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却笑了,嘴畔边温润的笑纹在柔和灯光下显得魅惑而妖娆。
两人一起去了二楼卧室。
安浅心里有些难受想站起身来去倒一杯水,他却忽然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柔荑轻柔地纳入宽厚的大掌里。
“我现在看起来很糟糕吗?”
“嗯”
安浅起身走入浴室取来了一条毛巾打湿,轻轻擦试着他的嘴角的血迹。
他却忽地伸手抚上她眼角处,“没关系,死不了!”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请不要渉险吗?”安浅大大的眸子里染上一丝雾气。
他伸手将她揽入怀里,安抚道:“好,听你的!”
她扑在他怀里豆大的泪水破冰的水般止也止不住,绝美的小姐上写满了伤感与委屈。
或许是这些日子经历了太多的生死,敌人围攻,分别,中枪,重缝,安浅总感觉就仿佛渡过了一个世纪般。
而且她发现她真的不能为他分担什么?
只能见看着他受伤,流血,而她这么弱,这么弱根本不能做什么,她与他就仿佛一个冰与火的极端,不管她怎么靠近,却总是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无法靠近她曾以为只要守住自己的心房不让自己沦陷就可以了,
但事情越发地脱离了她的掌控,她爱上了这个在世人眼中听之闻风惧怕地男子,也成为了他合法的妻子!
看到他受伤,她真地难过得不得了?
却又不知该如何解决?
只能一个劲地用眼泪来渲泄自己的情绪,临近暴发的边緣,她的泪水将他的衬衣都染湿了,融合着上面的血迹在扩散,再扩散着。
“别哭了!”
他的温润地指尖抚上她白皙的脸庞,小心如似珍宝般地吻去她眼角的泪迹,低沉的嗓音中有着无尽的柔情与溺宠。
不一会儿,安浅灰白的心情一点点在回暖,当她的哭声渐渐化为小声地啃咽时,容爵将她脸上的泪水拭去,而后宠溺地刮了下她翘挺的鼻子。
“浅浅,你再哭的话,我们俩就要被洇没了。”他含着一丝笑纹道。
安浅抬头,睁着水漾的眸子望着他,似乎没理顺他这句话中的深意。
容爵有一丝揶揄地说着,“你再哭这四周这成河流了,我们就该被洇了。”
“对了,你脖间的项链是取下来了吗?”他眸光有一丝幽然地问道。
“呃!”
听他这么一说,安浅伸手摸了下脖子才发现空空如也项链不翼而飞了,天哪?这可是价值连城的珍藏这弄丢了怎么办?
“别急,先在卧室里找找看。”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一丝炯迫,宽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浅回忆了一遍,昨天似乎还在呢?自己又没去哪项莲肯定还在卧室里?
项链会放在在哪里呢?
她赤着脚在屋里走来走去,但全找遍了,没有,透过东方晨曦的光亮,看向容爵,心脏一下子漏掉了半拍,怎么办?
她真的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弄丢了!
容爵正安静地坐在床沿边点燃了一支雪咖,微风透过窗台吹拂着他的发丝,他的身影似被染上了一层朦胧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