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中仅一盏光线不太强的白炽灯泡,大约只有二十瓦。
但这足够让人看清她绝美的面颜,足够欣赏她的美了。
两外籍别黑皮肤男子相互对视了一眼,如同一个个泛着绿光的恶狼般。
嘴露油光,邪坯之笑。
安浅面庞上神色早就泛白似纸了,一丝彻骨寒冷气流猛地从脚心直溢向脑门,暗流汹涌,波涛狂啸,但依然告诉自己要镇定!
先前趁着那两黑皮肤男子与上头交谈时,她指尖已经拿到了一块酒瓶碎片和一把工具刀,在缓缓地磨擦着手腕处绑着的绳索,一下,一下地,不露出一丝痕迹地。
眼眶处长密的睫毛微翘似蝶翼,透着一丝楚楚可怜,眼眶中泪水直打转。
两个黑皮肤男子愣了下,商量着是不是先听听这小妞有什么话要说?
反正这属于豪华油轮的最低层仓库,就算这女子大喊大叫,油轮上的警查与有身份的贵族客人也不会听见?
于是乎,高个黑皮肤男子蹲下身将她嘴里塞的布片扯了出来,朝她露出邪坯的笑,“妞,你哭什么,一会保准让你欲死飘仙!”
“求求你,别将我卖掉好吗?”
高个男子摇了摇头,“这个我们俩可做不了主?”
“我不会吵闹,你们想怎么样都可以,只求你们放我走好么?”
安浅看似在很诚肯地央求他们。
实际上,她只是在为她自己在争取时间。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恰好方便割绳?
“这可不行,上头说了,不管发生任何原因,你若丢了我们就得死!”高个外籍男子摇了下头,已经开始扯开他身上的花衬衣衣扣,露出幽黑粗壮的胸堂来。
肚子的肥肉堆积成了一圈圈的黑碳饼似的。
“所以,美妞你还是珍惜这点时间,将你卖去南非后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最后一句是说的西班牙语,也许是怕这女子听了会大哭大闹,以为他说西班牙语她就会听不懂了?
高个黑皮肤男朝着一旁的矮个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门边守着,他先来。
矮个男会意了,
手执了一个酒瓶,阔着大步走出了门外。
整个人如一尊门神般坐在了那里,守着。
安浅看着那高个黑皮肤男朝着靠近了过来,眸底一丝寒光飞逝而过。
但从她嘴里吐出来的话语却是娇柔温婉的,甚至于透着一丝讨好的成份,“黑人先生,可以给我倒一杯酒壮壮胆吗?”
安浅说的是标准的英文,她料定他听得懂!
手腕处的绳索还差一点点便能挣脱了,“当然,添点酒情调会很足!”高个黑皮肤男咧嘴一笑,
返身去一旁旧木三角桌上倒了半杯白酒过来,安浅朝他娇柔一笑,手腕处的绳索已经松开了,但她不动声色,示意他帮她脱衣服,还有解开脚踝处的绳索。
高个黑皮肤男也觉得做爱绑着女人的双腿实在是不够兴致,于是乎,真的将她脚上的大粗绳解开了。
再说了,他身为保镖打手还怕一个弱女子逃了?