能把卡拿回来就好了。
维克就站在战戈的身后把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看来战戈和勒斯·霍马尔存在某种联系。维克推了一下墨镜,眼中闪着摄人的寒光。我真是死都不想再跟魔鬼有任何擦边的交集!天不遂人愿,怕什么,来什么!
课后,一行人坐车来到大礼堂。主要是艾维斯担心路上遭到堵截,于是早早叫了车。礼堂位于整座岛屿的最中央。车子经过一个弯道之后,景色就全然地变了。车子行驶过一条长长的钢铁雕花栅栏,长到一眼望不到底。栅栏上攀附了整片整片的蔷薇花。所以这个礼堂有一个别名,“蔷薇礼堂”。据说,在学校还未建成之时,蔷薇礼堂所在的位置本是一个教会。整个岛被特兰奇尔家族买下后,以这个地方为中心点,慢慢扩建开来。见到蔷薇栅栏就表示进入礼堂范围。最让战戈感到夸张的是,从见到栅栏开始,这一整条路上都铺满了白色的地砖。这让战戈无法理解。这得花多少钱!巨大的白色洛可可风建筑位于一个小坡上。
六人下车拾级而上,眼看就要到了却被人挡去了道路。
“你就是战戈?”一个看起来稚气未脱的男孩子站在更高的石阶上,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战戈的鼻子。“我要向你宣战。”这个孩子有一头深棕的卷发,皮肤白皙水润。明亮的黑色眼睛,灿若晨星,小巧的鼻子和嘴巴。是个百分百的正太。
战戈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奇怪家伙搞得莫名其妙。于是选择无视加快步伐离开。
战戈正想踏入大门。
“不许走。”话音刚落,战戈的右肩被人搭了一把。于是在条件反射下,右肩一侧,把对方的手反向压制到背后,左手抓住对方的脑袋,顺势压在旁边的白色大理石柱子上。
“啊,痛死了,痛死了,手要断了。”正太痛呼,两眼泪花闪烁。换了常人可能心都软了,立马放手。可是他是战戈呀!
战戈就着这个姿势不动,他非常讨厌别人无声无息地在背后碰他。因为会让他想起一些不太好的往事。
“我不认识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身边的五人都同时感受到战戈心情的不善,平时他虽然冷淡,但是不会轻易发怒。
“我就是要跟你宣战,下周的野外生存考验我一定收拾你。”正太咬牙切齿地说道,但是因为被战戈制住,说的话实在没什么气势。
“为什么?”
“你打伤了我表哥?”
“你表哥是哪个?”这两天打伤的人太多了。
“莫雷·卢修斯!”正太说出了这个名字。
战戈下意识里加重了力道。正太大声痛呼引来行人纷纷侧目。战戈随后放开了他。正太揉揉脖子和手臂,朝着战戈用鼻子大大哼一声,掉头跑走了。哼这么大声,不怕鼻涕掉出来吗?战戈皱眉扇扇眼前的空气,可别有病毒什么的。(大哥,你能不能担心点别的东西。)
战戈踩着光可鉴人的地面同室友一同进入了礼堂。这是一个圆形的足够容纳万人的大厅,大厅内大量应用高耸纤巧的装饰造型,细腻柔媚。墙面粉刷着象牙白搭配少许浅色调的薰衣草紫,装饰物卷草舒花,缠绵盘曲,连成一体,变化万千,却不会流于矫揉造作。金色的线脚。护壁板用木板作成精致的框格,框内四周有一圈花边,中间衬以浅紫色东方织锦。间或着几面巨大的镜子。色彩明快、柔和、清淡却豪华富丽。
礼堂的正前方是发言台,阶梯座位成扇形排列分布在台下。已经有不少学生到场入座,六人挑了个最隐蔽的角落座位坐下。
战戈看到一个高大威武的身影走上台,总教官查理斯·伍德(charles· wood )!大哥大的大哥!
学生们瞬间安静了。
“全体起立,坐下。”
查理斯示意身边的人去把大厅的门关上。
“把你们的右手放在椅子的右边把手上录入指纹,没有准时到场的全部取消资格。”
下面的人窃窃私语,很多人表示还有室友未到场。
“接下来我说一说关于这次活动的具体事项。每个小队每人限带一样工具,武器由下周一早上统一发放。食物药品不限。”查尔斯身后的巨大荧幕亮了起来,是一张地图,地图上标明了起点和终点,还有几条颜色不一的路线。查尔斯停了下来,拿起桌上一张透明卡片接着说,“这张卡每个小队都会发到一张,卡里记录了持卡小队的队员资料,里面装着定位系统,还会记录你们在野外生存的路线,如果在遇到紧急不能自救的情况下就掰断卡片。”查尔斯用单手轻易地折断了卡片,厅内突然响起了警报声,荧屏上的地图迅速切换画面,礼堂所在的位置闪着红点。“我们的急救队员在接收到通知后会前去救援。卡片折断表示弃权。”
“长官,要是卡片不小心掉了呢?”有学生发问。
“你说怎么办呢?”见学生没有回应,查尔斯接着说:“去抢。抢别的小队的卡,如果不想被抢,你们也可以寻求强大的保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