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黑衣人想要发难扔出冰锥之时,只见那一小片鲜血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一丝的痕迹都没有留下。此刻的小鼎竟是散发出了一层蒙蒙的毫光,与此同时沈浩突然感觉到心头好像是多了一些什么东西,似有似无、若隐若现,全身上下就好像被无数的蚂蚁在爬一般,变得麻痒了起来。
黑衣人也发现了这一异状,急忙警惕的望了一眼,由于冰锥已经祭出,只见他瞬间便改变了方向将冰锥向那破旧的小鼎射了过去。
就在这时,沈浩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猛地伸出双手将小鼎捧在了手中,黑衣人的冰锥也狠狠地钻进了原来小鼎所在的泥土之中,只留下一个大大的坑洞,可见这一击的凶猛。
这时只见沈浩虎口之处流出来的鲜血瞬间便沾染上了那个破旧的小鼎,但是鼎身之上并没有沾上一丁点的鲜血,所有鲜血一遇到小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竟好像被吸噬了一般。
此时沈浩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精血正在一缕缕的被手中的小鼎吸走,好像片刻后就会把自己吸干了似的。
就在黑衣人一脸诧异之时异变突起,只见那个残破不堪的小鼎此刻竟然散发出了耀眼的金光,一道异常庞大的灵气波动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一般的激荡了出去,这道金光摧枯拉朽一般摧毁着周围的一切。
而那个黑衣人更是被这股强大的灵气波冲击的倒飞了出去,撞到身后的一颗参天大树之上,当时便气绝身亡了,临死还大大的睁着双眼一脸不可思议惊恐的表情,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本来对他来说,对付一个区区炼体中期的小修士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可是自己竟是在落凤谷整整的跟着他被遛了五天之久,却无法在四大宗派眼皮底下动手,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的气,终于抓到了吧,还被沈浩羞辱了一番,眼看就要成功了,可自己却莫名其妙的就死了。
此刻就在沈浩四周方圆十丈之内已然是被夷为平地,所有的树木花草都被冲击了出去,就连地上的泥土也被生生的刮去了一层。
而此时的罪魁祸首也就是那个小鼎正明灭不定的闪烁着金光,缓缓地向上飞起,悬在了半空之中静静的不动了。
就在这时突然金光大放,在小鼎的上方虚空之中,突然出现了四个虚影,但是还没有等沈浩看清楚便一闪即逝的消失掉了,沈浩顿时只感觉有无比的王者气势瞬间散发出来,随后又消失掉了。
然后只见小鼎缓缓的转动了起来,随着小鼎的转动,周围的空气好像也跟着旋转了起来似的,就在这时那个沈浩怎么也打不开的鼎盖就这么自己飞了起来,原来这个四四方方的小鼎的鼎口却是圆的。
而此时就在小鼎的正上方,天空之中原本晴空万里,此刻却风起云涌四面八方的灵气全都涌了过来,整个天空之上犹如一个漏斗一般的将灵气全都吸进了那个小小的方鼎之中。
就在不远处的落凤谷,最高的一座阁楼之上,四个人均是一脸骇然的看着不远处的天地异象,心中充满了敬畏和一丝的激动。
“丰师兄,如何看!”一个看上去三十几岁的红衣美妇人指着前方的异象,对前方同样凝视远方的一个长须老者说道。
“依我看来,这应该是某位前辈在那里冲击瓶颈,而且只有进阶成功了才会带来如此异象。”长须老者一身灰白色的长袍,十足的道士打扮,倒是像极了传说之中仙风道骨的神仙。只是此刻正凝神看着远方天空上的那个不停旋转的硕大漏斗,并没有回头。
“丰师兄所言极是,不过看这灵气浓密与猛烈的程度,乃是我平生仅见!我曾经亲眼见过本宗陆长老突破灵婴中期进入后期,当时的灵气波动与眼前所见也是相差甚远!”说话的是一个一身黑色劲装的中年男子,此刻也是一脸的慎重。
“秦师弟的意思是说,眼前之人很有可能是灵婴期修士,或者更高!”姓丰的那位老者一语便将众人心中想都不敢想却又不得不承认的事实,直白的说了出来!
丰姓老者一席话顿时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一般,在四人心中激荡不已,“‘灵婴期’甚至更高!”灵婴期在整个墨云大陆那也是传说中的人物,更不要说更高的了,那便是神话一般的存在。
而在最边上一句话也没有说的是一个僧人,只见他一手立于胸前静静的听着,眼神更是犹如秋水一般,没有出现半分的波澜,可见其将佛家的静心经已经修习的十分深厚了。
这四人便是四大宗门驻守在落凤谷的凝灵后期修士,长须老者叫丰元鸿,乃是青丘宗外事长老;美妇人则是如烟谷青莲仙子的弟子,名唤尤瑶。而中年人则是御灵宗宗主的得意弟子,号称擒灵圣手的秦旭;至于这个和尚,则是大佛山梵音寺的法空大师。
此时几人心中不约而同的出现了一个想法,那便是急忙传书宗门之内看是否是自家之人进行了突破,如果不是,那这个人的出现便会打破这个三足鼎立的局面,使得一家独大。
如果说此人乃是一名散修,或者是修仙家族之人,几人都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要知道能够达到这个境界不全是自身的努力便会得来的,那可是无尽的财力物力才能硬生生的堆砌出来这样的一个强者。
而且选择合适人选再加培养并不是一气呵成,其中变故非常之多。有一些看似天资纵横、资质极佳之人经过一番培养最后结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