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很久,魏妻趴在吧台,将脑袋埋在手臂之中。
不久之后,一个穿着紧身黑衬衫的男人来了,嘴里叼着一根烟,往吧台一坐,要了杯烈酒。
“老魏,失败了?”这人就是许耀东,他第一时间得知魏妻告白失败的消息,连忙往这边赶,就知道他会来这里买醉。唉!他们也搞不懂了,魏妻这么优秀的男人,为什么没人要?
魏妻嗯嗯的点头,他在反省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失败,但就是找不出原因。
“没事,”许耀东拍拍他的肩膀,“不就是失恋么?有什么要紧的?起来再喝点,喝完了回去睡一觉,成么?”
埋着脑袋反省的魏妻抬起头,两眼醉的一片朦胧,脸红唇赤,对许耀东笑了一下,说:“我又失恋了。”
许耀东心疼的摇头,将他的酒塞给他,说:“大老爷们,不失个恋,怎么修成正果?赶紧的,喝酒。”
“嗯。”
***
在外没有多大收获的周渡在晚上六点钟的时候,骑着自行车来到酒吧,这个点喝酒的倒不少,服务员见他又来了,看了一眼魏妻和许耀东坐的地方,仔细想了一下还是朝他走去。
周渡站在人群之中四处张望,他生的极好,不免成了许多人的目标,都在暗自擦掌准备干一场。
服务员走到他面前,友好的行礼,而后说:“先生又来找魏先生吗?”
周渡微惊,旋即点头,“他今天来了吗?”
“魏先生今天在的,我带你去。”如此殷勤的寻找魏妻,断然不会是一些追债的,看他这个样子,有点像魏妻的情人,如果带他去……也没事的吧!
对魏妻万分思念的周渡大喜,差点激动的抓着他狂跳,但是他没有,历经过一辈子,年轻时期的一些精力也跟着衰老了一些,反而很平淡了。
服务员将周渡带到角落里的桌边,魏妻半个身子挂在许耀东身上,手里端着一杯酒使劲往许耀东嘴边凑,像是无良的大爷调戏纯情的小姑娘。看的周渡眼角微微挑起,神色欣然,找到他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见有人来,黑脸的许耀东赶紧说:“何苗,愣着干嘛!快把他给我扒开,像一只八爪鱼成何体统?”
何苗平静的走去,魏妻嬉笑的说:“你不喝酒啊?不喝那我喂你啊?好不好?”
许耀东:“……”
经过何苗的千辛万苦,许耀东方才从魏妻的魔抓之中逃脱,跟受惊的青蛙一样跳的远远的,指着魏妻说:“你小子今晚喝醉了,老子不跟你计较,等你那天醒了,看老子不把你活剥了。”
许耀东嘴上这么说,但神色却很平静,反而有点想笑却又死憋着的扭曲,周渡看了一眼,他不认识这个人,但敢肯定是魏妻的朋友,那几个人当中的一个。
醉酒的魏妻扒着何苗,上演什么叫十八摸,摸的何苗面目扭曲,忍俊不禁,却又无可奈何。在一定的范围内,他们是可以提供一点点的调戏的,比如现在。
没好气的许耀东正要说什么,余光却瞟到身边这人身上,转头看去,见他双眼尽带宠溺,嘴角微扬的看着魏妻,心下疑惑,暗道:难道还有人喜欢老魏?满眼宠溺……
许耀东脑子一转,既然魏妻现在神志不清,分不清谁是谁,如果今晚胡乱塞个人到他床上,他肯定……一想到这,许耀东就有点激动,想的好不如说干就干。
“唉!”许耀东拍拍他的肩膀,脸上写着‘爷跟你有话要说’。
正在看魏妻的周渡侧头看去,对上许耀东那双猥琐的双眼,贼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到那个人没?”许耀东指指魏妻,周渡写了一脸‘你当我眼瞎吗’,许耀东续说:“喏!他,你今晚给我伺候好了,十万。”
有钱人就是任性!周渡暗自吐槽,但既然是他朋友把他推到自己床上的,也不算是自己图谋不轨吧!周渡这样安抚自己,随即点头。
“那成,何苗,开间房,把他弄进去。”
何苗:“……”
魏妻:“……”
羞嗒嗒的魏叔叔
直到魏妻被何苗和许耀东摆到床上,周渡才反应过来自己要跟许耀东做什么交易,愣愣的看着,忽然局促不安起来。
许耀东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塞到周渡手中,老态的说:“这是套套,也不知道他那家伙怎么样?反正凑合凑合用吧!他还是第一次。你伺候好了,他喜欢,哥让你跟着他。”
许耀东说起来没羞没臊的,可能是在他们几个面前太习惯了,一时间也改不掉这个毛病,几句话说的周渡脸红心跳,头都不敢抬。
拍拍他的肩膀许耀东看了一眼任人采撷的魏妻后,转身走了,暗道:有摄像头吗?真想录下来。哈哈!
送走心怀鬼胎的许耀东,周渡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其实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谈紧张有点矫情。可是看到魏妻四仰八叉的倒在乳色被褥之中,心猿意马就变了。
“魏叔叔?”周渡凑上前在他耳边叫了一声。
温热的气息落在魏妻的脸颊上,醉酒的他伸手摸摸,觉得有点热,抬起一点眼皮,从丝缝之中看了一眼,眼前有个人,那个人在看他。
见人抬起眼皮,周渡像是搞坏事被逮住一样猛的撤开,心虚的跪坐在床沿,他从来都没有主动伺候过人。哪怕上辈子和魏妻的第一次,他也只引导了一下,余下的魏妻好像无师自通,让他在难受痛苦之中领略到一种难以克制的痛快。
眼前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