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可不许食言!”容爵看着她,眸中流淌着一抹温朗妖娆地笑纹。
“绝不食言,不过?”安浅煽动了下冗长密布的睫翼,顿了下,又道:“我今天才知晓你生日所以没有来得帮你准备生日礼物,你想要什么礼物?”安浅一字一句轻浅的声音像湖面上惊起的弧纹,她嘴角边勾勒着一丝笑,那么美,仿佛这整个屋子里的一切都失了色泽成了作陪衬的绿叶一般。
“要你你给么?”
“我不都已经是你的了!”安浅翻了下白眼。
“……!”他勾了下唇,嘴畔边溢出温逸的笑。
“我开玩笑的,你今天可以帮我实现一件心愿。”容爵优雅地伸手端起一杯鸡尾酒浅饮了一口,说道。
“你说吧!”
“突然间又想保持一份神秘感了。”他顿了下,眸中有一丝深幽的摞揄。
她努了下如樱花般的唇?她莫名地就觉得容爵这尊大妖孽就在拿她寻开心在洗刷她呢?
但脸颊处还是不受控制地泛红了。
他忽地凑近了她,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尽管隔了一张吃饭的桌子一角,她与他分别坐在桌子相领的位置上,但那温度依然可以灼烧着她的心。
他明朗俊峻的轮廊离她越来越近,四公分,二公分,零距离,在她呆愣的表情中他的唇角忽地被他堵住了,他的呼吸那么近哪怕鼻吸间已经先入为主地吸入了午餐的清香气味,却依然能闻到那一抹独属于他的杂染了一丝淡淡海棠花的男性味道。
心房处在不规则地乱蹦着,他的吻似龙卷风般越来越深侵蚀了属于她的每一寸。
他的嗓音低喃着似一阵细语,“这算你属于我了,依然还不够怎么办?”
安浅脑袋里有一丝晕乎乎地,有一丝不解地看着他。
她伸手轻抚了下嘴唇厚厚地,似乎都被他吻肿了仿佛充血了一般,他看着她的目光放柔,柔得似春天湖泊中的一湖碧水般。
“饿了吧!”
“来!”
他眸光扫了下桌上的各式香浓花样百出的米粥,伸手随变将一小碗红豆粥端到安浅面前,“红豆汤你爱喝吗?”
安浅俯下身闻了闻它散发出来的清香,摇了下头,红豆汤凉性的不适应现在吃。
“这个呢?”
“银耳汤!”他又端了一种汤询问道。
“不要!”
“那么红枣桂园粥呢?补血的。”
“我爱喝!”
安浅伸手接过放在了自己面前深吸一口气,一股浓浓的红枣的清香莹绕,
容爵伸手舀了一口粥,动作优雅得似古代帝王般威禁直坐,不时地会抬眸望她一眼,看的次数多了连带着她都觉得弧疑了,
“怎么了?”
“没!”他微微敛了下眉,淡语,“我为何觉得你心底藏了有秘密!”她故作眼神透着一丝犀利道。
“你想知道么?”他的声音在拉长,墨蓝的眸瞳中深幽似海。
“嗯!”
“原因是看着比碗里的食物更好吃,如果不是你刚取了子弹动了手术的话我更想吃了你!”他一字一句地说道,笑纹随之在嘴畔边扩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